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潋滟万物蓬勃。
一番准备后,杜月芷终于于良辰吉日凤冠霞帔,嫁与翼王夏侯乾。
很早就起来姐姐妹妹挤了一屋子,杜月镜忙着看杜月芷妆扮,和她说话杜月茹忙着看那满屋的嫁妆,成串的珍珠,成盒的月明珠几十箱绫罗绸缎,数不清的珍奇宝贝,都用红布披着映得院子喜气洋洋丫鬟白净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红『色』。
杜月荇也睁大了眼瞧着这些嫁妆既有老太君赏的,也有杜怀胤亲自去监办得来的但凡是人都瞧得出杜月芷在府中的地位和受宠程度。
那灵动的大眼睛涌出无尽羡慕和志在必得。
朱氏搀着老太君过来身后跟了一大批媳『妇』,一进来就散开帮忙。
杜月芷装扮完毕被扶着走了两步,眉眼如远山黛『色』,红唇点上胭脂贝齿如玉,娥首婉约,纤腰细细,一身锦绣红袍潋滟如火。
回眸一笑百媚生,自是艳光照人。
“老太君,好看吗?”杜月芷柔柔问道。
“好,好,芷丫头好看。”老太君满是欣慰地看着艳妆的杜月芷,频频点头,又感慨道:“若是洛河还在,看到芷丫头如此美丽绝『色』,将要嫁给一位手握重权的王爷,该是多么欢喜。”
“老太君,今天是芷儿的好日子,她与良王喜结连理,比翼双飞,是高兴的事,您呀,就放宽心,只放开喝喜酒就是了,别的事,都有我们呢!”朱氏岔开话题,老太君会意,也便不说了。
杜月芷看着这么多人忙里忙外,外面院子也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为了她的事而忙着,她抬起手,心里宛若那碧水长空,豁然开朗。
“来了来了,姑爷来了!”喜娘挥着喜帕,笑盈盈进来:“吉时已到,姑娘预备上轿”
所有人簇拥着杜月芷出去,阳光倾城,杜月芷微微闭上双眼
是吉时了呢。
杜府的大千金风光出嫁,十里红妆,场面恢弘,京城的人几乎都对杜家大千金传奇的身世略有耳闻,争相出来围观。为免引起『骚』『乱』,原本该是座上客的杜怀胤,少不得亲自领兵,为妹妹的出嫁保驾护航。
从杜府到良王府还有些距离,杜月芷被喜娘背上轿子前,还千嘱咐万嘱咐:“人多,哥哥千万不能以身犯险,遇到紧急之事,定要多与部下商议。”
“好了,今天是我妹妹出嫁,我再怎么样都会小心的。良王和你的喜酒,我还能误?放心,今日保证你妥妥体贴地嫁给那小子,什么事都没有!快进去,那小子头转过来了。”
杜月芷脸微微一红,上了轿。
不远处迎亲的夏侯乾转过头来,见人已经进轿,而他的大舅子则守着喜轿,一脸严肃警惕甚至还略带不悦地盯着他,不由得哭笑不得。
杜怀胤是在警告夏侯乾:“如果你敢亏待我妹妹,我就让你万劫不复!”
其实也难怪杜怀胤这般,他和杜月芷才刚清白身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又要把她嫁出去,心里多少有点意见。幸而杜怀胤已然成亲,知道何为两情相悦,何为责任,除了偶尔给些脸『色』,其他的,倒也还向着夏侯乾。
夏侯乾目光在喜轿上滑过,深邃的双眸『露』出几分柔和,今天以后,他就是她的夫了。
心旷神怡,又迫不及待。
“出发!”他手一挥。
迎亲仪仗开始发动,队伍犹如一条红『色』的龙,开始游动起来。
杜月芷轻轻挑起窗帘一角,想起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进京,也曾像现在这般,外面有哥哥护着,轿子里的她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也有那样一支喜庆的仪仗队伍从面前经过,如今,她也要嫁人了。
而良王她的夫君,骑着高头大马,如同她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那样,万众瞩目,娶她回家。
到了良王府,进门,拜堂,入室,一切都非常顺利。
杜月芷在房中坐了许久,身边是琳琅和青萝在伺候,她们是陪嫁过来的丫鬟,抱琴则因为已经许配了人家,不好跟过来,便留在杜府。
如果她在,这会儿杜月芷便已经吃上东西了。按理说大婚之日,杜月芷是不可以吃东西,也不可以动的,她很守规矩。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琳琅和青萝被人叫走,好一会儿不见回来。夏侯乾却从外面进来,手里拿了一只黄桃,杜月芷从红盖头的下面看到他的黑靴,红唇微微弯起。
“王爷怎么来了?”
“一想到你在房里等我,就是圣人也忍不住。”夏侯乾的手在凉凉的盖头穗子上滑过,心里强烈地想要掀开,但是又不想冒犯杜月芷,便坐在旁边,隔着红盖头,轻轻吻了吻杜月芷的脸。
精致的红盖头,绣着鸳鸯喜凤,传来淡淡柔柔的暖意。
“王爷”杜月芷有些害羞,红盖头虽然盖住了她的脸,可是那一吻,仍让她很是羞赧。
“这个时候,一般不是要要闹洞房的么?”
“我的良辰,怎么能浪费在这种虚礼上。”夏侯乾轻笑,外面的人都被他打发了,方才敬过一圈酒,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意,却并未大醉,只是有些燥热,进来前,已脱掉外袍。
如今已堪称摄政王的夏侯乾,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能奈何得了他。
“那现在要做什么?”
