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静雅正通着电话的时候,房门就被人“笃笃”叩响,门外传来蛋蛋的喊声:“朗哥。。”
电话那头的江静雅特别懂事的开口:“老公你先忙你的,等闲下来再喊我。”
望着她那张可饶脸蛋,我恨不得猥琐的『舔』下手机屏幕:“你个妖精,给爷撩惹上火了,现在让我去忙别的,你等我回去的,看我咋收拾你。”
挂断视频后,我起身将房门打开,蛋蛋和何佳文同样都套了一身冲锋衣,站在门外朝我眨巴眼睛坏笑。
何佳文抻着脑袋好奇的朝屋里瞟了两眼,目光马上停留在我仍在沙发上一卷卫生纸上,坏笑着吧唧嘴:“哥,你心真大,搁屋里自娱自乐呢。”
“娱你妹,啥事?”我硬憋着邪火臭骂。
“别装了,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我俩刚刚搁门外都听见你话啦。”何佳文捏着鼻子,模仿我刚才的语调:“来嘛,救苦救难的好媳『妇』,你就帮帮我呗。。哈哈哈,我没想到哥也是这么有情调的『淫』儿。”
话没完,何佳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估计是用力过猛,直接喷出来两抹晶莹的大鼻涕头子。
蛋蛋同样没正经的掩嘴坏笑:“滚犊子昂,我朗哥就不是那样的人,我估计朗哥刚才肯定是在背台词呢。”
我尴尬的斜楞眼睛臭骂:“妈卖批,欺负我脾气好是不是?”
“不闹了。”蛋蛋硬绷住脸,收起来贱兮兮的笑容道:“韩总通知咱们吃饭去呢。”
“走吧。”我抽了抽鼻子,逃也似的往门外走,心里禁不住咒骂,韩飞给安排的什么破地方,隔音效果这么垃圾,这下我的无耻估计要彻底在兄弟圈里传开了。
跟随韩飞的两个跟班,我们步行来到酒店附近的一家特『色』餐厅的包房里,进去前我迅速给张星宇发了一下地址和房间号。
韩飞和之前在高速口接我们的几个中年人已经提前赶到。
简单介绍一番后,韩飞将我拽到主位上,同时很客套的替我倒上一杯当地特产的“云南地窖”酒,自己也满上一杯,语重心长的:“朗朗啊,因为你们明要出任务,事情相对比较机密一些,我就没喊任何朋友,等你回来,我多介绍你一些比较有分量的哥们,到时候我组织组织大家,看看能不能一块融个资,在山城给你投家贸易公司啥的。”
我立即起身,双手抱拳笑道:“那就太谢谢我飞哥喽。”
“明我京城有几个重要朋友要来,安排你们出境的事儿就交给我公司的副总了。”韩飞莞尔一笑,拍了拍我肩膀,介绍旁边一个打扮的很精神的中年道:“这是钟伟,我公司副总。”
叫钟伟的男子马上端起酒杯:“辛苦王先生了。”
“应该是辛苦钟老哥才对。”我笑盈盈的抿了一口酒,同时摆摆手道:“飞哥、钟老哥,我提前清楚哈,不是我端架子不喝酒,因为明有正事要办,所以大家都别灌我们仨。”
钟伟很快唠嗑的高举酒杯:“哈哈,王老弟岁数虽然不大,但懂得孰轻孰重,光凭这一点,我就坚信这次任务,老弟一定可以帮我们落实,你随意我干了啊。”
我没敢任何太满的话,应付的再次轻抿一口酒:“我们竭尽全力。”
寒暄一番后,韩飞勾住我脖颈开始讲他对这次任务的具体安排:“朗朗啊,出境以后。。”
半个时左右,包房门被人叩响,接着一个套着保安服,胖乎乎的年轻伙推门走进来,客气的发问:“请问,车牌尾数698的奔驰轿车是咱们这间房的吗?”
当看清楚那人模样后,蛋蛋和何佳文条件反『射』的放下酒杯,表现出一脸的惊诧,但二人谁也没话,我咧嘴笑了笑,朝着旁边的韩飞出声:“飞哥,是咱们车吗?”
