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她又美又飒 第三百三十一章含辱

om,最快更新嫡长女她又美又飒最新章节! 她不想再欠萧容衍。

利落用剑挑开小腿之上重量骇人的铁沙袋之后,白卿言穿梭于正厅之中激战之地。

他望着白卿言抵挡那西凉婢女的杀伐身影,紧紧握住手中剑柄,高喊:“月拾,护住郡主!”

她手腕全然还没有恢复到以前那么利落灵活,身体也不如以前那般矫健,行如燕梭。

应敌杀人……她全凭天生对杀意的敏感,还有她的速度,与一腔孤勇。

白卿言剑锋泛着耀目冷森的寒光,行动的速度竟快到让人咋舌,剑留残影而过,便是鲜血喷洒,惊心动魄。

李之节以铁骨扇挡住手握天丝剑,死死盯着白卿言李天馥,额头青筋暴起,厉声喊道:“你杀不了白卿言的!你这么做,只会让西凉万劫不复!别忘了……你是西凉的公主!”

李天馥眼中迸出疯狂的暗芒,冷笑:“我当然知道我是西凉的公主!”

她目光挪向白卿言正在拼杀的身影,声嘶力竭喊道:“所以,我要整个西凉,都来给我的阿卓复仇!”

李天馥对李之节毫不留情,抽回软剑挥出,软件如勾……直扑李之节的颈脖,若不是李之节急速打开铁骨折扇抵挡,此刻人头定会随削铁如泥的软剑抽离而落地。

李之节睁大了眼,捂住鲜血簌簌往外冒的颈脖,李天馥疯了?!竟然对他用杀招!

在李之节和李天馥纠缠之际,李天馥的婢女们死的死,被拿下的被拿下,李天馥已孤立无援。

“将李天馥给孤拿下!”太子咬紧了牙关,眸色阴沉至极,“不论死活!”

李之节闭了闭眼,无力回天。

今日,就是李天馥这个疯子死在这里,也只能是死有余辜。

护卫军得令,齐齐朝李天馥袭去。

“白卿言我杀了你!”李天馥尖叫着提剑直直朝白卿言的方向杀去。

正午耀目的日光,从全部大开的隔扇明窗之外照射进来,白卿言挽剑而立,血雾之中,她颀长挺拔的身影,杀意森森,人如刀锋清冽,幽沉冷静的目光沉静而深邃,让人凛然生畏? 不敢逼视。

这是大都城这些勋贵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杀戮,更是头一次看到白卿言杀人。

那女子,虽然未曾穿戴甲胄戎装? 可一身杀意? 竟有雷霆万钧的磅礴气势。

司马平一杆纨绔喉头翻滚? 紧紧握住同伴的手,不难想象这白家姐姐在疆场之上该是怎样的英武之姿,顿时心生崇拜与向往。

他们屏息等着看白卿言如何击败李天馥? 谁知将活捉西凉女婢丢给护卫军的月拾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 将不要命的李天馥逼得连连向后退,毫无招架之力,竟生生跌倒在地。

护卫军齐上? 可月拾还觉不解气? 一剑挑断李天馥右手手筋? 踢开天丝剑? 剑指李天馥颈脖见了血? 这才罢手。

李天馥面色惨白紧紧捂着自己的手腕儿? 眼泪疼到无法忍受,咬牙切齿泪流满面的瞪着眼眸中只有杀气的月拾,她见过那样的眼神……所以她知道,若有异动这个护卫必然会杀了她。

可是,她今天没有能杀了白卿言? 也没有能杀了太子? 就是死了也是白死!

没有帮阿卓报仇? 她有何颜面去见阿卓?!

李天馥如同淬了毒的眸子朝白卿言望去? 眼中雾气不断模糊视线,她几乎要看不清楚白卿言的身影,可她已经认认真真将白卿言刻在了她的心里? 她的骨髓里!

只要她不死,她誓要……灭白卿言全族!

李之节竟然折节跪在太子面前,道:“殿下,是外臣看管公主不利,才发生了此次之事!请殿下看在所幸没有伤到殿下和镇国郡主的份儿上,饶平阳公主一命,待外臣携公主回西凉之后,定然会给殿下与晋国一个交代。”

太子冷笑一声:“平阳公主和那个要杀镇国郡主的太监,还真是鹣鲽情深啊!西凉竟然要将这样的公主送入孤的太子府!简直欺人太甚!”

李之节闭了闭眼,任由颈脖处鲜血簌簌往外冒:“公主是受了那太监蛊惑,求太子殿下看在两国刚刚签订了盟约的份上,宽恕公主!外臣保证……定会给太子殿下和晋国一个满意的交代。”

所谓交代,不外乎赔款、割地。

太子绷着脸开口:“炎王,将你们西凉公主带回去驿馆去吧!孤……会派重兵把守驿馆,还望炎王能够理解,在明日你等离开之前,莫要生事!”

李之节闭了闭眼,含辱称是。

原本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以闹剧收尾。

李之节等人在太子护卫的“看护”之下,被送出太子府。

李天馥被李之节命人捆住了双臂,由他们西凉兵士护着往外走。

在与白卿言擦肩之际,李天馥脚下步子一顿,侧头看向视线从容朝她看来的白卿言,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字字肺腑:“白卿言,我若不死,必然会要了你白家所有人的命,来为我阿卓报仇!”

“白卿言静候。”白卿言浅浅颔首,那淡漠的态度让李天馥恨之入骨。

“你给我等着!”李天馥恨意如熊熊烈火,抬脚踏出太子府正厅之门。

太子冷哼一声:“若不是因为她是西凉嫡出公主,此刻她已经是死尸了!”

萧容衍捡起地上白卿言平日里佩戴的铁沙袋,交给自家护卫,从容走至太子身旁,将手中长剑双手恭敬奉还太子。

太子看到萧容衍,眉目间总算是有了笑意,他接过长剑笑着道:“没想到容衍还有如此好的身手。”

萧容衍手微微收紧,笑着看向白卿言,似乎十分可惜似的叹了一口气,道:“怎及镇国郡主,本想英雄救美博人美欢心,不成想根本就没有这么机会,还险些受伤。”

萧容衍抖了抖自己直裰上被匕首割裂的锦袍,似乎有些后怕:“匕首上涂了毒,见血封喉,当真是间不容发,衍……也后怕的很。”

太子爽朗笑了一声,凑近萧容衍:“孤不会告诉镇国郡主你后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