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影创造克苏鲁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死之身飞段!邪神在哪里(为武乡侯卧龙诸葛加更大章!)

如果折镜选择了旧日支配者哈斯塔的神只,就相当于踏上了一条与克苏鲁对立的道路。

从【兄弟亦死敌】这个权能来看,黄衣之王兄弟会和达贡密教是互为对立的关系,二者的每次对抗都会让折镜获得战栗值。

甚至在折镜的引导下,假设干柿魔鲸真的成功召唤出克苏鲁,甚至都有可能会爆发旧日支配者克苏鲁与黄衣之王哈斯塔的对抗。

如果这两位旧日支配者在火影的世界里打上那么一架,折镜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架构能不能撑起两位神仙打架。

但折镜可以确定,届时全世界都将沉浸在这场旷世之战中!

这将获得无与伦比的战栗值!

而且这个【兄弟亦死敌】权能除了表达克苏鲁与哈斯塔互为兄弟,又是敌对的关系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兄弟”的含义。

那就是这个世界无论是克苏鲁还是哈斯塔,都需要折镜才能降临。

如果从这个层面来理解,克苏鲁和哈斯塔在这个世界互为兄弟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折镜。

这些暂且按下不表,折镜现在已经决定购买黄衣之王哈斯塔的神只,而哈斯塔的神只价格也不便宜,竟然高达战栗值!

旧日支配者哈斯塔的神只比克图格亚的神只要贵战栗值,这二者同样身为元素阵营的代表神只,但价格却不一样。

看来越往后解锁的神只价格就会越贵,这和旧日支配者本身的地位没有太大关系。

心念一动,折镜的战栗值骤减。

【系统提示:您购买了旧日支配者哈斯塔的化身】

【战栗值:】

看着减去一位数的战栗值,折镜感觉心疼不已。

但对于自己刚刚获得的神只,折镜也是颇为好奇,于是迫不及待地将哈斯塔的化身召唤出来。

随着一道淡黄色的光芒在房间里闪烁,一道黄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折镜的身前。

这是一具高大到头顶几乎要触及天花板的类人个体,身上穿着一件黄色掺有杂质的褴褛长袍,面部则佩戴着一只苍白的类肤质面具。

在这身黄色褴褛长袍的下面,偶尔能看到有一只章鱼触须从中探出,但仅仅是出现一瞬间就又立即缩回去了。

可这样的触须出现在这身神秘莫测的褴褛长袍下,即便只是偶尔一下也足够惊吓了。

“这...就是黄衣之王吗?”

即便是对不可名状之物完全免疫的折镜,在亲眼看到站在面前的黄衣之王时,都禁不住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撼到。

站在高大的黄衣之王面前,折镜会感觉到一种浓烈的神秘感从黄衣之王身上传来。

尤其是其黄色兜帽下的苍白面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摘下这幅面具,一睹面具下的“芳容”。

在这样的心理趋势之下,折镜慢慢将手伸向那副苍白的面具。

但是在即将碰到面具的时候,折镜又收了手。

并不是折镜害怕自己的僭越行为会触怒黄衣之王,而是折镜大概能猜到那副面具下面是什么模样。

黄衣之王的面具下并非人脸,而是丑恶、蠕动的触须,包括黄衣之王身上的褴褛长袍,其实都是黄衣之王躯体的延伸。

不过饶是黄衣之王这样一副辨识度极高的样貌,也有一位和黄衣之王相似度非常高的不可名状之物。

那就是不可描述的大祭司。

不可描述的大祭司是千面之神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之一,身披黄色丝质长袍,脸上带着黄色面具的类人个体。

而且不可描述的大祭司面具下并不是触须,而是一张长有腐烂的肉以及蛆虫的死人脸。

这二者的差距不算太大,在很多没有真正见过黄衣之王的人面前可以做到以假乱真,让人们像崇拜黄衣之王一样崇拜这位不可描述的大祭司。

看来奈亚拉托提普这位马甲之神有时候也会顶着黄衣之王的名号去祸害人间。

而且此时折镜的系统商店中就有这位不可描述的大祭司可以购买。

但是既然都已经有了黄衣之王,折镜自然是不屑于购买“盗版”了。

这次购买的哈斯塔化身,黄衣之王只是化身之一,另一个化身则是名为遥远的欢宴者。

不过这个化身是只有在接受信徒献祭的时候才会出现,用来权衡在献祭者和被献祭者之间,到底是吸取谁的脑髓。

常态下,黄衣之王依旧是哈斯塔的主要化身。

并且哈斯塔的化身和阿特拉克·纳克亚的化身一样,和折镜都是共享阶级,也就是黄衣之王的阶级同样是二阶一星。

“你能说话吗?”