“不是。”韩飞直接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打搅了。”保安杵在门外,憨厚的缩了缩脖颈,目光从韩飞脸上停留不到两秒钟后,恭恭敬敬的合上门离去。
待保安离开,韩飞搂住我肩膀继续刚才没完的话茬。
我则心猿意马的瞟视门外,心里忍不住夸赞张星宇的胆大心细,刚刚推门进来的保安不是别人,正是他本人,还别这个犊子套上制服的模样属实像样。
跟韩飞唠了差不多两个多时,这顿酒席才总算结束,送我们回酒店的路上,韩飞始终特别亲昵的跟我聊着闲,直至接了个电话后,他才歉意的离开。
等韩飞一行离开后,我们哥仨站在酒店门口抽烟,何佳文揪着眉头苦笑:“哥,我听内个韩飞的意思,咱们出境以后必须得干仗呗。”
我撇撇嘴回应:“光靠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花那么大的价钱给咱们从山城请过来,别多想了,干仗有专门握枪的人,你俩的任务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蛋蛋则好奇的问我:“朗哥,吃饭期间推门的那个保安是宇哥不?我咋瞅着长得那么像呢。”
“就是长得像而已,你宇哥现在搁丽江呢,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我裹了口烟摆摆手打发他俩:“你们先回去歇着,我待会往家里打个电话。”
两人也没多问任何,掉头朝酒店里走去。
我叼着烟卷,干脆走到马路旁边,等了大概八九分钟左右,一台灰『色』的“迈腾”轿车停到我跟前,驾驶座车窗降下来一半,张星宇『露』出半张脸努努嘴:“上车。”
我刚一拽开车门,就看到刘祥飞和苏伟康也坐在里面,两人满脸亢奋的朝我打招呼。
上车以后,张星宇驾驶着轿车往旁边开了十几米远靠边停下,张星宇回过来脑袋冲我贱笑:“他朗哥,你就我的角『色』扮演到位不?”
我抬手扒拉一下他后脑勺笑骂:“别扯淡,人认准了吧?”
张星宇臭屁的拍着胸脯保证:“『操』,大哥亲自出门,这点事叫事吗?浩然已经跟上了,你出境以后,咱们尽可能保持每通话,如果我两之内联系不到你,那就让哥几个动手给韩飞绑了。”
我想了想后点头:“尽可能温柔点。”
张星宇斜楞眼睛,拿下巴颏指了指刘祥飞和苏伟康出声:“他俩死活要见你,你们唠唠呗?”
刘祥飞马上搓着手:“大哥,我意思是这趟活比较危险,要不。。”
我咳嗽两声打断他:“劝我的话别了,你们有自己的定位,我也有自己的事情。”
“呃。。”刘祥飞顿了顿,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得,那我没话了,提前祝大哥一路顺风。”
苏伟康从脖颈上摘下来一条玉质的佛牌递给我,红着眼睛呢喃:“朗舅,这是我的家传宝,你带上,戴上以后绝对可以逢凶化吉。”
他这条项链我见过,据是他爷爷传给他的,平常谁碰一下他都得龇牙瞪眼的要拼命,不想这回竟然要送给我。
苏伟康替我把玉牌挂在脖颈上,不放心的叮嘱:“朗舅,前几我们几个也出过一趟境,那边不比国内,你们万事一定要心,有什么太危险的活,你就让大林哥和疯子哥干。”
面对这啥狍子的一番热情,我要不感动那是假的,可要表现的太过情绪化又更容易让他们难过,只能竭力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拍了拍他后背道:“安了,无非出国溜达一圈,你看你们咋整的好像我要渡劫似的。”
从车里跟几人一直聊到后半夜,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临下车的时候,张星宇突然表情认真的喊住我:“王朗,我加入咱们这个团伙冲的是你,如果你出事,我会干掉韩飞,然后毫不犹豫的闪人,所以想让我给你长期打工的话,尽可能保护好自己。”
我愣了一愣,随即挥舞拳头威胁:“滚你大爷的,你要敢给老子撂担子,我回来就揍你。”
跟刘祥飞和苏伟康表现出来的担忧不同,张星宇其实更为内敛,他很少会出什么让人感动的话,更不会有太过明显的情绪波动,但行动却更为干脆和直接。
张星宇豁着两颗鼹鼠似的门牙,没正经的挑逗:“哎哟喂,脸好痒啊,好想被人打,太难受喽,我随时恭候大驾……”123xyq/read/1/15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