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南雄、涂华栋等人惊恐的目光中,大众CC小车停了下来,然后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高尔夫休闲服的朱建堔抱着一只虎皮小猫咪走了下来。大众CC后面那上百多辆面包车也哗啦啦的一阵乱响,车门打开之后,如同鸭子出笼般下来密密麻麻的人,粗粗一看不少于千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陶南雄看到这阵势,就知道朱建堔也是倾巢而来了。
涂华栋望着抱着猫咪的朱建堔,惊恐又愤怒的说:“朱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建堔怀里那只虎皮小猫显得挺调皮的,虽然强行被朱建堔抱在怀里,但是它的爪子时不时的在朱建堔手臂上挠两下。如果不是锋利指甲被修剪了的话,估计朱建堔的手臂都要被挠伤了。但是,朱建堔却似乎异常宠爱这猫咪,他把猫咪递给身边的四叔:“这猫很调皮,像足了建辉,帮我抱着它。”
“是,少帅!”
四叔从朱建堔怀里接过了小猫,其实他知道朱建堔以前不是很喜欢小猫,朱二少朱建辉才喜欢养猫,朱建堔不过是因为太怀念他死去的弟弟,爱屋及乌而已。
朱建堔把虎皮小猫咪交给自己手下之后,才回过头开望着正怒冲冲质问他的涂华栋等人,他嘴角牵动了一下,然后笑道:“我这个人很记仇,而且对陶老先生印象很深刻,所以今天就来了。”
陶南雄和涂华栋等人听了朱建堔这话,顿时就明白了,朱建堔今天摆明了是要替他那被狼群害死的弟弟朱建辉报仇来的,顿时全部心如死灰,陶南雄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的颤声说:“朱建堔,你城府好深,竟然一直装着跟林峰势不两立,原来只是想麻痹我们,你好狠。”
朱建堔淡淡的说:“下地狱跟我弟弟说吧。”
这时候,狼群、涂家还有义门的人已经全部龟缩在一起。但是他们正面有我们东星跟陈家七百多人,左面有林峰的人,右侧有朱建堔的人,已经陷入了三角形包围之势,在人数我们已经处于碾压的优势。林峰走到了我身边,对着我挤眉弄眼的说:“嘿嘿,没想到吧,见到我出现是不是很感动呀?”
我这会儿已经有好几处伤势了,显得挺狼狈的,见到林峰这家伙嘚瑟,我就忍不住骂他:“你怎么才来,如果再来晚一点,明年今日你都要替我烧纸了。”
林峰振振有词的说:“英雄总是最后出现的嘛!”
我翻了个白眼,都有点不想搭理这家伙了,转头对身后的兄弟们大声的说:“还能站起来的,都拿着你们的家伙,跟我一起为刚才被打倒的兄弟报仇。”
“报仇——”
东星跟陈家一帮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怒吼,然后跟着我义无反顾的扑向了对面的敌人。
林峰跟朱建堔见我已经开始动手,他俩也不再迟疑,立即命令他们的手下从两面夹击陶南雄一帮人。
陶南雄他们人数远远少于我们,而且三面受到夹攻,陶南雄他们的人几乎就像是田里的水稻,在我们三方夹击之下,成片成片的倒下。
我和谢天来、林峰还有朱建堔几个围攻阿修罗,屠夫则一个人对战上了送葬者。可能是因为狼群的人不停惨叫着倒下,让送葬者心情变得很急躁,但是他的对手可是东南亚第一强者,顶级高手过招哪容半点分神?他这一急躁起来,跟屠夫搏斗的时候就出现了破绽,被屠夫抓住机会,用三棱军刺一刀从他的脖子左侧扎了进去,顿时惨叫一声倒地暴毙。
阿修罗一个人面对我跟林峰、朱建堔、谢天来四个人的围攻,本来他还应付得来,能跟我们打个不分上下。可是送葬者被屠夫击毙,让他看得目疵欲裂,发出一声悲呼。
林峰这时候抓住机会,一个凌空飞踹,一脚蹬在阿修罗的胸膛上。阿修罗闷哼一声,蹬蹬蹬的倒退出几步,正好退到朱建堔跟前。朱建堔毫不犹豫的手肘对着阿修罗的后背心就是狠狠的一下,打得阿修罗喷出一口鲜血,不由的往前扑来。我猎豹般迎上去,用了八门炮拳里面的一招连珠炮,双拳一连在阿修罗的胸膛上密集的打出了十几拳,打得阿修罗节节败退。
谢天来拎着一把刀从阿修罗后面冲上来,大喝一声去死,然后一刀从阿修罗的后背扎了进去,刀尖贯穿了阿修罗的身体,这个超级强悍的杀神,这次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终于死了。
涂家的人战斗力最差,交战没多久就逃了逃,倒下的倒下,又很多人还主动投降了,甚至还直接躺地上朝自己脸上抹点血装死狗。狼群的成员是我们重点的关注对象,他们实力虽然强,但是我们的人也都不差,而且人数更多,狼群的人很快就全部倒下了,最后只剩下有一百多义门的人死死保护着陶南雄跟涂华栋、李文赋三个人负隅顽抗。
这时候,我们的人都停手了,将陶南雄和涂华栋、李文赋还有剩下这一百多个义门的人团团包围了起来,等着我跟林峰、朱建堔决定怎么处置他们三个。
我眯着狭长的眼睛望着这一百多个义门的人,冷笑说:“你们还想抵抗?”