面对黄衣之王的类人化身,折镜下意识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当折镜问完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折镜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犯傻了。

黄衣之王只是长得像人,但祂面具下面只是触须,没有嘴巴,怎么可能会说话。

果然,折镜没有得到声音上的应答,而是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得到了一些回应。

不会。

“好吧,你能听懂我说话就行。”

既然能听懂自己说话,那必然能听自己吩咐。

接下来,就是找个地方让这位黄衣之王大显身手了!

黄衣之王的权能基本上都是针对信徒,所以让黄衣之王发挥效果,首先要发展出来黄衣之王兄弟会。

所以选一个能让黄衣之王发展信徒的地方,这是折镜需要做的。

和黄衣之王不一样,小阿的特性是在现世永不停歇地编制蜘蛛网,所以小阿在现世里无法消失,也无法自行穿梭空间。

但黄衣之王在现世没有特别必要的永久活动,平时是处于消失状态的,除非是折镜或者信徒的召唤,黄衣之王不会在现世游荡。

这也算是方便了折镜,既可以让黄衣之王平时处于消失状态,不会引起太大的骚乱,也可以让黄衣之王随意去往任何折镜认为适合发展信徒的地方。

既然是要利用黄衣之王的权能发展黄衣之王兄弟会,那信徒自然是越强大越好,最好是忍者。

忍者实力最强大的毫无疑问是五大国,如果能在这些地方发展信徒倒是也不错。

只是如果在五大国境内发展信徒,很容易引起五大忍村的关注,导致黄衣之王兄弟会的规模还没发展起来就遭到打击。

而且在五大国内大范围发展信徒,也可能惊动到干柿魔鲸。

黄衣之王的信徒会敌视克苏鲁的信徒,那反过来肯定也是一样的。

折镜不想黄衣之王兄弟会还没发展起来,就遭到任何打压。

所以五大国这些显眼的地方并不能选择。

这样的话,折镜的目光只能放在规模稍小一些、偏远一些的地方了。

不过纵观目前的忍者世界,小国会依靠大国,同理,小忍村也会适当依靠大忍村。

折镜如果让黄衣之王在一些偏远地方发展,引起小忍村的注意,进而引起大忍村的注意,结果是一样的。

所以再三权衡之下,折镜挑选了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里同样是忍村,但是这里的忍者已经遭到了抛弃。

他们的忍道得不到承认,他们的存在价值在逐渐减小,他们杀戮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所以这里的一部分忍者选择了离开忍村,到外面创建了一个叫做“邪神教”的组织。

这些忍者既与国家失去了联系,也远比那些流浪忍者的游兵散将要强。

如果说要发展黄衣之王兄弟会,这些忍者毫无疑问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而这些忍者正是汤隐村的忍者!

“你们自诩邪神教,但教内却没有一尊真正的邪神,这怎么行?”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赐予你们一位真正的邪神吧。”

随着折镜心念的一动,榻榻米房间内的黄衣之王穿越了虚空,从房间里消失了。

...

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这里靠近忘却战争的村子——汤隐村。

但是这里多年以来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则秘闻,那就是在这片森林之中,存在着一个名为“邪神教”的宗教组织。

这个邪神教是数年前才兴起的教派,教派内没有什么特别有深意的教义。

唯一的教义就是必须杀害周围的人,杀人不光不会被问罪,而且还能取悦邪神。

但这所谓的邪神,更像是一个无意义的代称,任何人包括邪神教内部的人,都从没见过的邪神。

这个取悦邪神的教义,更像是为满足自己内心之中的杀戮欲望,同时不会产生负罪感所编造的借口。

或者说,所谓邪神,正是人内心之中的杀戮欲望。

...

