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勇敢的乔小朋友已经纹好了！”</p>
乔屿看见站在外面的乔熙兮，对她点了点头。</p>
“我走了。”</p>
他和纪安塘道别。</p>
纪安塘的故事还没讲完，突然被打断，心里有些说不明的失落。</p>
他站起来，要出去送送乔熙兮。</p>
就看见乔屿站起来的时候，拿起了那张请柬。</p>
男人出门时，轻轻弯腰把请柬放进了会客室空荡荡的**桶内。</p>
乔屿的声音飘进纪安塘的耳朵里。</p>
他说：“你不必来。”</p>
纪安塘迈开的脚步顿住了。他有些错愕，才反应过来乔屿是在回答他一开始的提问。</p>
外面乔屿已经和阿悄道完谢，询问了价格，并且给她转了钱。</p>
纪安塘看了一眼**桶里的请柬，后知后觉地跟上去。</p>
乔屿拉着乔熙兮，摸了摸女孩的头。</p>
“和老板说再见。”</p>
“帅哥老板，再见啦！下次来找你玩！”乔熙兮看起来依旧恢复了八成活力。</p>
纪安塘与她告别，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黏在乔屿的身上。</p>
看着乔屿的车从工作室门前开走，他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p>
阿悄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背。</p>
“你在演什么，《目送》吗？”</p>
纪安塘被她吓了一跳，翻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p>
“关你什么事。”</p>
阿悄**笑：“噢哟，说准了哦，肯定是老情人！”</p>
纪安塘捏了捏指骨。</p>
不能算老情人……只能算是，有旧的故人。</p>
他把阿悄送出门，回到会客室里，把请柬捡起来。</p>
乔屿这个举动和这句话……他看了看桌子上没有来得及打包好送给乔屿的杯子，眸光暗了暗。</p>
——</p>
乔屿开着车，身边乔熙兮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这次的纹身经历。</p>
可乔屿的脑海里被纪安塘出国那几年丰富精彩，自己不曾参与的生活塞得满满的，根本无心回应妹妹的各种问题。</p>
无论是在佛罗伦萨街头画画，喂鸽子的纪安塘，还是在纽约和伙伴一起搞装置艺术的纪安塘……都听起来十分快乐鲜活，听起来那样让人神往。</p>
乔屿知道自己在做对的事。</p>
如果当年回应纪安塘，纪安塘可能就会和他一起陷进他脚下这淤泥里，哪里会这样快乐又自在地活在他喜欢的世界。</p>
至于那场订婚典礼。</p>
他敲了敲方向盘。</p>
因为不会如期举行，所以宾客自然也不必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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