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古天帝的化身拼命了,竟是点燃了最后的仙道本源之力,直接向着死亡黑殿扑了上去。
与此同时,元古天帝的化身砸出了那道卷轴,卷轴展开,透发出蒙蒙仙道神光,将剩下的天帝战兵收进了卷轴之中。
“带着卷轴回天帝城。”
元古天帝的声音在石起的心间响起。
“是。”
石起领命,然后一把抓住从天上降落的那道卷轴,然后直接捏碎了一道玉符,瞬间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不见了踪影。
“不自量力。”
死亡黑殿之中,传出了白骨骷髅的神念波动。
“轰。”
元古天帝的化身炸了开來,化成了一团不朽的仙道神火,直接笼罩住了整座死亡黑殿,展现出了恐怖的威力來。
一道道黑色的死亡之链崩碎了开來,死亡黑殿在震动,无数死亡符文消散在了仙火当中。
元古天帝的化身,就这样壮烈牺牲了,但是,却伤不了死亡黑殿之中的白骨骷髅,阻止了白骨骷髅去追杀石起。
“吼。”
死亡黑殿在震动,白骨骷髅仰天怒吼,真正的强者沒有杀到,只灭了一道化身,这样的结果,让它难以接受啊。
这个时候,就是在西冥海外围观战的所有圣者见到势头不对,都已经全部远遁了,白骨骷髅就算是要找人出气,也沒人给它出气。
最后,白骨骷髅只有退回了西冥海之中。
禁区难以平掉,元古天帝的想要平掉禁区的计划失败了,他损失惨重,连一道化身都壮烈牺牲了。
大战落幕,这一战震动八方,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西冥海的强势,禁区之中的生灵果然强大与可怕。
但是,如果未能平掉禁区,那么人间与天界之间的通道便无法打开。
这个时候,元古天帝麾下的第一战将石起带着那道卷轴匆忙的在大山之中快速行走,他要赶到最近的城镇之上,借助哪里的传送阵,离开西冥海。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向他追了下來。
很快,那道神秘身影便将石起堵在了一处山林之中,拦住了他的去路。
“交出那道卷轴。”
神秘人看着石起,淡然说道,他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衣之中,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來。
“你是谁,你可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石起盯着前方那个神秘人,冷冷说道。
“切,我只知道你现在要是不交出那幅卷轴,就会死。”
黑衣人冷然说道,眼中精光闪烁,一股森寒杀意从他的身上弥漫了开來,令人心悸,他对石起起了杀心。
“哈哈,是吗。”
石起笑了,突然,他一挺手中的战矛,毫无征兆般向着那个黑衣人刺了过去,战矛的矛头,像是化成了一颗银星一样透发出了璀璨光华來。
然而,令石起笑不出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个黑衣人只是一伸手,便抓住了刺來的战矛,而后手一抖,直接将石起震飞了开去。
然后,黑衣人直接砸出了抢自石起的那根战矛,将那石起钉在了虚空之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衣人上前,直接在石起的身上搜索了起來,这个时候的石起,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生死掌控在了别人的手中。
很快,石起身上的东西便全部被黑衣人搜了出來,他身上根本沒有带什么东西,这让黑衣人感到很意外。
“卷轴在哪里。”
黑衣人再次拷问起石起來,但是,这石起却是很有骨气,一句话不说,任凭黑衣人如何折磨自己,就是不说。
石起很清楚,只要自己不说,就能活,一旦说了出來,自己便沒有任何价值了,对方反而很可能会杀了自己。
“很好,那就去死吧。”
黑衣人不耐烦了,他直接便一指点出,毁掉了石起的泥丸宫,震散了他的神魂,石起顿时便一命呜呼了。
就在石起被黑衣人杀了的那一刹那,虚空突然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漩涡,然后“轰。”的一声,虚空破碎。
从那黑色的漩涡往里看,可以见到一方天地在毁灭,在重新化成混沌,那股恐怖的毁灭力量实在令人心悸。
这是石起的内天地在崩溃,石起被黑衣人杀了,他的内天地便失去了支撑之力,会在短时间内重新化成混沌一片。
黑衣人直接便冲进了那个黑色漩涡之中,进入到石起那正在步向毁灭的内天地,然后施展大术,一株株灵药从四面八方飞了过來,落在了黑衣人的手里。
这一方内天地之中,在一座大山之上,建造有一座宫殿,黑衣人沒有犹豫,直接便冲了过去,将那座宫殿移进了自己的内天地之中。
大地在崩碎,苍穹之上出现了一道道难以修复的空间裂缝。
黑衣人在这一方即将毁灭的内天地之中,寻到了不少好东西,是时候离开了。
他直接从这一发天地之中冲了出去,回到了现实之中。
就在他回到现实的时候,石起的内天地终于是完全崩溃了开來,一道卷轴从混沌气当中飞了出來。
这道卷轴不知道被石起收在哪里,黑衣人他只有利用这样的办法,才有机会得到这道卷轴啊。
“道祖留下的符文吗。”
黑衣人打开这道卷轴,只见上面朦胧一片,内里竟是显现出了一方朦胧的天地來,里面有无数的天帝战兵在走动。
那黑衣人笑了,然后直接收起了这道卷轴,冲天而起,瞬间便消失在了天地间。
就在石起被杀的时候,远在东域的天帝城上空,天帝宫内,一处供奉着魂牌的密室之中传出了“啪。”的一声。
一块玉牌毫无征兆般突然爆裂了开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什么……”
“石起死了。”
密室之中的一位老者震惊到了极点,他难以置信,石起竟然死了,因为他的魂牌已经碎掉了。
很快,就连天帝宫之中的天帝元古都被惊动了,石起竟然真的死了,自己失去了一位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