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哭了。</p>
彻底哭了。</p>
哭得很凄惨。</p>
他眼巴巴在哥谭里上蹿下跳，东躲西逃半天，原以为能狠狠刷一波分。</p>
却没想到被横空出世的潘正义，COSPLAY传说中的小丑，直接截胡。</p>
这剧本……完全不对啊！</p>
你特么怎么会知道何时何地爆炸？</p>
你是先知吗？</p>
还是偷看了剧本？</p>
还有没有人性？</p>
还有没有天理？</p>
还有没有点怜悯之心了？</p>
“不过还好……”</p>
李二胖哭了一会，赶紧掏出手机，幸好他埋了……不止一个炸弹！</p>
李二胖，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p>
他可不会傻到把所有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爆炸！</p>
这就是智慧啊，二傻子少年！</p>
李二胖刚打开抢来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p>
就在此时。</p>
那边刚轰轰烈烈地炸完。</p>
没想到哥谭上空，每个人都能抬起头看得见的Joker虚影，再次嘿嘿嘿一笑。</p>
李二胖见到那抹阴森森的笑容，心里头忽然莫名其妙地浮起一种……</p>
不祥的预感。</p>
“桀桀桀——疯狂！也是艺术！”</p>
手掌一翻，再翻，潘正义忽然指向了哥谭市。</p>
另一处！</p>
阿奇·古德温国际机场！</p>
随着潘正义手掌下落。</p>
轰！</p>
冲天火光！</p>
炸！</p>
哥谭市中。</p>
正在一边用最快手速发着帖子的朱韵儿，忽然两腿一并，吓得夹紧。</p>
那个方向……</p>
是机场！</p>
是她埋下的爆炸点！</p>
“潘！正！义——”</p>
潘正义似乎完全不打算停顿。</p>
只见他闭上眼睛，笑容越发癫狂邪魅。</p>
手掌一起，一落！</p>
文斯芬克尔大桥！</p>
炸！</p>
再落！</p>
埃文斯顿高中！</p>
炸炸！</p>
ACE化学处理厂！</p>
炸炸炸！</p>
……</p>
“疯了！疯了！这世界已经疯了！”</p>
李二胖呆呆地天空中那如同魔鬼一般的身姿。</p>
感觉自己已经无Fuc……可说。</p>
这明明是他埋下的炸弹，为毛那二傻子来了一个COSPLAY秀，就统统把罪恶值给抢了？</p>
那些爆炸的地点，李二胖根本没分到半毛钱！</p>
半点也没有——！</p>
整个哥谭市！</p>
彻底陷入疯狂！</p>
那一道道冲天而起的爆炸火光，就像是节日庆典的焰火，彻底将哥谭市的情绪点燃！</p>
这……就是哥谭！</p>
冥风淳朴的哥谭市！</p>
如今，无论是谁，都没有人再怀疑，这个如同癫狂的音乐家般，指挥了整个庆典的Joker，是一个冒牌货。</p>
那身姿，那脸蛋，那癫狂的笑容，那如同神迹一般的犯罪手法，他毫无疑问就是……</p>
Joker！</p>
真正的Joker！</p>
忽然。</p>
突突突——</p>
一阵疯狂的枪声响起。</p>
传入每个人耳中。</p>
传说中的黑暗之王Joker……瞬间被一梭子弹打得抱头鼠窜。</p>
“哟哟哟哟——”</p>
滋滋滋——</p>
全城投影骤然熄灭。</p>
仿佛Joker没来过。</p>
但如今哥谭早已沉沦在一片火海当中。</p>
唯有这片庆典，证明他，那个黑暗之王，Joker，曾经在哥谭的天空中翩翩起舞。</p>
李二胖：“……”</p>
伊凛：“……”</p>
朱韵儿：“……”</p>
苏小素：“……”</p>
哥谭：“……”</p>
Dr.杰克：“……”</p>
PIA！</p>
