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话令袁尚的心整个都开始跳动了起来。
让袁谭回邺城?这是为什么?
邺城不应该是自己的地盘吗?
“父亲!”袁尚急忙站了出来,对袁绍:“此事,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袁绍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低声道:“哪里有不妥当?”
“那个,那个……”袁尚当着众饶面,犹犹豫豫的,但最终却是一狠心:“父亲,大哥连续消失了好几,如今突然出现,孩儿觉得这当中定有蹊跷……还是那句话,大哥一向与陶商交好,孩儿怀疑他这几日是在与陶商进行什么勾连!”
袁谭本来还躺在车上哼唧,一听袁尚这话,顿时吓了个一激灵。
这子怎么猜的这么准呢?
袁谭强自支持着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声嘶力竭饱含幽怨的对着袁尚用尽气力高声呼喝了一句。
“你放屁!”
这声音充满了戾气和痛苦,还有无限的悲凉。
袁绍还有场内诸将顿时都吓了一大跳。
却见袁谭喘着粗气,喊道:“你还好意思我?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败给金陵军?”
袁尚一听袁谭揭自己的短,心中也吓的直哆嗦,激动的也狂暴的喊出了声:“你才放屁,你打败仗跟我有什么关系!”
袁谭怒气冲冲的回敬道:“好了两方共同夹击周泰,你他娘的却不出兵,害我一个人被金陵军包夹,损失惨重!你还不承认?”
袁尚气势汹汹的道:“你自己本事不济,与我何干?”
“你还不承认?贼,因你一己私欲,害死我军多少我英勇将士!无耻人,我、我打死你!”
罢,袁谭抬手就要打袁尚,但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太深,动弹不得。
袁尚却是好胳膊好腿,张牙舞爪的向着袁谭扑去。
“你杀我?我还要揍死你呢!”
罢,袁尚跑到车边,抬手对着袁谭的脑袋瓜就是一记炮拳。
若是换成原先,袁尚这一记炮拳对于袁谭来倒是无所谓,但袁谭现在被陶商弄的浑身是伤,一记炮拳打的他直发懵,两眼冒金星。
袁谭诧然的抬头:“你,你真敢打我?”
袁尚不管不顾,对着躺在那的袁谭就是一顿乱锤。
袁谭被打的吱哇乱叫,但他偏偏有伤还还不了手。
“袁尚,你、哎呦!你有种……我看我有伤揍不了你是吧?哎呦……我咬死你!”
紧接着,便见袁谭一下子抱住了袁尚的胳膊,张开大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袁谭你他娘的属狗的啊?我跟你拼了!”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开始进行了一场又动手又动嘴的撕逼大战。
在场的众文武看的不由尴尬万分。
这就是袁绍的儿子?
这就是我们未来要侍奉的人?
这样的人?该怎么评价呢?
呸!杂种!
袁绍满面通红,他双唇哆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步上前,将两人拉开,然后每人给了他们一个大耳刮子。
“别在这给袁某丢人!”
袁尚顶着五指红印,低头不言语了。
袁谭伤势过重,被这一记神掌直接抽的昏死过去。
但这一次,很显然袁绍并没有心疼他。
抽送活该。
他气喘吁吁的让人将袁谭抬进了帐篷,至于袁尚,则是被他暂且关押了起来。
袁绍本人被气的不行,几乎都要背过气去了。
他被手下扶回了帅帐,一回去,就使劲的拍打着帅帐里的桌案,痛心疾首的道:“逆子!都是逆子!这两个畜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袁绍。
袁绍可以骂他儿子是畜生,但是这些人很显然不校
他们骂袁谭袁尚是畜生……那袁绍算是什么?
少时,袁绍骂够了,随即吩咐众人都出去,自己要休息,但却独独留下了沮授。
待旁人全都走了之后,袁绍对沮授道:“你明日带着这两个逆子一同返回邺城,这里用不着他们了,他们在这也不过是添乱而已。袁某在这里自己足够对付陶商!”
沮授闻言奇道:“邺城乃是大将军根本,现有审配驻守,无甚大碍,却为何要让两位公子都回去?就算是要派遣,也只需一人而已,何必让两位公子都回去?”
袁绍静静的看着他:“我需要你帮我看清,这两个孩子到底谁更堪大任。”
沮授皱了皱眉。
“在没有袁某坐镇的邺城,你帮我考较两个孩子的本事,帮我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沮授闻言道:“大将军这里需要我,此事不妨交给审配去办吧。”
袁绍长叹口气:“审配一直倾向显甫,别是让他考较,没有袁某坐镇,显思可能都会被他害了,你此番回去,切记帮我看住他们,不可让显思被审配谋害。”
沮授见袁绍心意已决,也只能答应,并让袁绍在此多加心。
……
消息传到陶商处。
“袁绍让袁谭回邺城养伤,这事事在我的意料之中,但他同时让沮授和袁尚一同回去,这件事却是超乎我的想象了。”
诸葛亮似是有点不确定的道:”有审配和沮授两个人在,袁谭还有把握拿下邺城吗?”
陶商寻思了一会道:“仅仅凭他自己,还是很难的,除非他能动高干!”
诸葛亮道:“既然袁谭去往邺城前途未卜,我军的攻势还是不能放松,需得正面击溃袁绍,做两手准备。”
陶商赞同的点头:“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起兵,前往会和麴义。”
次日,陶商和周泰的兵马便即出发,前往袁绍和麴义对决之处。
通过校事府的打探,陶商知道,现在各路兵马中,甘宁已经把袁熙打残,袁谭和袁尚两路亦是被破,黄忠和徐晃压着淳于琼和高览打……
至于太史慈和文丑,更是打斗的旗鼓相当,听文丑为了给颜良报仇,这次对阵太史慈几乎使出了洪荒之力,宇宙超燃。
相比于其他几路兵马,最惨烈的只怕就是麴义这一路了。
麴义上一次战败,受伤确实不轻。
他的腿受了重伤,迎接陶商的时候都是一拐一瘸的,还得靠人搀扶着。
见到了陶商,麴义显得非常不好意思。
“让丞相见笑了……末将有负重托,败给了袁绍,还请丞相治罪。”
陶商摇了摇头:“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麴公还曾重创袁绍,就将功抵过了吧……袁绍本部实力强横,还需陶某亲自对付他。”
到这,陶商长叹口气,自言自语:“这一次,应该是我跟袁绍的最后一战,这位昔日的恩人,今日的敌人,该做个了结了。”123xyq/read/0/2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