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 第二百一十六章 山谷之战5

随着山梁响起了一片密集的射击声,刚才还气势汹汹杀山头的两营北方兵被打得人仰马翻,死伤的士兵顺着山坡一路滚下来,顺带着还撞翻了更多的自己人,山坡一时间满是躺倒在地的北方军士兵。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知道南方军的炮兵是如何装填得如此迅速的,这边火枪齐射的硝烟还没有散去,听得山梁再次响起了火炮发射的隆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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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一次的射击,炮手们对于自己的炮有了相应的了解,虽然说此时的炮兵并没有所谓弹道射表这一类的科技树,平时训练时射击的次数也并不算多,但是好歹经验是能够积累的,现在这一轮的射击次要准确了很多。

这一轮的炮弹装填的是霰弹,因为北军士兵已经开始攻击山头,因此为了保护山脊,在山脊树林隐蔽的火炮不得不首先解决掉迫在眉睫的威胁。

南方军的火炮手受的是迈德诺教官的训练,在炮弹也依照了迈德诺人一贯的认真态度,他们装填在炮膛里的霰弹是用绸布包裹的铁砂,而不是以前随意丢进去的沙石。这样货真价实的霰弹横扫过那些还没有被刚才的火枪齐射打翻的北方佬,顿时让整个山坡没剩下几个还能站着的人,每个人身都被溅满了鲜血,残肢断臂在空飞舞着,更多的霰弹因为没能在山坡打人,而直接飞到了山谷的北方军阵营之。因为山脊到北方军阵营也不过两百米,霰弹在这样的距离里依旧保存着足够的威力,在下面原本拥挤的人群更是发挥了之前都没能想到的效果。

只见之前拥挤的北军阵营登时瘪了好几块,好像烧红的铁块被丢到了雪地一般,人群立刻矮了好大一片区域,惨叫声与呻呤声此起彼伏。北方军的指挥官此刻心已经全然没有了几分钟前的那雄心壮志,之前的必胜信念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他脑袋里此刻已经被浓浓的恐惧所占据,刚才的炮击,面前一大堆人立刻倒下了一大片。尤其是他正前方有个倒霉蛋,直接被一发霰弹爆了头,大半个脑袋都给打飞了,鲜血和脑浆糊了他一脸。

原本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不应该会对于鲜血和尸体感到害怕,但是在南方佬的大炮和火枪面前,自己的手下如同被割草一般打死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山谷里。这些士兵不在刚开始战斗时被送到最前面消耗敌人弹药的炮灰,那些炮灰不是以前南岸军的降兵是劫掠南安南时抓来的壮丁,死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尤其是南岸军的降兵,恨不能他们多死点,免得不听指挥。可是现在在大炮和火枪面前被收割生命的士兵是自己的亲兵了,这些可是自己发家的本钱啊!许多都是从小跟着自己的老兵了,现在这样一死,等于是把黄金往粪坑里扔啊。

撤退?他脑海里再一次冒出了这个念头。刚才在遭到火炮集火攻击的时候他是想逃,但是当时的情形跟现在起来根本是不值一提。他的嫡系部队里两营在攻击左侧山头的时候给打得死伤惨重,另外两营攻击右侧山壁的时候给突然爆发的山洪冲得没剩下几个人,现在他手头倒是还有几千人,但是里面能够有士气发起进攻的一成都不到了,而且剩下的大多数人现在都是抖抖索索,都想要逃跑,这样的士气连安全撤出战斗都是困难的事情,更别提继续战斗了。

“大帅!我们撤!”一个偏将凑过来请示道,旁边好几个副将连连点头赞同,“是啊,大帅!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足够的兵了!”“大帅!此情已不可战,须得撤兵了!”

这北方军的指挥脸满是开始干凅的鲜血,他甚至都顾不得擦一下,他也不敢骑马,刚才的炮弹齐射都是照准了骑马的人打去的,一看知道目标肯定是自己。现在他头顶冷汗往外直冒,腿脚直哆嗦,连牙关都有些止不住地磕了起来,但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憋不出这个“撤”字。北安南南下准备了很多年,这次好不容易才赶迈德诺人武装干涉,让南安南自废武功,把他们一直以来的心头大患南岸军派出去送死。这趟南下的军队总共有好几个军团,他这个军团规模虽然不是最大的,但是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之前在分兵的军议会夸下了海口,要第一个打到顺化城下,争取第一个进入顺化。可是现在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山谷里被安南军队打得大败,他如果喊出了那个“撤”的命令,那么自己从今往后在北安南没有立足之地了,自己的军队会被拆分到其他军团,他这个总指挥轻则革职,重则押送刑部查办。

“教官!那里很多人集在那里!”一个炮兵冲着身边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北方军教官大声喊道,那教官望去,果然在敌阵之有那么一群衣甲鲜明的人正围在一块争论什么。原本这样的情形算不得太显眼,可是在刚刚的炮击过后,大量的敌人都被炮击打得人心惶惶,骑兵下马,步兵弯腰,偏偏这帮人还衣甲鲜明地在那里聊天,这肯定是北方佬的指挥官。

教官看了看左右,装填手们还在擦洗炮膛,他有点性急地喊道,“所有人,快点完成装填,目标……”旁边的炮手们听到了命令,连忙加快手头的动作,不少人相互撞在了一起,火药桶铁砂什么的掉了一地。“不管了!赶紧装填!”教官也顾不得让他们收拾,只是大声催促着他们快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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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装填完,教官连忙望向那群等待射击的目标,他们在那里手舞足蹈地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似乎样子非常兴奋,看来不打他们还真有点对不住他们如此衣着光鲜地在这里要求“向我开炮”了。

“瞄准!”教官大声命令这,炮手们用平时迈德诺教官们教授的方法快速地瞄准着刚才教官指定的目标,“开火!”