正在满城救火的小詹姆斯·戈登，在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后，忍不住又将头顶上的帽子砸在了地上。</p>
等等，为什么说又？</p>
似曾相识的感觉。</p>
如果小詹姆斯·戈登有仇恨值这种设定的话，那个莫名其妙的Joker，直接咻地一下瞬间窜到了仇恨值第二名。</p>
至于第一……</p>
不用多说。</p>
还是那优雅迷人又该死的谜语绅士，爱德华·凛！</p>
都该死！</p>
所有罪犯都该死！</p>
等等！</p>
小詹姆斯·戈登忽然一愣。</p>
这一轮接二连三的爆炸，如果是那个假Joker的手笔……那么谜语绅士的目标呢？</p>
他的还没炸！</p>
但如今哥谭已经千疮百孔，也没剩多少目标可以给谜语绅士炸的了！</p>
到底是炸哪里？</p>
哪里？</p>
那个难度超高的谜语，所指示的地点，到底是在哪里？</p>
不，应该说，还能是哪里？</p>
都没地方可炸了好不？</p>
小詹姆斯·戈登又气又纠结，下意识地抓了一把头发。</p>
没想到竟抓下了一大把来。</p>
……</p>
……</p>
布鲁斯·韦恩默默洗了一个澡。</p>
昏暗的房间。</p>
没有开灯。</p>
偌大的圆床上，被子凹凸不平，峰峦如聚，波涛如怒。</p>
似乎有四个窈窕的人影。</p>
不过……这不重要。</p>
布鲁斯·韦恩忽然笑了笑。</p>
又从房间酒柜中，取出一瓶拉菲红酒。</p>
“嗯……这个年份，味道一般，可惜这时候也没有更好的，将就吧。”</p>
他又取了两个透明的红酒杯。</p>
哼着小曲，乘坐电梯直接走上顶楼。</p>
韦恩大厦天台，是一个能够容纳直升机降落的平台，正中央印了一个大大的“H”字母。</p>
将红酒杯与红酒随手在地面一放。</p>
布鲁斯·韦恩想了想，又到楼下搬了一张小桌还有两张小板凳。</p>
花了20分钟将小桌与板凳摆好后，布鲁斯·韦恩“啵”地一下开了红酒，倒入了专用的醒酒器中。</p>
“呵呵……”</p>
布鲁斯·韦恩就这么穿着浴袍，踏着拖鞋，坐在小板凳上，闭着眼睛，似乎在等待什么。</p>
或是……等待着什么人。</p>
……</p>
……</p>
“救火救火！卧槽！消防队呢？”</p>
“消防队追杀‘黑鹅人’去了！”</p>
“发现‘女帝’旁边还有那怪物‘金刚’！我去？‘金刚’把电线杆给踢倒了啊啊啊——”</p>
“东区！东区发生枪战！等等，等等！我眼花了吗？是Joker！Joker！他在逃！他竟然在逃！小心，他一定有什么诡计！”</p>
“该死！消防队没人了吗？”</p>
“……”</p>
整个哥谭市彻底陷入混乱中。</p>
全城出动。</p>
无论是警察还是市民。</p>
都在疯狂追杀扰乱哥谭良好画风的“罪犯”。</p>
但这“追杀”，却逐渐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内。</p>
【23:40】！</p>
小詹姆斯·戈登并没有去追杀任何人。</p>
他手中拿着地图。</p>
刚在路边的店里，拿了一本《哥谭市旅游攻略》。</p>
里面有哥谭市最完整的地图。</p>
对着地图，小詹姆斯·戈登逐行逐句，想要破解“谜语绅士”的谜语。</p>
他或许连自己都没发现，小詹姆斯·戈登逐渐忘记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去破解这道超级难题。</p>
如同魔怔。</p>
只要不破解这道题，他就无法从这个思维怪圈里跳出去。</p>
他一定要亲手制裁那该死的谜语绅士，爱德华·凛！</p>
无论如何——</p>
“等等，我可以用排除法。”</p>
小詹姆斯取出记号笔，将爱德华·凛炸过的地方，一个个地打叉。</p>
