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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想到,圆脸肯定留了一手,脚踏两只船,这边和德志,那边不丢男友,看她男友,除了更年轻,没有什么特色,甚至有些冒冒失失,这也是年轻人的共性。【..看书网//可是德志不清楚,女人心,似海深,这样和圆脸打交道,肯定不好。在圆脸眼里,德志可能是比较成熟的男性,在她骨子里,更希望交往成熟的男性,通过交往,可以增加社会知识。而年轻的男朋友,就没有这些优势,他们所有的,就是充沛的精力,而不是丰富的经历。
正在此时,圆脸回来,带回一些熟菜,一瓶白酒,德志一见,吓了一跳,问道:“买这些干什么?”
圆脸说:“吃。”
德志问道:“你,你喝酒?”
圆脸说道:“你见哪个司机不喝酒?再说,这里是小城,山区,又是少数民族地区,有当地的酒文化。哪个小城人不会喝酒?”
德志问道:“是吧。你是女的,也喝吗?”
圆脸说说道:“你真幼稚,我是女的就不能喝酒吗?我身上比你少一个部件吗?”德志笑道:“你还别说,上帝造人,很奇妙,刚刚好,女的比男的少了一点。”圆脸笑问道:“少了哪一点?”
德志笑而不答。
圆脸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娶了那么漂亮的老婆,原来你是大色鬼最新章节。”德志说:“我可没说半个字跟色有关,是你多想了吧?!”
圆脸羞红了脸,她说:“开饭,喝酒,吃菜,不醉不休。”
德志说:“先别慌着吃喝,告诉你一件事,如果对你没影响,我们再开吃好吗?”
圆脸说:“什么事?爽快些,别像女人那样。”
德志说:“刚才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圆脸杏眼圆睁,怒道:“瞎说!我早和他吹了,怎么还来烦我?”
德志说:“是真的,难道我骗你吗?我是有信仰的,不骗人的。”
圆脸笑道:“你有信仰?为什么还和我做?我信你说的,他来过,但是,你不要这样说了吧!”
德志不语,心里惭愧,没想到,犯罪如开闸的水,一放难收。
德志没想到圆脸正触摸到他的痛处,心里良心的律开始运作,正如火在慢慢燃烧,越烧越大,直至熔化所有刚硬的罪恶。可是,恶性总是占上风。
在这样的矛盾纠结中,德志感到自己所做的不对,在犯罪,可是挡不住罪的吸引。圆脸笑着说:“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德志说:“提醒你一句,我已经结婚,并且我的妻子就在这里。”
圆脸说:“少来这一套吧!我就是对有妻子的男人感兴趣,那种诱惑怎么都挡不住。”
德志说:“你是不是要看看心理医生?”
圆脸说:“我不需要看医生。这是女人的嫉妒心使然,许多心理医生本身心理都有问题。”
德志想想,也有道理。许多写书的人把现实说得太美好,往往是那些对现实很不满的人把现实寄托在//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黍。
正说着话,圆脸摆好酒杯和菜肴,香气扑来,酒香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
德志咽了咽唾液,俗称口水,圆脸笑了,说道:“想吃了吧?想吃就吃,还装模作样,不够爽快,不过,瞧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德志看看圆脸,心想,下头都吃了,还怕上头的吗?于是,拿起筷子,跟圆脸对饮起来。
圆脸酒量可以,德志甘拜下风,两人喝着喝着,就都上了脸,红扑扑的,一瓶酒喝了一小时,边喝边说,时间过得很快,天黑了,德志跟圆脸都有些微醉,<A hREf="">华丽美男赞赞赞
只是,这次是在床上,德志被酒精这个毒魔控制,跟圆脸耳鬓厮磨,竟然如同夫妻了。
事毕,德志要回家,圆脸也没阻拦。德志对圆脸说:“不许有下次了哦。还有,你要注意,我是没有戴东西的,要吃药啊。”
圆脸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处理好的。不要担心,大英雄!”