山洞之中,一群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正紧紧围在一起。

他们围着的中心是一个石质圆台,石台上正绑着一个十几岁的青年。

青年双手双脚都被以大字型绑在石台的边缘,并且被一群身穿黑袍的人团团包围,但是青年的紫色瞳孔中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是一种兴奋或者是激动的情绪。

这时,旁边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走上前,将手轻轻按在青年的肩膀上,说道:“阿段,你一定要坚持住,只要你能坚持住,你就是唯一成功的人了。”

“嗯,我对邪神大人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我一定能挺过去,成功见到邪神大人。”

这位青年正是青年飞段,此时的飞段年龄是十四岁,是整个邪神教之中年龄最小的信徒,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信徒。

看着飞段坚定的眼神,黑袍人转身宣布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围在石台周围的数十名黑袍人的袖口中突然出现一根漆黑的短矛。

随着所有黑袍人同时甩动手腕,漆黑短矛变成了漆黑长矛,尖锐的矛尖散发出乌黑的光泽。

刚才那名安慰飞段的黑袍人率先高举起双手握着的漆黑长矛,在众目睽睽之下刺向了飞段绑着的左手。

锐利的长矛瞬间刺穿飞段的左手手背,和飞段身体下的石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这清脆的响声立刻就被飞段的嚎叫声盖过去了。

“啊!”

在疼痛的趋势下,飞段的身体在石台上疯狂挣扎,但是双手双脚已经被绑住,飞段只能让自己的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摆,借此转移大脑的注意力。

鲜血从飞段的手心缓缓流出来,在石台上留下一滩血迹,但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只见黑袍人拔出漆黑长矛,慢慢让开身体,周围更多的黑袍人围了过来。

这些黑袍人高举起手中的漆黑长矛,同时刺向飞段的手、脚、大腿、小腿、肚子、腹部、胸口。

“啊!”

这次,更加剧烈的疼痛再次刺激飞段大声嚎叫出来,而且嚎叫声比上次要更加凄惨了。

可就算是这样的疼痛,都没有让飞段昏过去。

因为这个禁术只要中途受术者昏死过去,那就是真的死了。

受术者必须在强烈的痛苦中一直保持大脑清醒的状态,感受这种全身穿孔的痛苦。

维持了一秒钟,周围一圈的黑袍人再次退开,换成下一批黑袍人举起手里的漆黑长矛刺向飞段的身体。

一时间,痛苦的叫声在山洞中此起彼伏。

...

终于,飞段的嗓子沙哑到连痛苦的嚎叫声都叫不来,仪式也结束了。

此时的飞段全身除了头部以外,基本上被漆黑长矛插满了孔。

飞段的身体所流出来的鲜血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些鲜血从全身孔位流出来,但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四溢,而是全部汇聚在了石台的凹槽上。

石台上的凹槽是一个三角形外面套着圆圈,鲜血在凹槽之中几乎满溢出来。

这时,一个黑袍人推开周围的黑袍人,向着石台跑过来。

跑动的过程中,这个黑袍人头上的兜帽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面容。

这是一个女人,银色的长发盘成一个团在脑袋后面,姣好的面容上是担心和焦急的神情。

她跑到石台旁边,将手上沾染鲜血的漆黑长矛扔到一边,然后匆忙解开系着飞段双手的绑带,将飞段的身体抱在怀中。

“阿段,你成功了!”

“你获得不死之身了!”

“阿段,你说句话啊!”

女人双手摇晃着飞段的上半身,但飞段的脸上完全失去了神采,好像是丧失了全部的希望一样。

“阿段!”

女人哭吼一声,和飞段拥抱在一起。

此时,女人和飞段的头发几乎是贴在一起,两人的发色几乎是一模一样。

但就在这时,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缓缓将飞段的身体移开,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在女人瞪圆的眼睛之中,一根漆黑长矛刺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而握着漆黑长矛的手,正是飞段的手。

这时,飞段转过脸,用失去神采的眼睛看着女人,淡淡说道:“你说的邪神...”

“在哪里?”sxbiquge/read/6/69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