对付看看周围我们站着的还有两千多人,于是没有说话,都纷纷的扔掉了手中的家伙,我转头看了一眼林峰还有朱建堔,低声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林峰对狼群勾结自己弟弟暗杀自己的事情心有余恨,他平静的说了一句:“陶南雄必须死。”
朱建堔意思也是一样:“狼群杀了我弟弟,陶南雄要负责。”
箫媚这时候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谁都可以动,义门的李文赋我们不能动,动了他的话就彻底得罪义门了。”
陶南雄经营了十几二十年的狼群现在几乎已经覆灭,四大杀神尽死,他这会儿已经生无可恋了。但是涂华栋可不想死,他嘴唇颤抖的一个劲问怎么办?李文赋还年轻的很,他更加的不想死,他耳力极好,隐隐听到箫媚说他不能动,然后他就立即幡然醒悟了,现在场面虽然对他不利,但是他还有珠三角第一大社团义门给他撑腰呀。
于是,他就眼睛里就露出兴奋的光芒,一把将身边几个手下推开,站出来对着我叫嚣说:“我爷爷是义门扛把子,就算在广东也没有任何人敢动我一根汗毛,如果你们敢碰我一下,我爷爷一定带人来这里把你们这些小虾小鱼全部都灭了。”
我闻言眼神一冷,就准备收拾这家伙,但是我身边的箫媚连忙的拦下我,用眼神暗示我不要胡来,她冷冷的对李文赋说:“这是我们丽海市道上的事情,跟你们义门无关,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带着你的人离开吧。”
箫媚不想牵涉到义门,更不想跟义门有什么纷争。因为我们的新公司刚刚在广州那边成立,以后肯定难免跟义门的人打交道的,所以她选择留点余地,放李文赋一马。
但是,我们放李文赋一条生路,在李文赋看来确实我们害怕了义门,他顿时就得寸进尺的冷笑了起来:“当我李文赋是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抛下自己盟友自己逃跑的人吗?我现在要你们把陶老跟涂先生一齐放了,要不然小爷我还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敢动我?”
箫媚闻言皱起了眉头,李文赋看出了她的顾忌,更加有恃无恐起来,狂妄的嘻嘻哈哈叫嚣说:“喂,到底打不打我们呀,不打我们走了哦?”
我看不下去了,一个战败者还敢这么嚣张,立即对着大罗小罗两个努努嘴说:“将他给揪出来,我亲手来动他。”
大罗小罗两个铁塔大汉如狼似虎的把李文赋给架了出来,李文赋这会儿有点慌张了,但是还是不肯示弱,色厉内荏的瞪着我说:“你敢动我,你不怕我们义门吗?”
“这里是丽海市,还轮不到你们义门的人蹦跶。”
我伸手拿过哨牙手上的一把刀,然后左手扯着李文赋的耳朵,一刀就把他的左耳给割了下来,疼他一下子惨叫哭嚎起来:“呜哇……你这混蛋……削掉了我的耳朵,呜哇……”
我把他的残耳扔在地上,冷冷的说:“老子除了怕老婆,什么鸟门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