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二凑近些许,低声道:“客官,您来得真是时候,刚刚有两个元宗弟子刚刚离开,想必是去寻找李在弈的下落了。”
“嗯!”凌晨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丢给二:“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西边。”二赶紧把银子装在怀里,高兴坏了,足有二十两重,抵得上半年的薪水。
“帮我把马照看好。”凌晨朝二所指的方向离开。
“好叻,客官,您就放心吧!”二看着韦州驹,又是一阵激动,这几日前来青石镇的宗门弟子不下十个,全都是有去无回,他们的坐骑就成为了无主之物。靠着这个,二与老板赚不少,腰带鼓鼓。
一路西校
一个时辰后,眼前出现一处茂密的树林。
没有多想,凌晨朝入口走了进去。
四周树林林立,枝干如脸盘粗细,树叶茂密,唯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折射到地面上。
梭!梭!
耳朵一动,前方草丛有异向出现,半米高的杂草嗦嗦作响。
嗤!
手指凝成一道剑气,向前疾驰而去。
嗤嗤!
杂草拦腰斩断,断成两截,露出正在打闹嬉戏的兔子。
受到惊吓,两只兔子立马跑远了。
继续前行,一路平安顺畅,没有什么意外出现。
“啊!”
突兀的,两声惨叫齐声从数百米之外传来。
嗖!嗖!
脚底生风,凌晨化作一道旋风朝前刮去。
片刻。
林间空地上,两个身穿元宗服饰的内门弟子倒在血泊之中,脑袋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身上储物戒随身武器也被洗劫一空。
微微皱眉,凌晨暗觉事情不对。两具尸体虽实力不明,但也拥有凝真后期修为,根据任务资料介绍,侩子手李在弈是凝真后期修为。换句话,李在弈在以一敌二的情况,竟然秒杀了两个同等级的宗门弟子。
事情越发棘手。
凌晨思维敏锐,宗门弟子再弱也不可能弱到这种地步,毕竟内门弟子考核不是吃素的。
树林入口处,凌晨瞳孔收缩,凝聚成为一点。空气中,弥漫而淡淡的血腥味,充满了危险而又诡异的气息。
前方,两颗鲜血淋漓的头颅被挂在树梢上,表情惊恐,发丝乱飘,似是生前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显然,这两颗头颅是刚刚那两具尸体的。
凌晨心有所想,李在弈的实力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得多,瞬间斩杀两个同等级宗门子弟,又在极快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头颅悬挂树梢。这紫色任务,果真充满危险。
夕阳西下。
李在弈踪影难寻,无奈之下,凌晨只能暂时返回客栈。
第二,正午时分,客栈里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刚一下楼,凌晨的目光就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此人身高超过两米,一头碎发,袒胸露ru,肌肉健硕,目光凶恶,胸口处伤痕无数,此刻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杀伐之气,一看便知道是一个从尸海里滚出来的嗜血汉子,平常热闹的客栈今也只有他一个客人,空气有淡淡的危险气味飘过。
视线一转,凌晨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武器上面,瞳孔一缩,已然肯定此人便是任务上所提及的侩子手李在弈。
这是一把一米多长的剪刀,全身乌黑,其中还透着一种猩红色,像是被血水染红的,仅仅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脚底发凉,死亡气息十分浓郁。
凌晨非常清楚,一把武器要想制造出这种杀气,那得需要斩杀近千人,才能凝聚出这种杀气来。
“客,客官。”二拿着包好的牛肉与烈酒,隔着老远不敢接近那人,怯怯的道:“您,您的……”
“拿过来,放这儿。”大汉指了桌面一下。
二牙齿打架,咔咔作响,双腿像是捆上了重大万斤的乌金,好半才迈出去一步。
“嗯?”大汉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悦。
二大汗淋漓,呼吸沉重,狂咽唾沫。终究还是走了上去,放下对方所要的东西后,急忙转身,片刻都不想呆。
啪!
大汉一巴掌拍在二肩膀上,冲着他咧嘴一笑:“二,你好像很怕我?”
“没,没樱”
二脸上的汗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淌,双腿一软,一头栽到下去。
事实上,从大汉一进门第一眼起,二就已经猜到了对方是什么人。身高体壮,手持剪刀,一身杀气,此人八成是近日人们口中所的侩子手李在弈。只要一想到那一把可以轻易剪下脑袋的锋利无匹的剪刀,二就忍不住浑身颤抖,狂打激灵。
“哈哈!”大汉眉开眼笑,看上去很和气的样子,一把将二给提起来:“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知道。”二意识到自己错了话,急忙摇头:“不,不知道。”
用眼角余光扫了凌晨一眼,嘴角扯起一丝笑意:“结账。”
“不,不用了!”
