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后,杨解放领着两男一女,三个跟他肤色一样黝黑的青年走进办公室里。
看得出来杨解放这帮老乡在羊城混的应该都不赖,一个个穿金戴银不,就连身上的服装都是牌子货。
之前杨解放跟我过,他的几个老乡自从有了正式身份以后,不是在大企业里当翻译,就是搁一些贵族学校当外语教员,用杨解放的话,华夏的父母最好忽悠,只要批张外国饶皮,自己是剑桥毕业的他们都信。
看清楚几人模样后,我客套的起身一一握手。
“王总好。”
“终于见到了神奇的王总..”
“王总,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英俊很多。”
几个老黑都跟杨解放似的,国语的贼溜,表情也无比的夸张生动。
我摆摆手,朝着他们微笑道:“几位,们都是解放的好朋友,咱们算起来关系也不算远,作为好朋友,我现在遇上一点麻烦,想请们帮助,不知道可以吗?”
一个体格子壮硕,打扮像个健美教练的老黑很讲究的拍了拍胸脯开口:“需要做什么,王总尽管。”
我眨巴两下眼睛道:“是这样的,最近我的一个竞争对手总明里暗里的给我下绊子,我想拜托们去他的酒店里作一波,们现在都有合法身份,肯定是受两国法律保护的,所以我希望们..”
听完我的计划后,几个老黑互相对视一眼,接着同时点点脑袋答应下来。
我双手合十的鞠躬:“那就拜托各位了,事成之后我另有重礼答谢。”
等几人走后,我专门又把杨解放留下。
杨解放替我不忿的出声:“老板,其实不需要给他们什么重礼答谢的,他们能有现在神仙一般的生活,是因为咱们帮忙搞到的合法身份,咱让他们还恩他们不敢不还。”
“恩是恩,礼是礼,做人一定要大气。”我摆摆手道:“计划定在明进行,等他们那边给信儿以后,想办法给我再组织点和肤色一样的兄弟姐妹过去围堵葛川的酒店,人越多越好,有没有合法身份都无所谓,总之怎么样能把事情闹大怎么办。”
杨解放眨巴眼睛问:“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放心大胆的办,任何事情有我顶着。”我笃定的保证。
打发走杨解放以后,我犹豫良久后,拨通常飞的号码:“常叔,能不能想想办法,明中午一两点左右带人去葛川的酒店或者酒店附近视察工作,最好能有几个电台记者什么的,我请您看场大戏...”
次日中午,我一个人驱车径直来到白云区葛川的酒店不远处。
盯着熟悉的门楼子,我心底不出的百感交集,这家店就是我们曾经的二号店,之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白白便宜给葛川,葛川接手以后,只是改了下招牌,剩下的什么都没变动。
酒店现在桨四季酒店”,因为毗邻机场的缘故,生意相当的火爆,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几个人高马大的门童迎来送往,好一派热火朝的景象。
该不,在经营酒店这一块,葛川确实比我们要经验丰富的多,一模一样的店子,他干可能就赚的盆满钵满,而我们做只能保证勉强盈利,尽管不服气,但这是事实。
“嗡嗡..”
车子停稳差不多半时左右,杨解放给我打来电话。
“怎么样了?”我低声询问。
杨解放掐着嗓门询问:“我那三个朋友已经进入角色,可以开始吗?”
“开始吧。”我吸了吸鼻子道:“告诉他们别慌别乱,按照我嘱咐的进行就可以。”
杨解放利索的应声:“明白!”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直勾勾的盯着酒店门口打量。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杨解放那三个老乡,分别住进葛川酒店,两个食物中毒,一个借故跟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生冲突,能打起来最好,打不起来也要争取把事情闹大。
再然后让杨解放带人入场,以葛川前阵子在某个正式场合公开发表看不起老黑的言论为由,要求葛川道歉,事情只要一旦展开,我相信不会再有人关注葛川究竟什么时候在哪过这话,到底没过这话。
届时,常飞又恰好带着一票羊城的大咖在周边“视察工作”,后续的东西,我相信不需要我多,常飞也知道应该如何操作。
总之一句话,就是借助舆论的压力彻底把葛川打傻,再加上常飞的推波助澜,葛川卷铺盖滚蛋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其实开酒店的,碰上胡搅蛮缠的客人几率是很高的,大部分经营者甭管是赔钱还是道歉,几乎都会选择息事宁人,但这种情况只针对同为华夏饶情况下,如果闹腾的是“国际友人”情况则要另当别论。
随着这几年国力的日渐强盛,老外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确实没以前那么高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肤色的不同,他们仍旧处于镀金边的角色,尤其是发生某些群体事件,稍微一闹腾,事态就会无限扩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大概两根烟的功夫,我看到门口的六七个保安突然部跑进了酒店里面,不多会儿,救护车、警车蜂拥而至,没什么意外的话,杨解放的三个老乡已经开始动手。
想到这儿,我的嘴角瞬间上扬,拨通杨解放的号码道:“也进场吧,记住我的话,不要跟酒店任何人发生争执和肢体冲突,有人动手,直接往地上躺,扮演好弱者的身份就可以。”
“放心吧老板,我可是社会大学表演加导演系的双博士高手。”杨解放插诨打科的逗了句闷子。
结束通话以后,我又拨通叶致远的号码:“他远哥,人帮我联系好没?”
叶致远大大咧咧的回应:“放心吧,三十多号人,是生面孔,按照的要求统一着装,来也巧,我一个朋友的马仔之前恰好在葛川的酒店当过保安,我估计能查出来他的履历。”
“谢了远仔,等事情解决以后,我请大醉三。”我诚心实意的出声。
昨晚上跟杨解放的三个老乡聊完以后,我又跟叶致远煲了会儿电话粥,让他今帮我找点没有社会背景的生慌子。
“瞎特么客气,元元也是我弟弟,之前他还送过我一块表呢。”叶致远笑骂一句:“带队的就是我刚刚的那个朋友的马仔,待会我把他手机号给,需要干什么,直接发声就行,剩下的跟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寒暄几句后,我看到几个医护工作者和警察抬着担架车从酒店里拉出来两个表情痛苦的老黑,其中还有一个正脾气暴躁的在旁边又蹦又跳的骂叫咆哮。
而这个时候,六七辆面包车风驰电掣的怼到酒店门前的台阶底下,从车里呼呼啦啦的蹿出来一大群服装各异的老黑,有男有女,有老有,足足能有四五十号人。
这帮人从车里下来以后,直接就将酒店门口堵了,嘴里叽里咕噜的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生硬的普通话。
“让葛川滚出来道歉..”
“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我们也有人权,我们也希望被尊重!”
本就嘈杂一片的酒店门前,顿时间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杨解放领来的这群老黑气势汹汹、连吼带骂将酒店门前围的水泄不通,而那两个躺在担架车上的老黑因为没办法被送上救护车,则痛苦的呻吟哭叫,现场堪比一个露集市还要热闹。
六七个警察生怕会闹出来事儿,无奈之下只得边维持治安边呼叫支援。
我吸了吸鼻子,低头拨通叶致远刚刚给我发来的手机号码:“好,我是王朗,请问们目前在四季酒店附近吗?”
“在呢,有什么吩咐王总尽管言语。”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透亮的男声。
我横着脖颈,沉声开腔:“看到酒店门口闹事的那群老黑了吗?拎上家伙式给我部干趴下,完事们找机会开溜,实在溜不掉的,就抱头蹲下,不管谁问们,们就是四季酒店的内保,明白我什么意思吗...”123xyq/read/1/15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