德志刚才给圆脸弄得舒服极了,圆脸要狠咬德志,德志赶紧给了她一块毛巾,她就狠狠地咬着毛巾,像产妇生孩子那样用力,看起来非常痛苦,但是,德志感觉到很快乐。这种扭曲的心理不知有多少男人有过?这样做,不会在肩膀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真的快乐得忘了形,留下的不是蛛丝马迹,而是非常明显的偷腥标记了,到那时,德志真的没办法向妻子解释,这个事情只会越描越黑,不会往好的方面发展。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不如干脆别留下记号。
圆脸喊德志是大英雄,德志得意极了,有些飘飘然,原来德志没钱,却有一个好宝贝,能在女人那里得到肯定的好宝贝,自己也爽一回,如果不是道义的限制,德志不知道要造下多少风流债。这个债,是男女之债,是无法用金钱来偿还的,可是,债主在如今的时代如此之多,以至于混淆了情人和爱人的区别。
大概时间到了八点,德志要回家,圆脸要送,德志不肯,喝酒还开车,不要命了,圆脸说没事。德志更不肯了。一般酒后驾车的司机都很自信,结果出事的往往是这些人。
圆脸喝了酒,又经历这样一场大爱,身子酥软如同一团烂泥,再也懒得动弹。德志坚持自己搭车回家,圆脸就没再说啥,任他走了。
德志走到楼下,提着塑料袋,里面装着闸阀,要拿到村里用的。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街上行人已经少了,但来往的面包车还在辛勤地奔跑。
德志拦了一辆去西壤坡的车,过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岔路口,德志步行回家。妻子见他醉醺醺地回来,问道:“干嘛去了?不是才到村里怎么又回来啊?”德志说:“今天回来买水管配件,被县民委的李书记知道了,他代表局里请我吃饭。”
妻子问:“你又喝酒了吧?”
德志说:“跟政府官员打交道,哪有不喝点酒,应酬应酬的?”
他妻子笑了,说:“你真会编。”
德志一惊,忙辩解道:“我没编啊!”
德志心里有鬼,以为被他妻子发现了在外偷嘴吃,连忙为自己辩解。他妻子的意思,是自己想喝酒,就说是应酬。男人撒谎比女人差多了,一条谎言,就是万金油,不懂得变通,结果很容易被识破,弄得都下不来台。
他妻子说:“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说呗,在你老婆面前,不必伪装!”
德志长舒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
他妻子说:“怎么开句玩笑话,就把你吓住了?”
德志说:“没啥,就是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
他妻子说:“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都是夫妻了,还客气啥啊?”
德志说的话,他妻子根本不懂,德志也不敢明说。曾经想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就这样,德志洗了澡,将里面穿的都换了,刚才做完,还有些水在上面,虽然最后的水比较清亮,一干,还是很明显,那些看似蛋白质的东西,不把证据处理好,还是后患。虽然圆脸过了瘾,可总有厌烦的一天,说不定将来就会面临麻烦呢。
一宿无话,洗完澡,德志亲了亲孩子,倒头就睡,实在太累,再说,酒后,那“小弟弟”就很疲软,特别是已经累了一场之后,就更疲乏,至于书上说,酒后更猛,更威,那是骗人的。
德志的妻子见他这样,一身的酒味,卧室里被酒气充满,德志的妻子起来打开窗帘,透透气,对酒的敏感,或者对丈夫酒后“小弟弟”的疲软,她不高兴,就懒得再去和德志亲热。小俩口就各睡各的,直到天明。
早晨,德志像往常那样起来做饭,给孩子穿衣,吃饭,完了之后,他带着水管配件和闸阀前往白虎坡村。
将东西交给宫支书后,德志找到余哥,余哥笑着说:“这两天过得还好吗?”德志说:“当然好!你呢?”
余哥说:“还行。我今天回城,然后去魏家村。尹大哥那里在叫我过去。”
德志说:“那好,你去吧。谢谢你,辛苦了。”
余哥说:“别客气。我们是兄弟,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又不是给你做项目,不都是给机构做吗?何必分你我呢?”
德志说:“是啊。但有些人不这样想,都想邀功请赏,都想踩着同事的肩膀表现自己,往上爬。要知道,我们的机构,你能爬多高呢?怎么说,你也不是香港人,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德志实际说的就是余哥,不知道余哥听得懂听不懂,德志顾不了那么多了。
余哥说完,就走了。
德志想到,余哥此话有假。在白虎坡遇到一位知心女人,虽有两个儿子了,无奈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两三年见不到面,见了面,做了之后,女人就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可惜,没有了丈夫的浇灌,这花朵就逐渐枯萎。此时的女人,那方面的需要特别强烈,女人可贵的就是那几年,黄金时间已过,这一辈子也就算完了。
余哥刚好来给她补了这个窟窿。
余哥见了女人腿都挪不了了,浑身都是软的,似乎要靠人来扶持才行。如果要人来扶着,那人一定是女人。男人一来,余哥就不软了,反而很硬。
这种见了女人骨头就发软的人,自然在女人面前话都说不清楚了。女人喜欢的是他的东西大,不是长得好。那女邻居可能就是图这个。只要能过瘾,不开灯,就行。
女邻居的绯闻传开,令许多人都想不到,这么老实本分的女人,竟然属于闷闷地骚着的女子,看来,看人还是要看全面,看内心,而不能看外表,看片面,不能拿有色眼镜看人,不能带成见来看人,这样是愚昧的,不是被智慧所充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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