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天本是随意消磨时光,但那话本儿写得极是旖旎,叶小天看了几章,不觉真个有些情动,心中便想:“哚妮该和四娘她们商量妥了吧?”
自展凝儿走后,叶小天在府中再无顾忌,与哚妮寝则同榻,坐则交股,欢好恩爱了也不知多少回了,小哚妮渐也品出其中滋味,叶小天更是得趣儿。此时想起她那诸股风情,不觉心猿意马起来。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声音极其轻微,叶小天看书入神,再加上此时雨水淅淅沥沥的,竟未听见。
哚妮方才送走四娘和叶小娘子,听院子里的丫环提及老爷来过,忙举了一把画伞赶过来,问清叶小天在书房,便悄悄闪身进来。
哚妮把雨伞收起,搁在门边,绕过画屏一看,案上摆着一盏灯,叶小天正在灯下读书,十分入神,哚妮哪知他看的是什么,不觉便有些犹豫。她正想返身退出去,叶小天忽有所觉,抬头一看,不由喜上眉梢。
“哚妮,来!”
叶小天丢开话本儿,向哚妮招手,哚妮便乖巧地走过去。
此时哚妮身着只是一袭日常燕居的常服,柔软贴身,体态曼妙,经过叶小天的雨露灌溉,已经渐渐显出女儿家的风情,青涩的果子渐有成熟味道,透出一股沁髓的风情。
哚妮走到书案前便站住了,叶小天拍着自己的大腿笑道:“坐过来。”
哚妮乜着杏眼瞟了瞟他,笑得又媚又甜:“就不。人家一过去,小天哥就使坏。哎呀……”一语未了,她就被叶小天一把拉了过去,软绵绵的娇躯便偎进他的怀里。
“坏蛋,就会欺负人家。”
哚妮扭动着屁股向后一顶,忽然像被蛰了一下似的要跳起来,可是叶小天的大手牢牢扼控着她的小蛮腰,如何跳得起来。
哚妮的俏脸红了,吃吃地道:“怎……怎么这么快?”臀儿下面**的。她哪能没有知觉。
叶小天嘿嘿笑道:“还不是因为我的哚妮姑娘生得漂亮迷人。”
哚妮轻轻啐了一口,心中却满是欢喜。叶小天抓着她的手往下探,哚妮轻咬着唇儿,也就半推半就地顺了进去。一只微凉如玉的小手,悄悄地抚上去,挑逗的手法虽然生涩。叶小天却是异常的舒坦。
哚妮轻撩慢捻,轻轻把玩,叶小天却也没有闲着,哚妮的衣衫不知不觉便被他宽去,露出雪嫩的肌肤。触手尽是柔软幼滑的感觉,软玉温香也不过如此了。叶小天的目光不觉炽热起来。
叶小天也不除去她的裙儿,只把裙子向粉背上一撩。小丫头早有准备似的,里边居然没穿亵裤,丰腴滑腻而又结实紧绷的两瓣香雪**粉光致致,仿佛刚刚出屉的两个大馒头,再衬着那柳枝般的小腰,动魄惊心。
“乖哚妮,给我……”
叶小天在哚妮的耳边轻轻说。哚妮轻轻抿起的红唇,宛如一朵楚楚可怜的玫瑰。她期期艾艾地道:“小天哥,要……要在这里么?”
叶小天低笑道:“这里不好么?”一撩自己的袍袂,解褪下裤儿,便要迎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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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里,若晓生正与一家人吃饭。本来若家每天只有两顿饭,自打全家到叶府做事,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善,便也按照叶府的习惯,开始一天三顿了。只是因为他们一家人的早餐做的晚,所以顺延下来,晚饭时间也就相对较晚了。
若家大小子十四了,一大碗干饭呼噜呼噜扒完,抬起屁股又去盛饭。若晓生看着儿子,笑骂道:“真是个饭桶,现在的饭量快赶上你爹一倍了。”看着儿子这么能吃,他心里却是特别的高兴。
若晓生的娘子道:“孩子正长个头儿嘛,当然能吃些了,要是跟你似的,那长大了得多瘦弱。”
若晓生笑道:“就你疼儿子。臭小子,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咱们家跟了叶老爷,有了好日子过,你的饭还是管得起的。”
这时候,府门的门环叩响了,虽在风雨之中,却也异常清晰。
若晓生忙放下饭碗,抄起放在门边的雨伞嘀嘀咕咕地赶出去开门:“奇怪,平时难得有客登门,怎么偏赶上刮风下雨深更半夜,就有人登门呢?”
若晓生拉开一道角门儿,借着门口的气死风灯向外一瞧,就见门外一人披着蓑衣,一瞧那人模样,很有几分眼熟,竟是前些天跟着一位姓苏的男子半夜赶来的那个人,一瞧就是妇人。
若晓生惊讶地道:“哎呀,你……是你……,你……”
他有心称一声“大娘子”,可这女人上次却是穿着男装,想必是要掩藏身份。若晓生也不知道这妇人与自家老爷是什么关系,反正自家老爷官儿做的不少,却还没个夫人,说不定……
这点道理若晓生还是明白的,可不敢随意说破,这称呼可就不敢轻易开口了。
苏雅急急道:“快!马上带我去见你们老爷!”
