烈山宗的三人来到了大殿,却得知薛传大长老为了迎接掌门出关刚刚出去了。这让他们心里有些后悔,唉,要是能早一点来就好了,这样大概就只用面对大长老就行了。
而正在他们心中忧愁,考虑一会儿该如何向掌门他们说起仓木城的事情的时候,一道充满压迫力的声音突然从他们的背后传了过来,而这道声音烈山宗的修士们实在是太熟悉了,那就是他们掌门项烽火的声音啊。
而等他们回头才看到,迎接他们的不仅是项烽火,还有着大长老薛传以及那位掌门都很尊敬的老前辈庞海楼庞大师。
“掌、掌门。”三名烈山宗最具权力的修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饶是他们心中已经有所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就连舌头感觉都有些打结。
“回答我的问题,仓木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项烽火一脸严肃地看着三人再次问道。这三人的表情一看就十分的担忧,而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今天带来的不可能是什么好消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好,因为项烽火他们并不是那种会迁怒与传信修士的上位者,烈山宗上下都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他们还感到这么的忧虑,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情不仅不好,而且又可能会让他们其中的某一位或者几位心情受到刺激。
“掌门,我们是从仓木城来的传信修士,这个,这个……”领头的烈山宗修士先是看了薛传一眼,又看了庞海楼一眼,最后咬咬牙说道,“七天前,仓木城内司马膺前辈组织了一场对心鹤域修士们的埋伏战,虽然最后心鹤域三位辟府期的修士全都死光了,但是,但是司马膺前辈和白飞扬前辈他们所有金丹期的修士也全都丧生了,现在仓木城中烈山宗修士只有我们这些传信的通脉期了。”
死就死吧。一口气把消息全都说完以后,烈山宗传信修士的心情反倒是平稳了下了,只能祈求项烽火不要把他们视作临阵脱逃的修士就好了。
当然,事实和希望总是有点偏差的,项烽火显然没有按照他们的思路来想,“你是说,整个仓木城的修士,包括大长老的弟子和老头子的弟子都死在了那,而你们却活着回来了是吗?”
项烽火的语气就像是雪山上的寒风一般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不,或许说里面有的只是愤怒和鄙夷。项烽火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临阵脱逃的修士,当初在百域中不停地游历时,项烽火被这样的修士坑过很多次,所以直到今天他对这些修士都非常的看不起,而这三人显然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不是的,掌门。”传信的三人马上辩解道,“司马膺师兄说过的,他们埋伏心鹤域修士的时候只要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他是怕我们拖后腿所以才没让我们去的。”
“是啊是啊,掌门,司马膺师兄说过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是吃了赤归丹不过也只是浪费而已,所以我们就没敢过去。”
项烽火的表情没有一点的起伏,“啊,这样吗?那么你们能告诉我,你们的那些金丹的师兄们都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这个……”传信的三人有些迟疑地说道。他们根本就没去看过,怎么会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项烽火此时突然怒吼道,“混账东西,你们实力不济不敢上阵也就算了。难道连在一旁观看的勇气都没有吗?自己的师兄们是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我烈山宗要你们这样的废物有何用?”说完项烽火一掌就准备向三人拍了过去。
只不过这掌终究还是没拍下去,因为烈山宗的大长老薛传已经拦住了他。
“小薛,你拦我干什么,难道你弟子死了你不生气吗?让我拍死这几个贪生怕死的废物,我烈山宗不需要这种修士。”项烽火有些不满地看着薛传说道。
薛传摇了摇头,“掌门您先别着急,我觉得这里面总有些不对的地方,让我再问他们一些问题,说到底他们也只是通脉期而已,推己及人,让我去面对超越自己两个境界的修士,我肯定也是不敢的。”
“行吧,那你就先问问好,不过他们要是说不出什么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可还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项烽火面色冰冷的收起了自己的右手。
“嗯哼”薛传轻哼了一声,“你们几个,刚才是不是说仓木城那边心鹤域来了三个辟府期修士?”
传信修士们连忙回答道,“是的是的,原先的情报里心鹤域只有一个辟府期修士,而等他们把仓木城围住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心鹤域一共来了三个辟府期的修士,而且实力都非常的强大。”
“这你们就不用说了,八卦门离字门门主贺霆的名字我还是知道的,实力自然是强的。”薛传打断了三人的话,“对了,你们说司马膺他们组织了一场对心鹤域三名辟府期修士的埋伏战。可是据我所知,司马膺他们就算是服用了赤归丹也不可能是三位辟府期修士的对手啊,更何况那三人凭什么会被司马膺他们骗到仓木城里面去呢?”
传信修士说道,“其实,这次的主力并不是司马膺师兄他们,而是仓木城里一个叫做青岚宗的门派的掌门叫做罗希的修士,她才是真正抗衡贺霆的主力。至于司马膺师兄他们是怎么骗贺霆他们进来的,据我们临来前所知,是因为司马膺师兄和一位心鹤域的修士做了一个交易,她负责把他们骗进来,而事后司马膺师兄会让她坐上仓木城主的位置。”
“背叛者?”薛传有些意外地说道。要知道在修真界中背叛者的下场一般可都是很惨的,加上地域之间的排斥,他实在不觉得那名修士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关于那名修士我们几乎不知道什么,若不是她拿出那份司马膺师兄亲手写的交易书,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
薛传点点头,“正常,按照司马膺的作风,别说是你们,除了他自己以外事先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随后薛传视线一转投向了庞海楼,“大师,我现在想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不知道大师你想问什么?”sxbiquge/read/36/368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