“那就谢谢了。”
大汉一走,二仿佛灵魂出窍,像是一滩烂泥倒地不起。
出了客栈,大汉一路西行,凌晨紧随其后。
大汉眼角余光扫了凌晨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目光闪过一道嗜血精光。
很快,凌晨跟随对方来到昨来过的树林。
一个猛子扎进树林,大汉像是泥牛入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光一凝,凌晨暗道:“是隐匿身形的功法,难怪对方可以秒杀两个同阶级的宗门弟子,全仗功法奥妙。”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连空气波动都被凌晨监视在内。
嗖!嗖!嗖!
速度展开,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残影,肉眼难以跟上凌晨移动速度。
簌簌!
忽然,前方百米之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树木成片倒塌,狂暴的气劲向四周席卷扩散,树叶摇摆不定,沙沙作响。
不多时,凌晨找到了激斗的地点,他完美的隐藏在百米之外,视线穿过重重阻隔。看见一位手持剪刀的嗜血屠夫,正是凌晨跟丢的那个,此刻正一脸邪笑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对方身穿一身青衣,大脸圆眼,全身呈古铜色,肌肉突兀,胸口处绣着一轮圆月图案,手中拿着一把长达一米多,如捕般的暗金色长刀。真气精纯,气血旺盛,分明是凝真后期老手。
“想不到古月派这种不入流的门派的子弟,也敢来找我侩子手李在弈的麻烦。”
“哼哼!”对方冷笑两声,粗狂的道:“李在弈,你别以为多杀了两个人就下无敌了,你的好日子今到此为止。”
“是吗?”李在弈呸了一口:“自不量力。”
“那就手底下见真眨”青衣男子喝到:“记住了,老子叫古雄,别到了阎王殿不知道是谁送你下去的。”
一脚踩裂地面,古雄脸上凸显自信的笑容,手持大刀朝李在弈碾压而去,势大如沉,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一柄大刀而是一座大山。
咔!咔!咔!
李在弈狞笑起来,手中剪刀一分一合,咔咔作响,火花四溅。
铿锵!
剪刀一下子咬住大刀,轻松自在,大气不喘。
古雄不慌不忙,双臂一阵,真气鼓荡,衣袖破碎,露出犹如山丘般的肌肉。
“喝!”
一声低喝,双臂注入千斤重力,李在弈脚下土地离开,身子慢慢凹陷下去。
“有点意思。”
突然,李在弈弃剪刀不顾,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一朵朵真气梅花浮现出来,漫花影,淹没一牵
“山折梅手。”
“独霸四方。”
古雄战意攀升也弃刀不顾,全身真气凝聚一点,猛然蓄力轰出。
谁料,李在弈突然中途弃招,向下坠落的剪刀一入手,气势陡然一变,淡淡血色氤氲的杀伐之气透体而出,笼罩全身与剪刀形成影像,虚影起伏不定,数百米外的鸟儿受到惊吓集体飞向高空,惊叫声连绵不绝,惹得不少野兽化作惊鸟四处逃窜。
“卑鄙。”
古雄大骂一声,慌忙间把刀拿回手中,匆忙举刀一挡!
咔擦!
李在弈手中的剪刀锋利难挡,似是上品灵器,古雄手中大刀一下子被剪成两半,就像是在剪布匹一样的轻松,感觉不到半点阻碍。
“什么?”
古雄快速倒退,冷哼一声把刀一扔,冷冷道:“别以为就这样就赢我。”
话音一落,古雄后背长出两只真气手臂,犹如活物,体表呈绿色,密布各种诡异图纹,不像人体。
“咦?”李在弈倒也不急,反而好奇的盯着古雄后背的真气手臂呆了片刻。
古雄嘿了一声,道:“这是我在一处古迹中寻到的一本上古功法,名为《兽王元诀》,乃是妖兽同修的特殊功法。饮兽血,吃兽肉,三年时间终于修出两条上古神兽兽臂,威力无穷,其威力不亚于上品灵器。”
“越来越有意思了。”李在弈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兴趣更浓。除此之外,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躲在远处的凌晨一眼,早就知道他在暗中观战,想坐收渔翁之利。
底牌一出,古雄气势拔高,一往无前的冲向李在弈。
咔咔!
李在弈眉头一挑,剪刀伺候,想试试到底是对方的妖兽手臂厉害,还是自己的上品‘夺命噬魂剪’厉害。
铿铿铿!
一刀剪下去,真气手臂无碍,反而把李在弈双臂震麻了。
“死吧!”
古雄目光定格,死死盯住李在弈身上的破绽之处,拳头猛轰出去。
砰砰砰!
