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了最后,我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p>
120</p>
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p>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p>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p>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p>
所以我俩倆**美满以后楚睿渊又暗示过赐官的事,而且这回有职位“空缺”的是禁卫军中负责宫中安全的这一块部。</p>
121</p>
我十分感动,然后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p>
122</p>
有诗为证:</p>
**诚可贵,生命价更高。</p>
若为自由故,前者可以抛。</p>
123</p>
但我也不能一直让楚睿渊隔三差五地派太监来我家召招我入宫,然后再大半夜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回家。</p>
我爹娘和我哥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去往某方面想,但时间久了还猜不出来就白瞎了这一个丞相一个吏部侍郎和一个相府真当家人。</p>
124</p>
题外说一句。</p>
我娘原本是打算好了把管家的事交给我嫂子,自己去享清福。</p>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还没把班交出去,选好的接班人就早早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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