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几步,喘了几口粗气,君玄凌擦拭掉额上的汗水,冷笑的望着不远处被打趴的玄兽:“你输了,把你手中的木牌交给我。”
玄兽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凶残的目光看向君玄凌,耻笑道:“谁说我输了就必须交给你?我还偏不给你。”
君玄凌脸色一变,难怪规定不能灭杀玄兽,原来苍穹界是在为难他们。
不能杀,打败它可它又不给,那该如何是好?
见此,夜若离缓缓上前,冷淡的黑眸落在那头玄兽的身上,语气带有威胁之意:“那木牌,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我就不……”
话还未落下,声音便戛然而止,玄兽的眼里顿时呈现出一抹呆愣,急忙把木牌给拿了出来,说道:“木牌在这里,你拿去吧。”
看到那恭恭敬敬拿出令牌的玄兽,君玄凌差点惊掉了下巴。
刚才这头兽还很臭屁的模样,为何当若离去索要木牌,待遇就不一样了?难道这便是所谓的性别歧视?
面对君玄凌的惊愕,夜若离仅回答了他四个字。
“人品问题。”
人品问题?去他妈的人品问题,难道他君玄凌的人品,就有这么差?明明就是这好色的玄兽歧视男性,这太不公平了。
看着夜若离和君玄凌远去的背影,某玄兽不禁松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奇怪,刚才为何兽皇的声音会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纵然我和同伴们迁入苍穹界已有许多年,可兽皇的声音绝不会听错,而且兽皇让我保密,所以,即便是苍穹界的那些人问我,我也绝不会说。”
距离淘汰赛开始,已有三日有余。
这三天中,夜若离和君玄凌已获得一百五十积分,纵然不知别人的成绩如何,却也明白,想要得到百分往上很是困难。
不是任何人都如同夜若离一般,拥有克敌制胜的法宝。若这群玄兽有心为难,即便过了七天,都有人很难拿到一个积分。
便在此际,灌木丛中,一群身形魁梧的冲了出来。
只见这些人手拿大斧,年纪不大,模样极其彪悍,尤其是领头之人,一条刀疤从眼角扩延到下巴,粉红色的肉向外翻滚,仅是一眼,就给人一种心灵上的震撼。
“你们两个,识相的,把手中的木牌都交给我们。否则,不免要受些皮肉之苦。”刀疤男扛着大刀,迈步上前,说话时,那条刀疤不停颤动,尽显狰狞。
君玄凌眉头一皱,淡淡的扫了眼刀疤男,低声道:“这些人,不是我风和城的,应该来自其他城池,苍穹界在世俗界所统管的,也不只有一个风和城,稍后,我牵制住他们,你快点离开这里。”
“不用,”夜若离摇了摇头,目光淡然的望向拦路的众人,“我不认为,遇上这种实力的人,还需要逃开。”
剑眉再次皱起,君玄凌英俊的脸庞,划过一抹隐晦的担忧。
“他们当中,有好几个地玄师巅峰,以你地玄师低级的实力,他们恐会伤到你,所以,你还是先离开,我们稍后再会和。”
然而,夜若离依然摇了摇头:“不必要,放心吧,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这样做。”
虽然她不想暴露出玄皇的实力,却不代表没有办法制服这些人。如果他们不招惹她,她也乐得轻松,如若不然,她恐怕必须出手了。
“哼,看来你们是不愿乖乖交出东西,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兄弟们,给我上,把他们的木牌通通给我抢来。”
刀疤男的脸庞越发狰狞,拿下抗在肩头的大刀,狠狠的砍向君玄凌。
天空,被摩擦出阵阵火花,炙热的温度迎面扑向君玄凌的俊脸。
只是从始至终,君玄凌的脸色都未曾改变,仿佛在他眼中,刀疤男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在大刀至面前后,君玄凌身形闪过,很快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什么?”
刀疤男猛然一惊,刚感觉到不对头,在他的背后,一道狂风席卷而来。
急忙转身,可就在这刹那,一个手掌到他的面前,掌心重重的拍在他的胸膛之上。
刀疤男被迫后退几丈之远,嘴角泛着一丝血迹,满脸惊愕的道:“你……你是天玄师?不过这又如何?那边的女子,是你的同伴吧?兄弟们,把那个女人抓起来,我就不信,我会有失手的时候。”
君玄凌脸色一变,正有所动作,可看到接下来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山间,微风拂过那一袭白衣,夜若离迎风而立,面无表情的望着向她包围的人。
一道白光从她指上的戒指中射出,当白光落地之际旋转而起,卷起一阵狂风,只那一瞬间,本包围住她的人,尽都被卷到在地,捂着肚子吃痛的呻吟。
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刀疤男浑身颤抖不已,便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狐天,把他们的木牌给我拿来。”
在夜若离此话落下后,雪狐身影一闪,准确无误的落在刀疤男面前,狐尾一扫,直接把刀疤男给扫飞了出去。
“小子,我主人让你把木牌拿出来,你们是自己乖乖的拿出来,还是我帮你?”雪狐摇晃着尾巴,昂首挺胸的走到刀疤男的面前,天蓝色的眸中盛满威胁。
刀疤男惊恐的凝望着眼前这只雪狐,颤颤巍巍的把木牌拿了出来:“这……这是我们这个队伍所有的木牌,你放过我们吧。”
“真没骨气,一威胁就投降,像你们这样,还敢出来打劫?”雪狐一把抓过所有的令牌,还不望把这群胆小鬼给鄙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