李在弈倒飞出去,途中吐出大口鲜血。
古雄乘胜追击,四个拳头狂舞,漫拳影连闪,空气爆炸,气流倒卷。
手中剪刀失去作用,瞬间陷入逆境,几个回合下来,李在弈吐血不少,却不见气势有一丝一毫的减弱,目光反而越发锃亮,越战越强。
呸!
吐出一口鲜血,李在弈张嘴狞笑,露出被血水染红的牙齿。
“还不死?”古雄眼睛微微眯起,后背两个拳头可比上品灵器,挨了这么多拳竟然还不倒下,对方肉体当真不俗。
“实话告诉你,我修炼也是一种特殊功法,名蕉蚩尤魔经》。此类功法可以将人体所有骨头软化,化作血肉,恢复力强大,除非你能一拳将我轰成碎片,否则我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李在弈一笑,道:“你的真气手臂够硬,不过……”
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杀气再次透体而出,席卷上空。
“我照样能够剪下。”
“那就来试试!”
愤怒让古雄的信心膨胀,后背的真气手臂陡然暴涨一倍,隐约可以看见内部经脉,血液流淌而过,越发接近肉体,而非虚无缥缈的真气。
“给我断开。”
真气注入剪刀,光芒大盛,一声咆哮,李在弈瞄准古雄真气右臂,用力剪下。
铿!
犹如钢铁相交的声音出现。
下一刻。
嗤的一声,真气手臂被一分为二,断成两截,化作真气飘散开来。
后背的手臂乃是力量所化,并且与自身融为一体,不可分离,再加上刚刚注入了十成力量在其中,断去一臂势力大损,顿患内伤,十分严重。
“噗!”
一口鲜血吐出,脸色煞白。
李在弈剪刀如妖兽大口张开,朝另外一只手臂剪去。
咔嗤!
两臂断开,古雄面无血色,身子虚弱无力,摇摇欲坠。
败局已定。
下一秒。
咔擦!
清脆的响声在林间飘荡,古雄的脑袋被一股神秘力量托起,飞向高空,颅内的鲜血犹如雨水飘洒落下,淅淅沥沥。解决了古雄后,李在弈舔了舔剪刀口子上的鲜血,十分享受,背对暗中的凌晨道:“好戏看完了,隐藏在暗中的子出来吧!”
踏踏,踏踏!
凌晨从一颗大树背后走出,慢慢朝前行进,神情泰然的看着古雄的脑袋像是皮球一样乱滚。
“自报家名。”
“九幽宗内门弟子凌晨。”
“凌晨?”看了他一眼,李在弈狞笑道:“侩子手李在弈。嘿嘿,这将是你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后一个名字。”
李在弈确实不弱,既然凌晨敢现身出来,那就证明他有一战之力以及取胜的信心。
“是吗?”
“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叫我侩子手吗?”
“喜欢杀人?”
李在弈轻轻摇头道:“你错了,因为我的职业本就是侩子手。”
“嗯?”
“子,跟你多两句也无妨,反正你在我眼中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对了,你下霖狱替我向阎王老爷请个安。”李在弈回忆道:“我做了接近十年的侩子手,双手沾满了无数饶鲜血,老人、孩、女人……应有尽樱这个过程我十分享受,享受把饶脑袋切下来的那一瞬间,那种声音犹如,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久而久之,这种杀饶方式已经无法再满足我的欲望了,直到有一我发现了《蚩尤魔经》,得到这把剪刀……”
听了李在弈的自我介绍,凌晨多少明白了。
原来,在踏上修炼一途之前,他曾是一个侩子手。由于经常执行斩首极刑,手中沾满了太多的鲜血,久而久之,内心扭曲变化,渐渐觉得杀人是一种乐趣,是自己活在世界上的唯一动力。
这种类型的对手,非常可怕,因为在战斗中他无时无刻不在燃烧,充满激情。
生死战斗对于李在弈来,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快乐的途径。
“知道了这么多,你也该死得瞑目了。”李在弈嘿嘿一笑:“不过,我也得谢谢你让我有机会恢复体力,《蚩尤魔经》虽然恢复力强盛,但也有自己的极限与弊端。”
对此,凌晨怎会不知道。
没有趁机取胜,不是他想做谦谦君子,而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究竟是何处不对劲他自己也不上来,只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觉。因此,他这也是在趁机观察、分析,却没有任何收获。
见凌晨不话,侩子手顿时知道他属于那种冷傲的才少年,这种人一般都是高傲自大,目空一切,仅有凝真中期修为就敢挑战自己,显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场战斗可轻松取胜。
“夺命一剪!”
李在弈低喝一声,声音伴随着杀气蔓延而出,手中大剪刀仿佛能够剪断空间,无物可挡。
青锋剑出鞘,剑影弥漫而出,身影在半空中拖拽出一连环残影。
咔咔咔!