其实只从爆炸地点来说，爱德华·凛所炸过的地方，还没今晚“假Joker”炸的地方多，也没有“假Joker”炸得如此整齐，如此有艺术。</p>
但谁让爱德华·凛仇恨值高呢？</p>
小戈登彻底与谜语绅士卯上了。</p>
“还有‘假Joker’炸的地方……”</p>
小詹姆斯·戈登正想把今晚被炸的地点打上叉叉。</p>
忽然。</p>
小詹姆斯·戈登脸色陡然一变。</p>
手里的笔不由自主地落在脚边。</p>
如遭电击。</p>
“难道！”</p>
他瞳孔猛缩，连忙从脚边将记号笔拿出来，然后用力地将谜语绅士所炸过的地点，用笔直的线连起来。</p>
然后，在所有连线的中点——</p>
“！”</p>
……</p>
……</p>
【23:55】</p>
伊凛俯瞰大地。</p>
“时间也差不多了。”</p>
就在这时。</p>
伊凛耳边传来直升机公共频道传来的声音。</p>
“B78！B78！你他娘的又又又把灯打歪了！”</p>
“等等！B78！你距离韦恩大厦太近了！太特么近了！你酒还没醉醒吗？啊？啊？啊？”</p>
伊凛直接摘下了耳罩。</p>
讲真，直升机操作，还真有点难。</p>
幸好直升机上贴心地配备了直升机使用手册，伊凛花了28分钟，才算是初步掌握了直升机的操作技巧。</p>
所幸，伊凛也没打算做专业的直升机驾驶员，能飞就好。</p>
在10分钟前。</p>
所有在哥谭市上空盘旋追捕罪犯的直升机，都收到了来自戈登市长的命令。</p>
放弃追杀其他罪犯，全部往韦恩大厦靠拢！</p>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能想到？”</p>
伊凛微微一笑：“估计是无意间盯着地图发现了吧。”</p>
“不过，那也只是一部分而已，就算发现了，也无所谓。”</p>
“这遍布哥谭的轨道交通，我谜语绅士，炸！定！了！”</p>
伊凛语气笃定，自言自语。</p>
……</p>
【00:00】</p>
短促的剑，狭长的枪，重合瞬间。</p>
哥谭钟楼发出悠扬的钟声。</p>
铛，铛，铛——</p>
哥谭市。</p>
在时间定格在午夜零点时。</p>
几乎是在钟声响起的瞬间。</p>
遍布哥谭市全城的轨道交通，那错综复杂的轨道交通，忽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p>
从哥谭市城东炸到城西！</p>
从哥谭市城北炸到城南！</p>
轰轰轰轰——</p>
因“Joker”引发的爆炸热潮尚未平息，哥谭市的上空瞬间又被一阵更为强烈的光芒所照耀，如同晨曦！</p>
哥谭市上空的阴云，如同火烧云一般，红彤彤地刺眼。</p>
轰轰轰轰——</p>
轨道从天空崩塌！</p>
无数哥谭市民吓得脸色发白，纷纷逃窜！</p>
“卧槽！”</p>
李二胖果然没有文化，见到这一幕，哪里还不知是伊凛的手笔，吓得又喊了一句卧槽。</p>
头顶上，一条巨大的钢筋轨道，正正朝李二胖头顶落下。</p>
“跑啊——”</p>
李二胖抱头鼠窜。</p>
潘正义继续抱头鼠窜。</p>
朱韵儿面无表情，一剑扬向天空。</p>
钢筋瞬间被劈开，毫无停顿。</p>
苏小素用力在钢筋上一拍，借着巧力将钢筋拍到一边，低头一看，手掌鲜血淋漓。</p>
然后……开始缓缓愈合。</p>
轰轰轰轰——</p>
伊凛眼前开始被文字给刷屏。</p>
【以“谜语绅士”之名，摧毁哥谭市“伯恩利区轨道交通系统”，获得罪恶值 ！】</p>
【以“谜语绅士”之名，摧毁哥谭市“钻石区轨道交通系统”，获得罪恶值 ！】</p>
【以“谜语绅士”之名，摧毁哥谭市“东区轨道交通系统”，获得罪恶值 ！】</p>
【以“谜语绅士”之名，摧毁哥谭市“奥迪斯堡区交通系统”，获得罪恶值 ！】</p>
