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倩喜欢的是欧阳少弦,嫁给欧阳夜辰做侧妃,实属皇命难违,嫁人的前一天,她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是肿着眼睛上的轿。
没嫁人前,慕容雨在和她抢欧阳少弦,算是她的敌人,虽然现在的她已没有资格再想欧阳少弦,但任何能打击到慕容雨的事情,她都乐意掺上一脚。
洛阳王妃大胆的让太后成全慕容雨和欧阳寒风,明显是不知道慕容雨要嫁给欧阳少弦一事,宇文倩就顺水推舟的,利用洛阳王妃将这池水搅混了。
慕容雨即将成为楚宣王世子妃,还和洛阳王世子欧阳寒风两情相悦,她的品性,怎么听都是水性杨花……
“此,宇文侧妃是从何处听来?皇上亲口说的吗?”洛阳王妃清澈的眸底闪着疑问。
宇文倩淡淡笑着:“不是,是听人传闻!”即便只是传闻,也足够让慕容雨丢脸的,她今天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没脸见人。
“宇文侧妃,少弦世子尚在孝期,是不会向皇上请婚的吧。”否则那就是大不孝,丢脸的不止楚宣王府,还有整个清颂皇室。
“众所周知,少弦世子很有分寸,当然不会做出如此大不孝之事!”宇文倩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心中却暗道奇怪,以洛阳王妃单纯的性子,不是应该再大谈慕容雨和欧阳寒风如何的两情相悦,争取让太后下懿旨,成全欧阳寒风和慕容雨的婚事吗?为何突然将事情扯到少弦哥哥身上了。
“既然楚宣王世子没有请婚,宇文侧妃那番话,极有可能是谣传!”洛阳王妃璀璨的笑着:“最近几年,慕容小姐总拿楚宣王府的鸳鸯贴进宫参加无宵赏灯宴,宫女,太监们乱猜也在所难免,楚宣王世子尚在孝期,平时,参加参加年轻人们的宴会无伤大雅,但谈情说爱,他肯定是没有心思的……”
洛阳王妃的话,让众人灵光一闪,慕容雨做楚宣王世子妃一事,是皇上亲下定论,绝不是谣传,也就是说,欧阳少弦在孝期做了大不孝的事情,即便没去皇上那里请婚,也和慕容雨私定了终身,皇上指名道姓让慕容雨做楚宣王世子妃,是为两人遮丑。
洛阳太妃狠狠瞪着目光纯净的洛阳王妃,愚蠢,看不透事情就不要乱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欧阳少弦是楚宣王世子,皇室之人,在太后和洛阳太妃面前,贵妇们不敢语,只暗暗在心中声讨慕容雨和欧阳少弦,这两人真是不知礼仪廉耻,在孝期做出如此大不孝的事情,若非洛阳王妃这个思想简单的人一语道破,她们这些人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宇文倩暗暗焦急,自己只想让慕容雨身败名裂,怎么会将少弦哥哥牵扯进去了……
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洛阳王妃心中冷笑,这是第一步,把欧阳少弦和慕容雨的名誉搞臭:“楚宣王世子无心男女之情,我家寒风和慕容雨算得上是天作之合了……”
“王妃,此差矣!”伴随着沉闷、粗哑的女声,王香雅迈步走了进来:“慕容雨即将成为楚宣王世子妃一事,并非少弦世子请婚或私定终身,而是皇上做主,为他们两人指的婚……”
“少弦世子和寒风年龄相仿,为何皇上不指婚给寒风和慕容雨?”话从洛阳王妃口中问出,众人只当她是单纯的疑惑不解,并未多想。
“说到这件事情,我还是红娘呢!”王香雅洋洋得意:“少弦回京的第一年,拿到鸳鸯贴,不知道送给谁,我就抢过来,给了慕容雨,碍于礼貌,少弦世子在宴会上,照顾了一下慕容雨。”
“第二年,第三年的鸳鸯贴,欧阳少弦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按第一年那样,直接给了慕容雨,皇上见他们两人三年都持鸳鸯贴进宫赴宴,在宴会上又有交谈,再加上门当户对,便准备下旨为两人赐婚!”
王香雅此番话,将所有责任推到了皇上身上,是皇上自己决定为欧阳少弦和慕容雨做主赐婚的,与他们两人完全没有关系,守孝期间请婚,私定终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太后和洛阳太妃暗暗松了口气,王香雅这孩子,的确聪明,反应也够快。
洛阳王妃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眸光暗淡,语气惆怅:“如此说来,我家寒风娶不到慕容雨了!”欧阳少弦不身败名裂也没关系,自己再启用第二个办法。
王香雅笑着摆摆手:“王妃不必伤心,京城那么多名门闺秀,寒风世子一定会遇到更适合他的女子的!”
“但愿如此,心爱女子嫁给别人,寒风肯定会伤心一段时间的!”洛阳王妃一番无心之,险些让慕容雨和欧阳少弦身败名裂,但她单纯的性子早就深入人心,众人只以为她是爱子心切,才会无意的挑起这些事端,并未怀疑她另有目的。
蓝色的天幕晴朗如洗,万里看不到一片白云,金色的太阳挂在天空,暖暖的照射着大地。
欧阳少弦走出楚宣王府,丰神俊朗,英挺出众,眸光锐利,眉宇间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距离出孝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和慕容雨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欧阳少弦早就打算好了,出了孝期,就去忠勇侯府提亲,所以,利用孝期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准备准备聘礼。
“欧阳少弦!”欧阳少弦正欲坐马车离开,身后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和熟悉的呼唤,回过头,望着那道胖胖的身影以及她焦急的目光,轻轻皱眉:“什么事这么着急?”
王香雅抬脚下马,轻轻叹了口气,将洛阳王妃在慈宁宫说的话讲述一遍:“你选聘礼也好,和慕容雨见面也罢,避讳一些,免得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不孝之罪对皇室之人来说,可是很严重的!”</div>123xyq/read/3/37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