“闹洞房。”
夏侯乾左右一看,拿起放在一旁的喜秤,慢慢挑起杜月芷的红盖头。
大红的喜烛,烛光微跳,映着杜月芷的脸。
那是一张即便每天都看着,还是会魂牵梦萦的脸。
“真想不到你已是我的妻。”
时时听到夏侯乾情话的杜月芷,咬了咬下唇:“木已成舟,王爷可赖不掉我啦。”
“你这个小东西,现在还敢挪揄我。”夏侯乾一笑,心中的『潮』水一浪比一浪高,就想让她弥补自己。只是这会儿天晚了,他开了门,让琳琅和青萝进来给杜月芷卸妆更衣,自己也去了浴房,顺便“冷静”一下。
回来后,看到换上雪白里衣,卸了妆,又吃得饱饱的杜月芷,夏侯乾刚冷静过的身子,又“轰”得一下烧了起来。
“嗯吭!”他咳嗽。
“王爷来了,奴婢这便退下。”琳琅审时度势,一看这情形就懂了。
“姑娘,这是『奶』皮子,奴婢刚从厨房端过来的,也很好吃”青萝还端着一碗『奶』皮子让杜月芷吃,琳琅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她,青萝不解地抬头。
“青萝,把东西放下,快跟我出来看热闹。”琳琅不管三七二十一,强拉着青萝出来了。
房子里只剩两人,外面还有些喜庆的余音传来,杜月芷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在碗沿上划来划去。夏侯乾有些口干舌燥,强忍不得,正要侧身将她抱住,忽而听她问道:“这是什么?”
往旁边一看,正是夏侯乾先前带来的那只黄桃。
“好香啊。”杜月芷捧住那只黄桃,意思很明白了。
夏侯乾将黄桃剥皮切块,慢慢让杜月芷吃着。这只黄桃汁水充盈,又香又甜,充饥最好。桃子的香气一下子散发出来,夏侯乾闻着,心中又急躁又要做出镇定的样子,便随口道:“好吃?”
“好吃。”
杜月芷第一次吃黄桃,凉凉软软的果肉,汁水香甜可口,越吃越好吃,口舌生香,也不知夏侯乾从哪里得的。不过他总是这样,经常变出一些她没见过的好吃的东西,带给她吃,让她大惩口腹之欲。
吃完了黄桃,杜月芷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夏侯乾已经很着急了。两眼灼灼地看着她:“芷儿,还饿吗?”
杜月芷食量一只黄桃已让她饱饱了,只是太好吃,她在他身上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第二只黄桃,便启唇道:“我饿”
刚张开的嘴唇顿时被夏侯乾噙住,一个饿狼扑食,将杜月芷压了下去,两人倒在床上。夏侯乾急促道:“我也很饿,现在还没吃上一口,已经等不及了”
杜月芷晕头转向,还没明白过来,里衣已经落了一半下去,红『色』肚兜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春光半掩,两条细带绕过脖颈,夏侯乾大手一拽,竟未拽断。他呼吸越发灼热,亲着闻着嗅着杜月芷肩窝的香气,拉着杜月芷的手去解肚兜:“芷儿,芷儿”
杜月芷无奈,脸上飞起红晕,被夏侯乾强迫着自己解开肚兜。
肚兜刚一解开,雪白的肌肤莹莹发光,他的眼睛宛若汹涌澎湃的海水击打岩石,又凶猛,又连绵不绝。
“啊”杜月芷饱满柔软的胸脯被他吸吮,急促又小声道:“别”
可他从不在这上面听她的。
两具**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麦『色』精壮的身躯压在雪白之上,大手犹如火种,在她身上蜿蜒点火。
她的唇被他堵住,咽下一声声难耐的惊呼,呻『吟』,尖叫,他吃够了她的,趁她一『乱』情『迷』,大手一路向下,轻易地划入幽深的密林中。以往她还能保有自己的小裤,可是今天,她被扒的一干二净,等要防备时,已然晚了。
她轻声讨饶,战兢兢,颤巍巍地夹着双腿,然后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让她羞涩。
“不要,不要啊不行的”她死死拉着他的胳膊,拼命摇头。
夏侯乾吞咽她的呼声,耐着『性』子哄她:“别害怕,芷儿,我不会让你疼,很舒服的”
那柔软的地方被他翻来覆去地撩拨,渐渐地湿了,杜月芷惊讶地听到水声,连胳膊也不拉了,立刻捂住自己的脸。
可是这便让夏侯乾有了可乘之机,她松手之际,被他牢牢搂住腰身,抬起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他的坚硬在她柔软湿润的地方试探,摩擦。
那水出的越发多了。
杜月芷却总是不配合,夏侯乾只得一声声哄着,虽说是哄着,却怎么也不让她放下腿来。
这种危险的姿势对杜月芷来说是一种折磨,对夏侯乾来说,更是。
她身上的香气蛊『惑』着他,柔软的身子刺激着他,更别说那个最令男人舒服的地方就在眼前,他还要强忍着,他也很难,额头上都『逼』出汗来了。
“芷儿,你以后想要几个孩子?”夏侯乾突然问。
杜月芷正累得要命,听了这话,便有些分神:“几个孩子?我,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她身下突然传来一股疼痛,夏侯乾趁她分神之际,挺身直入,冲破了她的防线。
“啊不要,你出去呜”
那温暖,湿热的地方包裹了他的坚硬,两人紧紧贴合。
杜月芷哭了。
她拼命躲着夏侯乾的攻击,可是却躲不开,他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动一动都疼,她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动了,他忍不得也要忍。
不知过了多久
“芷儿,现在怎么样?”
夏侯乾的声音传了出来。
却没有人回答。
只听得到女子细密的喘息。
红帐却『荡』起一阵阵的涟漪,连绵不绝,好像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窗外一轮弯弯的月,高高挂起,月上树梢,西窗情『迷』。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有旧角『色』出场sxbiquge/read/32/324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