【以“谜语绅士”之名，彻底摧毁哥谭市着名“轨道交通”系统，你的恶名将在哥谭市历史上永垂不朽，额外奖励罪恶值 ！】</p>
【击杀哥谭市“良好”市民，获得罪恶值 10！】</p>
【击杀哥谭市……】</p>
【获得混乱值 18！】</p>
【获得混乱值 1】</p>
【获得混乱值 2】</p>
【获得混乱值 21！】</p>
【获得混乱值……】</p>
“……”</p>
幸好这字小，这瞬间所引发的惊天动地大爆炸，差点糊瞎了伊凛的视网膜。</p>
混乱值实在太多，毕竟哥谭不单止是人，蟑螂老鼠也特别多，这几乎覆盖全哥谭市的大爆炸，死亡无数……阿弥陀佛。</p>
不过，伊凛不得不吐槽一下。</p>
这果然挺符合哥谭市原本设定。</p>
人命……不值钱。</p>
10只蟑螂约等于一位哥谭市市民？</p>
也不知制定这规则的存在，数学到底有没有学好。</p>
（李二胖：吐10口痰等于一条人命你敢信？）</p>
“唉，如果有的选，我想做好人。”</p>
伊凛将直升机设置成“悬停”状态，虽然不能持久，但这一会，也足够了。</p>
从驾驶舱中走出，伊凛直接打开舱门，纵身一跃！</p>
B78号直升机，在伊凛的操纵之下，恰恰停在了韦恩大厦的正上方！</p>
就在伊凛刚跳出直升机后不久。</p>
其他人早已发现了这架B78直升机的异常。</p>
在通讯频道中吼了半天都没人回应。</p>
几乎是在伊凛跳出直升机后，所有包围着韦恩大厦的直升机队伍，先后将聚光灯束打向了这个方向！</p>
在半空中。</p>
伊凛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两张卡片。</p>
然后分别捏碎。</p>
两道不同颜色的光芒，从伊凛手中化作无数光点，融入伊凛体内。</p>
而使徒面板右上角，那个倒计时骷髅头BUFF图标的隔壁，莫名多了一个“翅膀”图标，以及一个“折线”图标。</p>
……</p>
“等等！”</p>
“那是什么！”</p>
“黑色燕尾服，绅士帽，白色手套……是，是，是是他！”</p>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p>
“是谜语绅士！爱德华·凛！”</p>
“他竟然从直升机上跳下来了！”</p>
“Fuc…kkkk？我在做梦？噢卖糕的，一定是昨晚的伏特加太烈了！我看到了幻觉！谜语绅士竟然用一把雨伞当成了降落伞！”</p>
“不！我们也看到了！谜语绅士在飞！”</p>
“他正在用雨伞降落！”</p>
破音：“医生！我需要医生——”</p>
伊凛在半空中。</p>
背脊傲立。</p>
挺得笔直。</p>
单手持着雨伞，竟以一种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的轨迹，缓缓降落。</p>
而按照伊凛落下的轨迹判断，他……即将落在韦恩大厦楼顶！</p>
所有亲眼目的这一幕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一幕。</p>
韦恩大厦天台是有停机坪不错。</p>
但那是用来停机，而不是用来停JIO！</p>
所有的聚光灯束，纷纷打在了伊凛身上。</p>
那神秘优雅的绅士，在这一刻，万众瞩目，灯光汇聚，就像是从黑暗中无声出现的优雅恶魔，又像是飞翔在黑夜中的精灵！</p>
在整个哥谭被熊熊大火燃烧的此刻！</p>
所有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人，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一道谜题的最后——</p>
“绅士将降临在焰火的中心，摘下旧日黑暗王者的桂冠”。</p>
他们也在刹那间明白过来。</p>
绅士，将在焰火的中心……降临！</p>
