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现在虽然闻着男人身上依旧很浓烈的禁欲气息,可却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表里不一的另外一面。</p>
他这哪里是禁欲,分明是纵欲才对。</p>
一想到男人西裤下掩藏着的狰狞的某处特征,她就莫名的紧张心慌,吞咽口水。</p>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p>
昨夜做的那几次,让阮白羞耻的抬不起头来。</p>
过去住过的黑漆漆的破旧老屋子,昨夜有他炽热的身体熏染,变得不再荒凉,反而温暖又炙烫。</p>
长满荒草的院子,露水味很重,可男人热烈的吻,粗重的呼吸,却能盖过一切,使她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好像要被他揉入他滚烫的身体。</p>
再到最后车里的激情。</p>
阮白觉得慕少凌就是一个吃饶魔鬼,不管白黑夜,他时刻都是饿着的,想将她生吞活剥。</p>
可她分明已经给了他很多次!</p>
好在昨晚的夜色能把她羞怯的面颊遮掩住,不至于让两饶相处太尴尬,可刚才早晨才经历过的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却使她逃避不得。</p>
阮白觉得自己做不到适应的这么快,从清心寡欲,到突然有了男人,还频繁的跟他做这种事</p>
“怎么?还害羞?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慕少凌深邃的视线俯视着阮白,完,低头就朝她的唇瓣吻去,含住那娇嫩泛红的唇瓣,来回吮吸。</p>
阮白“唔”了一声,仰起头拒绝着他的不知餍足。</p>
可她力道太弱,娇的身子跟男人健壮的身躯比起来太过渺,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她在故意勾引,故意惹得男人沉迷于情爱之事而“从此君王不早朝”</p>
最终,阮白还是被他里里外外又折腾了一遍。</p>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快要散架了。</p>
在两人出去的时候,阮白一边心虚的跟他保持着距离,伪装成上级下属的纯洁关系,一边在心底默默的不断告诫自己,以后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否则四肢都会被折磨的散了架子。</p>
董子俊看到阮白跟老板一前一后的出来,老板还是那副西装革履,表情惯性沉稳冷冽的模样。</p>
而阮白则是清爽不失温婉,下身穿的水洗白的牛仔七分裤,上身蓝色短袖加披了一件薄外套,手上还拎着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p>
怎么看,怎么都是上司和员工的标准相处模式。</p>
出差团队的其他人,也有看到老板和阮白前后一起出来。</p>
倒不是阿谀奉承,只是一起出差来到了这里,就是缘分。这样想着,一个女同事就过去,问阮白:“你吃早饭了吗?厨房里我们给你留了粥和包子。”</p>
问出这句话的女同事,之前隐约有看到,老板上楼的时候手上好像还拎着个纸质袋子。</p>
像极了食物的包装袋子,还挺大的包装,实在叫人难以忽视。</p>
果然,阮白睫毛微颤的在看着女同事回话的时候,有些支吾:“谢谢,我,我吃过了。”</p>
阮白只能实话实。</p>
在楼上的时候,自己的确被某男霸道的强迫着吃过了营养早餐,所以,现在她根本吃不下厨房里的包子和粥。</p>
而且,慕少凌上楼找她的这件事,确实存在,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想必都瞧见了。</p>
这种情况下再遮遮掩掩,恐怕更会弄巧成拙,让大家觉得有问题</p>
“白阿姨”软软过来抱住大腿,抬起软乎乎的脸蛋,看着大人。</p>
阮白知道两个家伙来了,只是被两个家伙的爸爸在楼上纠缠了太久,没能下来抱抱他们。</p>
把笔记本电脑搁在一旁的桌子上,阮白蹲下去抱住软软,笑着用额头顶了一下软软的额头,用很轻的,只有孩子和她能听到的声音诉着:“阿姨很想你”</p>
软软刚要“软软也很想你”,可是家伙的嘴儿却被阮白用脸颊堵住。</p>
软软毕竟是孩子,哪知道阮白这个举动是在堵住她即将要的话,还以为白阿姨是让她亲一下。</p>
“吧唧!”软软开心地亲了白阿姨一口。</p>
阮白满足的看着软软,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对老板的孩子诉想念,怕旁人听了去,觉得奇怪。</p>
更不敢让孩子表现的对她这个“阿姨”太过亲密和依赖,也是怕旁人看了去,心生疑惑。</p>
郭音音在公司里散播了“不算谣言”,“也不算事实”的言论,向所有人公布了她是张行安妻子这件事。</p>
那现在在所有t集团的同事眼中,她就是张行安的妻子,至少一没离婚,一就还是张家的人。</p>
在这种情况下,阮白觉得自己私下跟老板见面话,以及跟老板的两个孩子稍微亲近,都是得过去的。</p>
毕竟老板跟张行安是表兄弟的关系,这个众所周知。</p>
亲戚之间有来往,这很正常。</p>
可阮白也知道把握一个分寸,不敢把这个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表现的出格,过分。</p>
人来了镇上,但办公室里的八卦,李妮基本一个字不落的都给了阮白听。</p>
另一边。</p>
董子俊不敢打扰阮白跟老板的两个孩子相处,只能陪着阮白的姑姑站在一旁等候。</p>
等到阮白终于跟孩子们亲近完了,董子俊才:“这位阮姐,她是你的姑姑。”</p>
阮白诧异的朝董子俊身旁的那位姐看去。</p>
阮漫微手上拎着限量版的爱马仕包,身上其他打扮,也是奢侈。</p>
别站在这个镇上,大多数都是上班族的院子里了,就算站去t集团的高层会议室,想必也没有哪个女强人,能比得过阮漫微的这身昂贵行头。</p>
“白?”阮漫微表情明媚的问道。</p>
阮白愣愣的点头:“你好,我我是阮白。”</p>
她对这个姑姑的印象一点也不深刻,以前倒是存了联系方式,但她基本上没打扰过远嫁到日本的姑姑。</p>
看到这样容光焕发的姑姑,阮白忽然想起,爷爷过:姑姑离婚了,被丈夫赶回国,很伤心欲绝,很落魄。</p>
姑姑一个人偷偷回来把爷爷送到老房子,之后就不知去向了。</p>
但是爷爷回国的时候,装行李的手提包都是prada的,这间接明了姑姑可能很有钱。</p>
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老父亲,丢在如今社会来条件很差的镇上生活呢?</p>sxbiquge/read/0/6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