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传来莫名的触感,直到他的手靠近自己的面颊宇智波佐子才真切感觉到对方宽大的手掌能完全包裹自己的整张脸,多弗朗明哥不停**她耳垂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佐子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忽然一股冰凉的锐器贯穿了她被掌握的软肉,宇智波佐子表情仍是那个模样,连笑意都一变未变。</p>
似乎预测到她毫无反应的态度,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这个邪笑着的男人故技重施将另一处刺痛送进她另一侧的耳垂,甚至觉得不够般,得寸进尺地靠近这个披着人皮不知道内部几何家伙美丽的脸侧,**起垂落的血珠,不过大概由于她神秘的身体素质缘故,即使他的舌头再如何□□,再也没有血液渗出了。</p>
随即他拉远了二人间的距离,欣赏艺术品般环胸审视,随手拿起同样作为礼物送来的宝石镜子,一副自我至极的模样问:“咈咈咈咈怎么样?”</p>
佐子这才看清被直接按进肉里的金属的全貌,两颗浑圆饱满散发着月亮般光泽的黑珍珠缀在她两侧耳垂上,还带着水渍,看品相的的确确是皇室贡品级别的好东西。有些想念带土阿姨,佐子改变下角度看着珍珠,以前带土阿姨也时常口是心非地买缎带,明明想要带去给卡卡西看却怎么也过不了自己那关,最终又板着张脸粗鲁地为她梳头,把缎带系在她的发间。</p>
她不再看向镜子,多弗朗明哥笑得肆意似乎完全不觉得硬把珠宝按进女人的耳垂有哪里不对,当然佐子也不觉得,她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他:“好看吗?”</p>
“我的东西没有不好看的。”带有歧义的一语双关,多弗朗明哥翘着二郎腿,强硬地握住她衣袍下的细腰带到自己腿上,这样对比显得宇智波佐子更加娇小,她总觉得姿势别扭索性斜斜跪坐在对方大腿上。</p>
作为美丽的武器而言,她着实赏心悦目,甚至能忘记她背后沾染的鲜血,但多弗朗明哥绝不属于此列,他反倒就是喜欢染血的魔物,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美丽,正是因为美丽与血腥复杂的交织才更加能激起他的血液。</p>
红眼魔女再怎么说都是被世界**通缉的大犯罪者,她与多弗朗明哥这种**承认的海贼不同,明面上也不可能出现两人有所交集的消息。</p>
就像那条名为卡罗尔的人鱼,佐子也给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留下了卷轴,此次交易结束后两人回到家族的船上,极尽奢华的房间里有一扇能尽览海面美景的落地窗。站在落地窗前宇智波佐子脱下兜帽,她与多弗朗明哥并不是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年轻人,只是他俩心知彼此的能力,不划算的战斗一贯是敬谢不敏的态度。</p>
“在看什么?”摇晃着基安蒂红酒的高脚杯被窗外的月光投下漂亮的颜色,多弗朗明哥早已换上睡袍,斜靠在床铺上。佐子回过头示意无事,她坐**边,那对黑珍珠还安安稳稳待在她身上。</p>
忍者教育下宇智波佐子完全不觉得两人间距离太近,这样想来或许称得上教育失败吧。即使她本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场景换做家里任何一位长辈在场,怕是都恨不得让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尝尽天照的黑炎。</p>
他拽着女人,距离已经近到可以嗅出浴后水的馨香,可以说非常无礼地,舌尖舔上对方的面颊,佐子一动不动,直到那人的舌头接近眼睑的边缘马上就要靠近眼球。多弗朗明哥完美的见闻色霸气令他迅速拉开距离,佐子雷光闪烁的左手发出尖锐的声音,正堪堪抵在他的胸膛上。</p>
“生气了?”他依旧面不改色仿佛现在命悬一线的姿态不过是场戏剧般。</p>
千鸟渐渐不再鸣叫,佐子收回手,调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如果说方才还是平静的湖水,现在便是暴风雨前的海平面,意图吞没一切般。</p>
她把细碎的头发捋回耳后,“多弗朗明哥,这世界上有不可以碰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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