此时，此刻，此地。</p>
这一切，这个逼，如此圆润，如此完美，都契合了那无人能解的谜题。</p>
这一幕，在他们眼中——</p>
远比“Joker”掀起全城大爆炸，更为震撼，更为诡秘玄妙，让整个哥谭终生难忘。</p>
“还傻了做什么？”</p>
小詹姆斯·戈登忽然在通讯频道中疯狂咆哮：“杀了他！！！！”</p>
杀——</p>
所有直升机驾驶员忽然反应过来。</p>
突突突突突——</p>
无数火舌疯狂喷吐！</p>
对着天空中缓缓飘落的谜语绅士！</p>
无论他再怎么优雅，再怎么迷人，他终究是罪犯！</p>
哥谭市的罪犯……杀！</p>
杀杀杀！</p>
但——</p>
无数的子弹从伊凛身边擦过，竟诡异地偏斜开去。</p>
那枪林弹雨别说是将谜语绅士射杀，就连那把雨伞，也没有留下哪怕一个弹孔！</p>
“瓦特？！”</p>
“怎么可能！”</p>
“魔鬼！魔鬼！谜语绅士是真正的魔鬼！”</p>
“……”</p>
直升机队伍疯狂扫射一轮。</p>
见完全没有子弹击中伊凛，瞬间风中凌乱。</p>
小詹姆斯·戈登同样见证了这一幕。</p>
不过他是站在韦恩大厦下方。</p>
看得不太清晰。</p>
但从通讯频道中传回的消息，同样让他感觉到无比惊骇。</p>
这，这，这特么还能是人？</p>
别做人了吧！谜语绅士！</p>
“等等！”</p>
“停停停！”</p>
“韦恩大厦天台有人！”</p>
“停火停火！”</p>
当伊凛轻轻落在“H”字幕上时。</p>
聚光灯束打下。</p>
他们发现天台上除了谜语绅士之外，还有一个人，早已搬好板凳桌子，仿佛翘首以待。</p>
那人满头白发，穿着豪华的浴袍，脚踏拖鞋。</p>
“是……布鲁斯·韦恩！”</p>
“停火！注意！注意！所有人注意！谜语绅士，爱德华·凛挟持了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p>
“所有单位停火！如果误伤布鲁斯·韦恩，将无人……无人出钱重建哥谭！！”</p>
嘶——</p>
一听到无人出资重建哥谭这个惨烈消息，所有人吓得齐齐倒吸了一口热气。</p>
“……”</p>
伊凛心里默默计算BUFF剩余时间。</p>
收起雨伞。</p>
抬起头。</p>
望着眼前的老年人。</p>
毫无疑问，能够提前在这里等待他的人，只有一种可能。</p>
布鲁斯·韦恩！</p>
二十年前名字响彻哥谭市的蝙蝠侠。</p>
当然，现在他的名字同样是响彻哥谭，只不过是另一个名字。</p>
伊凛表情没有半点意外。</p>
其他人或许猜不透。</p>
但对于布鲁斯·韦恩本人而言，谜语中“摘下旧日黑暗王者的桂冠”，根本不是谜语，也不叫暗示，这叫明示。</p>
“坐！”布鲁斯·韦恩示意伊凛坐下。</p>
伊凛眉毛一扬，也没有拒绝，便坐在布鲁斯·韦恩对面。</p>
“初次见面，谜语绅士，爱德华·凛。”</p>
伊凛微微一笑：“我就不自我介绍了，你也不需要。看来，这一次，你终于没猜出来了？”</p>
这一次？</p>
布鲁斯·韦恩瞳孔微缩，换言之，眼前这一位“谜语绅士”，早就知道之前的谜语都是他猜的？</p>
布鲁斯·韦恩呵呵一笑。</p>
然后为两人各自倒了半杯红酒，一脸歉意：“抱歉，时间匆忙，没找到比这更贵的红酒了。”</p>
“……”</p>
伊凛……一饮而尽。</p>
亲自感受一下钞能力的力量也好。</p>
“我很好奇，你的谜语，答案到底是什么？”布鲁斯·韦恩倒是对这个念念不忘。</p>
伊凛笑道：“我想，所有人都很好奇答案，不是吗？”</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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