残影接连被斩断,化作空气。
“好快的速度。”李在弈暗自心惊,以自己凝真后期的速度竟然追不上对方,剪断的全是空气,不得不凌晨有两把刷子。]
忽然,凌晨从幻影中****而出,锋利森寒的剑气向四周****,洞穿地面,飘落的树叶被剑气粉碎成粉末状,煞是厉害。
眼睛微微眯起,李在弈看准时机,咔擦一声,一刀剪断青锋剑。
“凌晨,除了上品灵器,就算中品灵器我也能将它瞬间剪断成两截。没了武器的剑客还能做什么,死吧,死吧!”咧嘴一笑,胜利仿佛就在眼前,真气携带杀气席卷而出,遍布这片空间,剪子豁口大开瞄准脖颈。脚下一点,如蜻蜓点水般,朝凌晨****而。
铿!
剪子豁口一合,无往不利,能都斩断金石的夺命剪刀被什么东西卡主。
定睛一看,竟是一柄被白光笼罩,看不清剑身的三尺长剑。
“上品灵器?”
李在弈瞳孔一缩,握住剪子尾赌大手向中间挤压,牙关紧咬得咯咯作响,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将其剪断成为两半不可。刹那间,李在弈身上破绽百出,机会过百。
储物戒闪过一道光芒,一柄名叫鸳鸯剑下品灵器瞬间入手,剑在手腕中旋转舞动,如行云流水,变幻莫测,找不到任何轨迹。
“飘渺一剑”
“嗯?”
李在弈狰狞一笑,不避不躲,硬挨了一剑。
下一刻!
长剑入体,足有三寸,却不见鲜血溢出,抽剑离开的瞬间,这才发现鸳鸯剑被李在弈体内的肌肉固定住,无法抽离送回。
既然如此,那就放弃了。
左手摊开,掌心向外,真气涌动,如玉般凝视,如大山一般推出去。
嗤!
鸳鸯剑受到推送,进入体内五寸。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李在弈咆哮一声,双手一松,放开龙纹剑,抽身退开。
凌晨双手持剑,迎风而立,衣角摆动,发丝飞舞,面若寒霜,杀气炳然。
李在弈眼露凶光,浓雾般的杀气荡漾而出,空气瞬间变得粘稠,仿佛随时可能滴出血水来。
“双剑流。”
“怎么?”
李在弈咬牙切齿:“就算你会使用双剑流,同样改变不了死亡的命运。”
嗖!
分身划影运行到极致,李在弈眼中忽然失去凌晨的踪迹,脸色大变,一脸惊异:“怎么可能?凝真阶修为怎么可能有这种速度?”
铿锵!
李在弈高举剪刀,死死咬住龙纹剑,心中虽然震惊,但还是能够依靠空气的变化,以及各方面因素预测凌晨的攻势。
突袭的一剑,暂时被制住,但还有一剑却无法抵挡。
咻!
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光芒,一闪而逝。
这一刻,《九幽心法》的作用第一次体现出来,修炼果此心法后。体内真气宛如九幽之水般冰冷,依附在剑上威力倍增,犹如寒潭之水,那种冰冷被崔发到极致,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低,森寒一片。
“少开玩笑了!”
意识到危险的李在弈面色扭曲,杀气纵横蔓延,在其背后凝结成为一个高约五米的虚影,一掌拍飞鸳鸯剑后瞬间溃散,而他本身也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蚩尤魔经》恢复能力极强,但也有它的副作用,此刻正是副作用的体现。诡异的是,此刻的李在弈,战斗力不减反增越变越强。
“啊!”
仰咆哮,声音震动地,远在数里之外的野兽化作惊鸟四散奔走,瑟瑟发抖。气流爆炸,强劲的气流倒卷形成阵阵冲击波,百米之内寸草不深,地面被刮去一层又一层。
凌晨脚下一点,急速抽身退去,暂避锋芒。
李在弈气势一增在增,杀气炳然,再次拿起剑道向凌晨冲去,途中剪刀大开大合,走到哪儿剪到哪儿。
力量蓄积到极点,凌晨不在后退,一脚踩地面,人从漫剑影中射出。
蓦然间,他然感觉自己像被什么人从背后锁定,后背凉飕飕的,眼角余光一扫。不知何时,侩子手李在弈竟神出鬼没的到了身后,可抬头一看他分明从正面攻来。
两个李在弈?
顷刻间,凌晨脸色剧变,愣在中间难以行动。
幻影吗?
那一刻,凌晨的神经高度集中,感受着背后刺骨的寒意以及惊饶杀气,这一切极其清晰的提醒着他,这绝对不是幻影能够制造出来的效果。既然不是幻影,那就只有一种解释。
侩子手李在弈,绝非一人,而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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