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燃一根骆驼牌香烟。然后拿起档案袋解开袋口,拿出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一个鼓鼓的信封,全部是大钞,杀人的预付金。
还有一张大约五寸的半身照片,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满脸横肉,很凶悍。有点面熟。
简要资料:张太顺,油尖区区议员,常年有保镖护卫,经常出入地点不详。。。。。
资料中有他情妇的地址。我记了下来。我把资料用火柴点燃了,扔入铁筒,看着火焰渐灭,都变成了灰烬。作为一名区议员,一定会出席区内各种聚会,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他容易脱身却难,我当然不会去送死。我仔细的想着最佳的行动方案。
我抽完一根香烟,从沙发垫下拿出我心爱的柯尔特1911型手枪。
我把沉甸甸的枪身摸来摸去,如同在摸一个女人的身体。
但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一个是坚硬,冰冷,而且阴森森的发亮。
一个却柔软,温暖,而又洁白。
都是令人销魂的。
我说过,好的杀手是有神经质的。我是其中一个。
我开始打开这支我最喜欢的手枪。
如同剥开一个美丽女郎的衣服。
把枪的零件拆开放在厚厚的玻璃几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见了会担心会不会打碎玻璃。
然后快速把枪的零件全部组装出来成为一支完整的可以使用的手枪。
过了一会,又拆开,又装上。
我对它们太熟悉了,比对我自己还熟悉。
装到第五遍,我把枪放入我腋下的枪套。
然后拨通一个烂熟在胸的号码。
“喂!”传来一声娇媚的女人声音。
“天娜,我是冼云。”我说。
“啊,冼公子,总算想到我了,有事吗?”
天娜的声音有点挖苦的味道。
“声音好可爱。晚上陪我,好不好?”
对面没说话,把电话挂了。
我挂上电话,走到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柔软的头发,挺直的鼻梁,诱惑女人的嘴唇。
是个清秀而英俊的男子。
只有眼里透露出迷茫和冷酷。
10分钟后,我已驾车来到了另一个窝。
当时我已经是杀手中的狡兔,算上半山的小别墅,我有四个窝。连向叔也只知我在西贡的住址以及公开的半山别墅。
这是位于某大厦13层的公寓。
天已经黑了。当我喝光第一杯啤酒,天娜来了。
她是个中法混血儿,长得很高挑,几乎与我一样高。很美艳,最诱人的是那双大眼睛和柔软丰满的嫩唇。她是本城一家英文报刊老板的女儿,母亲曾是电影明星,昔年也是十分的娇小动人,而今虽徐娘半老,也还十分有韵味。
“天娜。”
“你这个混蛋!当我是什么?!”她一见到我就发起小姐脾气来。
我却盯着她的柔软丰满的嫩唇。
“喝口酒再骂。”我递给她酒杯,她伸手来取,我却用另只手拉住她往怀里一拖。
我亲亲她的脸蛋,又细又滑的肌肤触在唇上的感觉美妙极了。
“啊。。”她轻轻脸躲着我。我知道她已经软下心来了。
一段时间之后。
“你喜欢我吗?阿云。?”天娜如小鸟般依在我怀内。
我点燃一只香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所有的烟,天娜也凑过来吸了一口。
“告诉我嘛!”天娜娇声说。
“可能吧,我不知道。”我说。
她把手指在我胸肌上画着什么,不说话。
半小时后。
天娜柔软的在我怀内喃喃道:“你知道么,我爱你,。。我爱你。。”
我并没注意这句话。
接下来用了三天时间,我摸透了张太顺德情妇住处的四周环境。她住在临近马路的天安大厦的第十层。而根据资料张太顺每周都会去一两次。
第四天夜里,已近凌晨,稍有寒风,我坐在天安大厦前的街边铁栏杆上,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还是有点冷。
我摸出骆驼香烟,用手挡住风点了一支。
才抽了没几口,这条宽敞的斜道上方开过来三辆黑色的奔驰车,鱼贯开入天安大厦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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