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情深,再吻就要出事。
洛言可没忘记自己和惊鲵的约定,连忙抱住了要下一步的紫女,制止了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人命案,一本正经的说道:“天色不早了,睡吧。”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就要火山喷发了。
“恩~”
紫女轻咬着娇艳丰润的唇瓣,声音撩人心弦的轻吟道,依偎在洛言怀中,美目微闭,期待又彷徨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她觉得洛言是提醒她,他要开始了。
对此,紫女已经有所准备。
她的一颗心都已经放在了洛言身上,两人已经如此了,自然不会在意最后一步。
随着对洛言深入的了解,爱意似乎也越来越浓了。
一切都水到渠成。
不过等了半响,洛言却像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好像睡着了。
“??”
紫女有点蒙了,青青彩儿她们说的厉害就是这样?!
莫非是自己对洛言没有吸引力?
可紫女很清楚自己身体对洛言的吸引力,洛言那神情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何况身体反应也做不得假。
莫非他想让自己动?!
紫女想到这个可能,眼眸之中泛起了一抹嗔意和羞恼,可看着近在咫尺的洛言,对方依旧在装死猪,一时间似乎连训斥一句都做不到,心中的情意让她舍不得凶洛言,良久只能哀叹一句:“冤家~”
不过就在紫女打算有所动作的时候。
洛言却是绝望的睁开了眼睛,抱着紫女,轻轻拂过她柔顺的发丝,深情的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说过这个月不近女色的,这是对你的约定,我不想违约,何况,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得挑个好日子,不能随便。”
“我不介意~”
紫女如花似玉的绝色脸蛋儿就差贴在洛言脸上了,倾吐香兰,轻吟道。
“但我介意,我希望我给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以前的也许没有,但以后,我希望是这样。”
洛言认真且深情的说道。
他觉得再玩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太特么折磨人了!
这一刻,洛言后悔了。
“嗯呢~”
紫女闻言,美目中的柔情更胜,顺着洛言的意思应道。
闻言,洛言心中松了一口气。
不过紫女接下来的话却要命了:“会不会很难受,要不我帮帮你~”
紫女一颗心都挂在了洛言身上,自然不忍心他受苦。
女子总是对自己缺乏逼数!
尤其是漂亮的女子。
洛言心中哀嚎了一声,语气更加认真,一本正经的说道:“无妨,睡着了就没事了,抱着你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也是。”
紫女闻言,脑袋靠在洛言怀中,呼吸着洛言身上的味道,轻声的应道。
终于安抚到位了~
深夜,屋外月明星稀。
如薄纱般的月色顺着窗户落到屋内地板上。
软榻上。
洛言歪着脑袋,感受着怀中如绸缎般柔软顺滑的娇躯,感受着紫女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心中响起一道悔恨的叹息。
自己做的孽,含着泪也得忍下去。
这一夜是真的无眠。
翌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紫女便睁开了眸子,比起以往深邃的紫眸多了几分甜美和柔意,饱含情意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洛言,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温柔的在洛言嘴角亲了一口气,随后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俏脸微微一红,眼眸妩媚含羞的看了一眼睡的和死猪一样的洛言。
小心翼翼的起身,从洛言身旁走了下去。
一双白皙的玉足踩着毛毯上,足型精致又没,足趾纤巧秀气,玲珑精致,似艺术品一般,如同一只猫咪,踩着猫步,小心翼翼的开始整理屋内散落的衣物。
没有发出一丝异响。
之后穿上亵衣长裙,最后又将洛言放在衣架上的衣物取下,叠好放在床边。
目光柔情的看了一眼熟睡的洛言,便是扭着腰肢向着屋外走去。
随着房门关闭,洛言睁开了眼睛,呼吸着被窝里的幽香,都不用抬起被子,他就知道二弟在抗议。
“造孽啊!”
洛言一夜未睡,精神却是极佳,轻声哀嚎了一句。
这一夜过得又慢又快。
其中滋味不足与外人道也。
摇了摇头,洛言起身开始穿衣服,随后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早晨凉爽的空气,让大脑冷静一二。
又过了片刻。
房门再次被轻轻的推开了,一袭浅紫色长裙的紫女出现在了洛言面前,比起往昔,穿着似乎端庄了几分,气质也是越发柔美干净,美目柔柔的看着窗边的洛言,道:“不再睡一会吗?!”
“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洛言口中花花,那是张口就来。
不过说完了,他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紫女脸颊红润了一下,比起昨晚多了些矜持,没有接茬,柔声的说道:“去给你准备了一些早点,等会就好了。”
“还有点时间,我给你画眉吧,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洛言走了过去,伸手牵着紫女的手,看着那不施粉黛的绝色脸蛋,笑眯眯的说道。
“恩~”
紫女点头应道。
当世愿意为女子画眉的男子很少,紫女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还愿意给自己画一辈子。
洛言拉着紫女做到了梳妆台边,两人对坐,一旁铜镜映出两人。
洛言画的认真。
紫女看的痴迷。
当洛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明显感觉紫兰轩那些姑娘们看他的目光越发不一样了,充满了一种亲昵和友善。
都是他的小姨子们~
紫女端着大姐头的架子,没有在她们面前和洛言过分亲密,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而紫兰轩的姑娘们也是很善解人意,笑话了一下,便是收敛了,没有继续调侃,不过对待洛言的态度却是明显不一样。
准姐夫和真姐夫那能一样吗?!
一路上莺莺燕燕,洛言走出了紫兰轩,坐上了墨鸦的马车。
在墨鸦的注视下。
洛言仰天长叹:“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