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灰头土脸的回到宿舍,也没洗,一头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就像受了重伤,随时都会死一样。
消息传出,胡文静等人先后回到宿舍“探望”田力,对田力的受伤表示“慰问”,并再三表示与自己无关。田力也不辩解,但是看到胡文静吊着脸,换了衣服,像赴死似的摔门而去,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牛强也非常开心,他拍着胸口,让田力安心“养伤”,所有的事都有他和王亥包了。
田力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养个毛伤,难道让我在这里躺一晚上?我不如到马厩去,和马睡在一起。”
牛强大笑,和田力一起出了门,来到马厩。他刚到马厩,迎面碰到了母大虫。母大虫见他行走如飞,愣了一下。“没受伤?”
田力连忙施礼。“只是和牛春花切磋了一下,摔了几跤,没什么大碍。”
母大虫心里有数,倒也没有戳破。她点点头。“放你几天假,好好休息。”
“多谢队长。”
母大虫刚走,姚小蛮就回来了,一看田力忙前忙后的喂马,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姐了,你没受伤?”
“哪能呢。”
姚小蛮抓住田力的手,将他拉进旁边的小屋,伸手就解他的衣服。田力吓了一跳,连忙向后躲。
“姐,你想干什么?”
“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
田力不上她当,哼了一声:“少来,又想占我便宜。”
姚小蛮翻了翻眼睛,掐着腰,坏笑道:“怎么,你能成全别人,就不能成全一下我?我也很饥渴啊。我想吃你很久了。来吧,让姐尝一口,姐保证不像牛春花一样急色,会很温柔地对你,绝不会伤着你。”
田力有些心动,他探头看了看外面,见牛强和王亥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不禁气馁。“这儿可不行。姐,要不等两天,我们一起过七夕,到时候准备点酒肉,再挑个好地方。这儿一股马粪味,一点也不浪漫,对不对?”
姚小蛮眨眨眼睛,觉得田力说得有理。“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
“来,先让姐抱一下,过过嘴瘾。”姚小蛮说着,不由分说地将田力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火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田力不甘示弱,反手抱着姚小蛮的腰,用舌头撬开姚小蛮的嘴唇,来了个热情洋溢的法式湿吻。
柔软的舌头刚碰在一起,你来我往不到两个回合,姚小蛮就软了,倒在田力怀中,面红如火,星眸迷离,粉红豹变成了波斯猫,温柔缠绵,娇喘吁吁,双手无力的撕扯着田力的衣服,抚摸着田力光滑的背,微微的刺痛刺激着田力的神经,让他更加兴奋。
如果不是北宫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天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等到七夕那一天。
“没受伤啊。”北宫雁瞅了田力一眼,又瞅瞅脸上红晕未消的姚小蛮,不禁掩嘴笑道:“姐姐这是喝了什么美酒,醉得腿都软了?”
姚小蛮笑嘻嘻地迎了上去,一把搂住北宫雁的脖子。“当然是世上最香的美酒,来,分你一点。”说着便吻了上去,还学田力,将舌头伸进了北宫雁的口中。
北宫雁猝不及防,顿时面红耳赤,特别是看到田力笑盈盈的站在一旁时,更是羞不自胜。她用力推开姚小蛮,掏出一声手帕,用力擦了擦嘴,嗔道:“小蛮姐,你这是干什么?”
“嘻嘻,我们是好姐妹嘛,有好东西当然要分享。”姚小蛮挤了挤眼睛。“怎么样,我相公的口水甜不甜?”
“我呸!呸呸呸!”北宫雁接连啐了几口,哭笑不得。
见北宫雁气势被自己压住,姚小蛮得意不已,咯咯地笑出声来,大模大样的拍拍北宫雁的肩膀。“好啦,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相公,只是碍于姐妹情份,不好意思抢罢了,做姐姐的分你一点好处也是应该的。哈哈哈……”
“谁稀罕!”北宫雁嗔道,偷偷地看了一眼田力,却发现田力也在看她,不由得脸一热,连忙将头转开,避开了田力的眼神。看着北宫雁脸颊上羞涩的红霞,想到北宫雁的嘴里间接地有了自己的口水,田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北宫雁虽然背对着田力,却仿佛听到了田力咽口水的声音,她跺跺脚,推开姚小蛮,连马也不管了,夺门而去。姚小蛮追了上去,很快就走远了。田力意犹未尽,上前拉着北宫雁的坐骑秋月白,牵到马厩里系好,在马槽里放好精料,抚着光滑如锦的马背,想着北宫雁那丰润鲜艳的嘴唇,一时出神。
什么时候能尝尝北宫雁的香唇,味道一定不错。
就在田力得陇望蜀的时候,胡文静正在煎熬,牛春花完美的兑现了承诺,绝不浪费一寸光阴。不管胡文静怎么哀求,希望就此结束,有情后补,牛春花也毫不动摇,像一个勤勉的农夫,不停的挥着鞭子,一次次的催逼着胡文静这头花样美牛耕种她荒废了二十多年的肥沃土地。
当晨曦终于照亮了天空,牛春花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胡文静,四仰八叉的躺在干草上,气喘吁吁的说道:“今天我再去揍他一顿,替你出气?”
胡文静气若游丝,欲哭无泪。原本以为捏着鼻子忍一会儿就能结束的陪伴,没想到却变成了他此生最难忘的折磨。他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似乎碎了,每一寸肌肤里都充满了牛春花身上的臭味,让他忍不住想吐。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女人,而且再也不想看到她。
“不用了,我已经……原谅他了。”
牛春花舔舔厚厚的嘴唇,两眼看天。“就这么放过他,你愿意,我也不愿意啊。文静,你心胸宽广,不愿意记仇,这我能理解,可是有些人不教训是不行的。要不这样,你休息两天,好好养养身体,我过两天再去打他,替你报仇,怎么样?”
胡文静泪如雨下。“真的不用了。春花姐,我真是已经原谅他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做什么事都不能做绝,总得给人留一条活路,你说是不是?”
说完,不等牛春花回答,胡文静强撑着爬了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快要断掉的腰,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步步的向外挪去。
屋外阳光灿烂,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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