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被打的偏了头,他不能动弹,嘴角裂开,吃人似的瞪着冷葭。
冷葭恨他夺走了宴盛舟,被他这么瞪着,火起,抬起手,准备再打他几巴掌泄气。
伊牧抬起被绑着的腿,狠狠踢向冷葭。
男人的力道是女人不能比的,冷葭痛叫一声,狼狈跌倒在地。
伊牧阴狠的看向琅开:“艹你妈,你用什么绑的老子?”
琅开不回他,只问另外一个面容较好的女人,“药呢?”
女人似乎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她抛了个东西给琅开,“你可以滚了。”
琅开拿了东西,回头看了伊牧一眼,抿了抿嘴唇,转身离开。
一般的绳子,伊牧可以轻松挣脱,可是这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他手腕都磨破了,还是撼动不了分毫。
那个给了琅开药的女人走到伊牧身前,伊牧以为又要被打,防备的看着女人。
女人对他微微一笑,她长得很漂亮,甚至比一些狐族的雌性还要精致。
女人挑起了伊牧的下巴,转来转去的看,末了,啧了一声。
“长得真不错,难怪他迷你迷得无可自拔。”
伊牧不知大她口中“他”是谁,但女人的表情叵测,怎么看都不像单纯夸他的。
果然,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殷红的指甲狠狠掐了伊牧下巴两下。
“听说你们狐族,不论男女,都喜欢迷惑男人,要是没了这张脸,那些男人还会喜欢你吗?”
狐族的人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就是漂亮的脸蛋。
女人的意思,是想把伊牧的脸给毁了。
女人间的把戏,总是那么小儿科。
伊牧把下巴移开,摆脱女人尖尖的指甲,脸上不见恐慌,坦荡的让女人气恼。
“不过就是一张脸,毁了就毁了,但你确定,没了这张脸,他就不爱我了吗?”
他大概猜到女人的身份,冷葭是宴盛舟的未婚妻,这女人,多半是宴盛朝的未婚妻。
这两男人,各自的烂摊子都没收拾好,就来他面前说爱他,也是可笑。
女人的表情变了变,冷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早没了引以为傲的清高,泼妇一般,对伊牧尖叫:“等你变成丑八怪,再来大言不惭吧!”
她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生锈的钉子,崴着脚走上前,死死瞪着伊牧。
女人拦住了她,冷葭从被宴盛舟甩了后,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她不懂女人为什么要拦她,甩开女人的手,激动的将钉子伸向伊牧的脸。
女人挥开她的手,瞧不上她那股子疯劲:“是我把他弄来的,你老实点,不然就滚出去!”
她眼神很冷,冷葭被威慑住,不甘心的瞪了伊牧一眼,让到一边。
女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她的家族最擅长用药和用毒。
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药物,他们都能做出来。
伊牧说的对,要是宴盛朝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就算他毁容了也还爱他,那女人做得一切就没有意义。
她这次出来,带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名字叫归西。
这东西是液体,装在小瓶子里,只要撒一点在肌肉组织上,就能将一个大活人生生的化成一滩血水。sxbiquge/read/23/237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