“哦!好好,您请!”
上一次那位苏先生和这位女扮男装的妩媚妇人来过之后,自家老爷可是吩咐过的,不管什么时辰,只要他们来了,马上请进、通传,万万不可耽搁,若晓生对叶大官人的话,一向奉若圣旨的,哪敢违背。
若晓生马上把苏雅请进门来,把门一闩,欠身道:“您请!”
苏雅也不客气,便与他急急向后宅走去。花晴风这些天守在驿路上,风吹日晒的很是辛苦,苏雅虽然心疼,可瞧在心里,却又异常的高兴。
女人就是这般复杂的生物。丈夫如果忙事业忙得顾不上家,她就满腹幽怨,觉得在男人心里,她的位置太不重要。可若是丈夫天天蹲在家里,她又会觉得这个男人太没出息。
男权社会,赋予了男人许多超然于女人之上的权利,却也同时赋予了男人更多的责任和要求,你做不到,就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一开始。苏雅也很担心徐伯夷后招无数,会给她的丈夫增添很多麻烦,可是徐伯夷失败一次以后,似乎也被那三颗血淋淋的人头给吓住了,再也没耍什么花招,从内间那里传来的消息也是如此。苏雅渐渐放下心来。
可谁知,今天一个惊人的消息却在风雨中送到了后宅,苏雅一听如五雷轰顶,她想到的唯一的依靠,就是叶小天。如果说这种死局还有一个人有本事解得开,非叶小天莫属。于是,她想也不想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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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春光无限。外有风雨声声,内中**不断,正在酣畅淋漓处,忽听廊下传来若晓声的声音:“老爷,有贵客临门!”
接着便是一个故作硬朗,却满是女人味儿的声音响起:“叶典史,苏某有急事求见!”说罢一推房门。便走了进来。
苏雅转过画屏,就见叶小天正坐在书案后面。正襟危坐,手不释卷,苏雅不禁微生诧意:“真没看出来,这位叶典史居然真是个喜欢读书的。”
叶小天见是苏雅,似乎非常惊讶,失声道:“哎呀,夫人,是你。你……你怎么来了,快!快快请坐。”
因为过于惊诧,叶小天似乎连起身见礼都忘了,等苏雅隔着书案坐下,叶小天似乎才想起来,忙不迭站起,有些腼腆地道:“夫人恕罪,下官惊诧过甚,实在是失礼了。”
苏雅此时哪在乎他失不失礼,道:“叶典史不必客气了,快请坐吧,本夫人有要事与你商量。”
“哦!好好!”
叶小天忙又坐下,一不小心,把一块镇纸碰掉在地上,叶小天连忙弯腰去捡,趁着那宽阔高大的书案遮挡,半蹲着,摸摸索索地把裤子提起来,慌张中却没找到腰带。
他扭头看看,墙角有一块斜着呈三角形放置的小块木质坐屏,屏后只放了一只马桶,抱起衣衫慌忙走避的哚妮正躲在那儿,倒是没有露出一片衣角,叶小天这才放了心。
叶小天坐正了身子,咳嗽一声道:“夫人有何急事,深夜来访?”方才一番激情风雨,叶小天的脸庞有点儿红,不过有灯光映着,看着倒也并不明显。
苏雅急切地道:“叶典史,本夫人刚刚收到一个紧急消息,徐县丞竟瞒着拙夫私自上疏朝廷,偏偏朝廷又采信了他的谏议,叶典史,徐县丞一旦得势,后果不堪设想啊。”
叶小天笑道:“夫人,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一段话,下官如何听得明白,莫急莫急,夫人请慢慢道来。”
苏雅沉住了气,把徐伯夷上疏谏议,受到皇帝青睐支持的事情说了一遍,叶小天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如果徐伯夷只是往上爬,独占了功劳也没什么,只是自家失去了一次晋阶的机会,你羡慕不来的。可是,同县为官,而且你是正印官,这样一件大事却是由你的副手提出并主持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的失职。
不需要皇帝开口,皇帝只要褒奖嘉勉徐伯夷,就是对你花晴风的最大否定,吏部和御史台自然会把这当成你严重失职的理由。况且,徐伯夷和他们已经成了死对头,到时候他会不落井下石?”
叶小天拧紧了眉头,似乎在思量对策,苏雅也不敢打扰,只是用希冀的目光盯着他,只盼他能想出良策来。
“嗯?这是什么味道?隐隐的……似乎……”
因为下雨,书房门窗紧闭,而且就在刚才,叶小天还在胡天黑地,房中自有一股**的味道。苏雅可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一嗅就察觉有异。这时她才注意到一些疑点,比如桌上比较凌乱,叶小天的袍子有些凌乱:“莫非他方才正……”
一想到这里,苏雅面红耳热,就在此时,第二个人也冒着风雨来到了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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