随着点火口被戳入了点火杆,山梁的好几门大炮同时爆发出巨响,炮口喷射出浓烟与火舌,铁砂如同冰雹一般扫向那片区域。在霰弹面前,任何肉体都是渣渣一般的存在,那片区域在六七门火炮的霰弹覆盖射击下,顿时没有了生机,在那块区域里,只剩下了残肢断臂和鲜血。北方军的主帅终于不需要再操心自己的未来,因为他已经不再有未来这个词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以前指挥战斗爱穿的亮银甲让他的位置无显眼,在霰弹的射击下,他被一蓬霰弹打成了蜂窝,尸体残缺,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软软倒在了地。

当然,即便是他说得出最后一句话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他身边六七米范围内都没有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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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射击让北方军的指挥系统为之一滞,军的总指挥也好,高层军官也好,连传令兵都被连带着一块儿被消灭了,以至于足足过了几分钟后才有士兵发现自己的军官不见了。

“大帅死了!”“主将死了!逃啊!”“快逃啊!”北方军的阵营忽然发出了这么不和谐的喊声,不少原本被刚才接连的炮击打得心惊胆颤的督战队见到势头不对,连忙扭头朝着山口的方向跑去。他们的奔逃是极具传染性的,于此同时,好像从山掉下的一块小雪块引发的雪崩一般,所有的北方军士兵都忘记了自己还在战斗,扭头望向本阵,望向之前旌旗林立的地方,此刻那里已经只剩下几面歪歪斜斜被打得满是破洞的破烂旗帜,黑色的烟尘在那里缓缓升腾。再细细一看,督战队竟然已经开始带头逃跑了!那自己还在这里干什么?他们纷纷把手头的兵器一丢,扭头往北面的山口逃去。

用雪崩这个词来形容这场溃逃毫不夸张,之前气势汹汹的北方军此刻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嚣张,连几个原本打算阻挡一下的小军官也在看到逃跑的人潮后选择了带头逃跑。高层军官此刻都基本被打死了,他们没有指挥大军作战的能力,更没有为北安南战斗到最后一刻的觉悟,此刻当然是跑在了逃跑的最前面。

南方军士兵们此刻都呆呆地站在战场,他们有点不敢置信敌人已经逃跑了,手的长矛短刀还牢牢抓在手里,但是双腿大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不少人甚至站不住,或跪或坐在地,要不是在尸山血海之疯狂地呕吐着。

战场现在满是一堆一堆的尸体,有北方军的也有南方军的,残破的兵器丢得到处都是,战场的土壤与干草被鲜血染成了诡异的黑红色,一侧的小溪里溪水流经之后都被流淌的鲜血染成了红色,之前指挥四个步铳营在最前方阻挡北方军主力进攻的总教官此刻只是长出了一口气,静静说道,“终于打赢了……”

战场选在这里是他的主意,这里虽然南北较长,但是东西不宽,数千人的军队在这里展不开,只能一波一波地冲来。战场一侧是山梁另一侧是山壁,两侧都是易守难攻,只要能够保证伏兵不至于一开始被发现,绝对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山壁下还有一条溪流,这条溪流成了整场战斗最出彩的一段,南方军事先在游建立了一个水坝拦截住小溪的水流,当北方军趟过小溪的时候他们拆毁了水坝,让洪水瞬间消灭了两营北方军的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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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容易,”他叹息了一声,正打算吩咐打扫战场,却听得山梁一侧发出了惊呼,连忙抬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山梁升腾起了黑色的烟尘。“这是……”话音未落,听得轰然巨响,山梁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向着天空升腾起来,山脊一个人抱不过来的树木被拦腰炸断或者连根拔起,在冲击波被如同孩子乱丢的玩具一般抛洒向空,里面还夹杂着不少的人体残肢断臂。他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好几门小炮被冲击波炸得外形扭曲,在空打着滚飞出来。

刚才为了加快装填速度,不熟练的安南炮手们打翻了不少的火药罐。由于之前为了隐蔽,南方军的炮兵们并没有清理太多的灌木,而是倚靠这些灌木来隐蔽自己。从前几天布置战场到现在,不少被清理后重新堆起的灌木已经完全干枯,在刚才最后的装填之际,不少手忙脚乱的装填手装填了过多的火药。最后的齐射大多数炮口都喷射出了长长的火舌,点燃了旁边的灌木。尽管士兵们从一开始在扑灭大火,但是还是有火焰引燃了翻倒在地的火药罐,紧接着是堆积在一旁的大量火药罐同时发生了爆炸。

虽然这总教官不知道现在山脊炮兵阵地的爆炸原因与伤亡情况,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一侧山梁的所有大炮都是肯定不能用了。以刚才这样迅猛的爆炸,山梁估计也剩不下几个活人了。这场战斗虽然南方军以一六的弱势获得的完全的胜利,但是损失却是难以接受的。在最前方负责阻挡住北方军的四个步铳营死伤超过百分之六十,基本失去了战斗力,一侧山梁埋伏的两个步铳营和两个炮营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山壁一侧的两个步铳营与两个炮营大约六百人左右基本没有遭到损失,除了他们之外只剩下之前留在水坝附近作为预备队的一个步铳营没有遭受到损失。

这剩下的不超过八百人是南方军现存的全部主力部队,以这样的军队去对抗北方军的其他军团基本没有可能,因为对方不是傻子,在遭遇了这样一场“教科”式的夹击之后北方军不会再这样的当,因此以后的南北之战肯定要正面与北方军硬刚才能获得胜利了,以手头这些军队,肯定是不够的。想到这里,总教官摘掉了头的包头巾,在金发里用力挠了挠,扭头望向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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