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教剑道 049 然后发现手里的其实是雨伞

其实和马手里,拿的是雨伞。

但是雨伞完全可以当木刀来用。

和马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就看见地面有血其实是保镖流的然后南条保奈美被一群壮汉压在地上。

他当时就气血上涌。

但是他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该先念个诗加上buff。

那么念啥呢?

和马看了眼手里的雨伞,再看看窗边小架子上的花瓶,有主意了。

和马早就猜测这个念白不一定要诗歌,可以是俗语,可以是某种别的什么东西,只要符合当前的状况,和他的心境,就能加上buff。

和马从窗户上跳下,站在窗前月光照亮的范围内,面对一大堆保镖,沉声念出第一个单词:“manne!”

他整了整衣服,同时念出第二词:“maketh!”

然后和马看着西装壮汉们,念出最后一个词:“man!不知礼无以立也。”

他还顺便解释了一下这三个单词。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西装汉们面面相觑。

“看来你们不知道,那就让我来教你们吧。”说着和马用雨伞勾住他刚刚看到的花瓶,一用力就把花瓶甩向看起来像是头领的西装男。

花瓶在那人额头上撞了粉碎,让那壮汉轰然倒下。

和马不等其他西装男回过神来,直接选了个最近的目标,把雨伞当成木刀牙突了过去。

西装男飞起来,不过可能因为和马现在算是和铃木管家组队了,所以没发挥孤龙buff的效果,西装男只飞出去很短的距离就落地了,倒地不起。

这个时候牙突的动作已经把和马带进了敌群里,于是和马使出袈裟斩。

雨伞虽然也算钝器,但是前端的铁头也是能把人划伤的,这个袈裟斩下去距离算得正好,雨伞的尖端掠过了好几名西装男的脸颊,留下了长条形的划伤。

看起来挺疼的。

利用疼痛扰乱对面行动后,和马对着从位置上讲对自己威胁最大的西装男连续快速上段攻击,一眨眼功夫伞柄就在那人头上磕了好几下。

被打头的西装男跪到地上,然后就维持着跪姿失去了意识。

和马越战越勇,他正打算把这帮欺负自己学生的西装男全报销的当儿,背后传来了铃木管家的断喝:“够了!都住手!”

西装男们立刻停手其实他们是被突袭的,到现在还没组织起有效反击。

和马停手晚了一步,又在一名西装男脸上留下了留下了雨伞印。

铃木管家:“救援负伤者,把小姐扶起来!你们都干了什么啊!”

其实铃木管家不用下令,和马也会去扶南条保奈美起来。

他推开最后几个还在按着南条的西装男,把妹子拽起来,然后就发现妹子嘴角有血流下。

“你怎么了?”和马担心的问。

南条保奈美对和马微微一笑:“我咬到舌头了,没什么大事。”

和马看了看她嘴角流出的血,心想这出血量还没什么大事?

他不由得想到铃木管家说过的话:南条保奈美现在刚烈得很,有可能会咬舌自尽。

和马原本以为这是铃木管家在危言耸听,没想到这是真的。

和马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松屋店内怒吼:“南条广!你看看你把你孙女都逼成什么样了!哪有你这样当爷爷的!”

南条保奈美伸手捂住和马的嘴,对他说:“别说了,快带我走!这婚我不结了,这个家我也不呆了!我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和马不假思索的拒绝道:“不行!今天我有些道理,必须和你爷爷讲清楚!”

他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要和那南条广那南条家的暮秋之巨龙好好理论理论。

他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混蛋,把自己的宝贝徒弟逼成这个样子。

他要和南条广讲道理!

**

南条广听到外面那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微微挑了挑眉毛。

“什么人在喊?”他询问身旁的保卫负责人,并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负责人按着入耳式耳机,看起来像是在收听报告,几秒钟后他说:“好像是个17岁的学生,可能是铃木管家带过来的。他刚刚放翻了我们好几个人。”

“十七岁的学生?铃木带来的?”南条广皱起眉头,“不会吧?哼,正仁,招待好朝仓议员和朝仓少爷,我出去看看。”

说罢南条广迈着仿佛闲庭信步的步伐,出了会场,来到发生战斗的走廊转角。

他看到那个少年了。

也看到自己的孙女、南条保奈美偎依着那个少年的模样。

南条广冷哼一声:“就是你吗,勾引我孙女的野小子!”

“哈?”少年皱着眉头瞪着南条广,“你在说什么鬼话呢?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我才不是什么勾引你孙女的野小子!

“我是她的剑道师父!

“天然理心流师范代

“桐生和马

“是也!”

南条广被这个意外的展开整糊涂了,十七岁的师范代?还是我孙女的剑道师父?

没听说过这事情啊?

他又看了眼偎依在少年身上的南条保奈美,觉得还是把这少年认定为孙女的小男朋友比较好。

就在这时候,南条保奈美主动离开了少年。

她用直率清爽的表情看着南条广,朗声道:“和马同学说得没错,他是我的剑道师父,还是我人生的师父!我正是在他身上,学到了最宝贵的一课!

“他让我知道,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争取,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就算敌人是整个世界,也绝对不要认输!我,南条保奈美,只嫁自己认可的男人!我要追寻我的自由,我的幸福!”

南条广喝道:“然后你就不管养育你的家族了吗?为了你的自由,要让家族,要让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化为泡影吗?我可不记得我有养这样一头白眼狼!”

南条保奈美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候,那名少年桐生和马拍了拍保奈美的肩膀,然后上前两步,站在南条广面前。

“我从铃木老先生,还有南条同学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您的只言片语。我一直以为您是不世出的豪杰,今天一见,我失望至极。你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罢了!

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