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是傍晚,周瑜、贾诩两人急匆匆地来到临德殿。
“陛下!”两人一起向陈楚行礼道。
“两位先生不必多礼!看看这个吧!”说着,陈楚将赵云发来的传书递了下去。
周瑜恭敬接过,细看后微皱起眉头,将传书交给一旁的贾诩,朝陈楚抱拳道:“陛下,照子龙信中所言,安息同时受三支强大的力量夹击,只怕难以支撑多久!若是贵霜吞并了安息东部领土,那么他的力量将翻上易被不支!这对我们对西域的控制非常不利,更不利陛下将来的西进计划!”周瑜的话正好说到陈楚的担忧处,陈楚皱眉点了点头。
贾诩捧着传书递还给陈楚,抱拳道:“陛下,虽然目前西方的情况紧急,但对我们来说,却并没有多少影响,而且帝国目前的当务之急应是统一天下,而不是节外生枝!”
“不错!文和先生所言极是!”周瑜深以为然地应合道。
陈楚点头道:“这一点我明白!两位先生不必忧心!”
“陛下,诩有一建议!既可在根本上解除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还可增加西域的驻防兵力!”贾诩抱拳道。
陈楚一听这话,不禁双眼一亮,“文和先生有何妙计”
贾诩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陛下,在北方草原筑城、移民、设都护府的措施虽然可以在相当程度上抑制游牧民族的发展,但也加大了我们汉人牧民与游牧民族的矛盾。假以时日,争斗在所难免!帝国就算能获胜,只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陈楚深有感触地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原本以为在草原筑城、将内地的百姓移民到草原之中这一系列的措施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北方的问题,但没想到才几年时间,草原部族与我们牧的矛盾就到了相当尖锐的地步!”说到这,陈楚虎目中闪过一丝寒光,“有的时候,我真想彻底地解决问题!”
“陛下切不可妄动杀戮!”贾诩、周瑜一齐急声道。
陈楚一愣,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只是说说而已!”
贾诩、周瑜一愣,对望一眼,周瑜一脸郑重地抱拳道:“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口出戏言”
陈楚登时无语。“公瑾所言极是!我以后会注意的!”陈楚一脸郑重地说道。“对了文和,你还没说你的妙计呢”陈楚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陛下,这游牧之人生性好斗,想将他们圈养成绵羊是非常困难的!”陈楚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既然游牧之人想要战斗想要去掠夺!那么我们便成全他们!”贾诩的眼中闪耀着阴狠的光芒。
陈楚已经有点明白了,示意贾诩继续说下去。
“陛下,我们可以将以鲜卑人为主的各游牧部落整编成成建制的兵团,将他们屯扎在西域。这样既可以威慑西域诸国,也可随时向西出击!”
陈楚不禁虎目一亮,“这个办法不错!”随即哈哈笑道:“贾文和不愧是贾文和啊!”
贾诩淡然一笑,抱拳道:“主公过奖了!”
陈楚稍作思忖,便下令道:“就令黄老将军立即筹办此事!同时命羌渠残余前往初城协助黄老将军!”
“是!”贾诩应诺一声,“对了陛下,那轲比能已被俘虏多日,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理”
陈楚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不禁有些头疼。陈楚揉了揉太阳穴,颇为烦恼地说道:“轲比能虽然已经向我表示了臣服,但是我看得出这人心怀大志,绝不会久屈人下!然而轲比能在鲜卑一族中又素有威望,我实在是担心杀了轲比能会引发鲜卑一族的仇恨情绪!”
贾诩、周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殿内安静了下来,各人都在思考着。
“陛下,不如这样吧!封轲比能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王爵,并将轲比能软禁在洛阳。然后从鲜卑一族中挑选出亲近帝国的贵族充任军中!”周瑜建议道。
贾诩当即附和道:“此法甚善!”
陈楚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第二天早朝之时,陈楚便宣布了对轲比能的封赏。随后,旨意被六百里加急传往云中。
时间到了五月上旬。田野里的麦子已经褪去了绿装,换上了让人激动的金黄,清风拂来,金色的麦浪随风起伏。
大秦帝国控制下的各州各郡全都忙活开了。数以十万计的百姓在田野中忙着收割麦子,被收割上来的麦子立刻进入打谷场,打好的麦子随即又被送入晒谷场;舂米作坊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忙碌着,人们挥汗如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
五月份天公作美,每日里都是艳阳高照!
就在官田民田忙碌收割的时候,携带绝密传书的飞鸽不停地在皇宫飞进飞出。与此同时,秦军各部正在加紧准备,各种辎重物资及重型装备正源源不断地运往兖州、冀州。种种迹象表明秦军打算对盘踞在青州的曹军残部实施最后打击了。此刻,秦军针对曹**的布署是,第三军团、匈奴军团共计二十万大军集结在青州西北面黄河岸边的高唐;第二军团、第四军团共计二十万大军集结在兖州;另外,还有五万成军不久的徐州军随时准备出战,这五万人中的三万驻扎在泗水东岸的下丕,另有两万驻扎在徐州城内。而此时的曹军总兵力约十八万人,其中真正战斗力强大的只有六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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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天下所有人预料的是,曹军竟然在五月十二日向征北军发动了一场反击。这场战斗并未持续多久,前后历时五天,不过战斗进行得短促而激烈。其实,这场战斗对于秦军来说还是蛮危险的,要不是因为偶然发现了曹军一部精锐北渡黄河的企图的话,曹军这一部精锐此刻只怕已经进入冀州腹地,虽然不至于被曹军翻盘,但也会给秦军造成不小的麻烦。
时间到了五月二十四日,陈楚来到兖州,最精锐的虎啸营却并没有随陈楚来到,典韦、吕布两员大将则随在陈楚身侧。
“隽义,大军准备的情况如何”陈楚问道。此刻陈楚正在刺史府中,堂下立着六人人,分别是吕布、典韦、张颌、高览、高顺和徐庶。
“陛下,大军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击!”张颌回禀道,眼中战意熊熊。
陈楚点了点头,又问道:“下丕的情况如何”
“下丕城高河阔,又有三万装备良好的将士守备!曹军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攻下下丕!”
张颌话音刚落,一名传令官便急匆匆地跑进大堂。
陈楚本能地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微微皱起眉头。
“陛下,徐州的紧急传书!”传令官跪禀道,双手托着一封传书。
“快呈上来!”陈楚急声道。
传令官应诺一声,站起来,急步到陈楚面前。
陈楚接过传书,飞快地看了一遍,面色骤然一变,霍然站起。
堂下众人都不禁心头一紧。
陈楚沉声道:“下丕失守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张颌惊声道。
陈楚将传书递给张颌,“曹军收买了一名守将,这名守将昨夜打开城门,曹军随即杀入!”面色缓和了一些,又道:“不过徐州军表现得还算不错!在城破后,仍然数次发起反击,曹军在拂晓时分仍没有完全控制下丕城!”
“陛下,请治末将之罪!”张颌跪下请罪道。
陈楚立刻扶起张颌,和声道:“这不是你的错!隽义不必自责!”张颌不禁心中感激。
“陛下,下丕失守,三万徐州军尽墨,这徐州的防线就显得淡薄了!如果曹军破釜沉舟,从这一点实现突破,我军将非常麻烦!”徐庶皱眉道。
突破,我军将非常麻烦!”徐庶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