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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管家是聋哑人?
经过这么一番还算生动的‘讲解’,叶更一和服部平次自然明白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当即,某黑皮就结印般的一通比划,大体意思:“我们受英格兰姆先生邀请,来这里帮他解决难题,请问他在哪?”
老管家点点头,表示自己看懂了,但却并没有予以手语答复。
他先是将城堡的大门关好上锁,而后对两人招了招手,带头朝着里面走去。
城堡很大,走廊很长,索性路并不曲折。
先左转,再右转,两个直角弯。
又是一扇大门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当然,这扇门比起外面那个要小上很多。
小但却很精致。
老管家把手放在门把上,回头再次朝两人露出了微笑,然而还不等他摆出请进的姿势时,门却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很肥胖的男人,个头不高,看起来大约三十七八岁。
他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外面是深蓝色的西服。
看到叶更一和服部平次时,他的迈步的动作明显停顿了片刻,而后用一股很不爽的语气道:“嘿!又来两个!”
房间中,先是传来一阵刀叉落在餐盘上的清脆声,紧接着就是沉闷物体撞击地面的嘭嘭声响。
在可视范围内,你可以看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可以看到你。
所以,叶更一还有服部平次就看到了另一个,和先前那人不管是外貌,体型还是穿着都如出一辙的...胖子。
双胞胎...
“怎么搞的,一个亚洲人,一个非洲人?你们也是来分遗产的?”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的人说道。
闻言,叶更一没什么表示,服部平次的脸却是更加黑了。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都是英格兰姆先生的亲人?”
“当然!英格兰姆曾祖父的儿子的女儿的弟弟的妻子的哥哥就是我们的父亲!”两人仿佛排练好似的异口同声。
这关系还真是有够乱的...
服部平次没去计算他们那糟糕的族谱,直截了当道:“英格兰姆先生呢?”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呵,你简直比之前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还要愚蠢!”
两兄弟一人说了一句,而后又齐声道:“如果我们知道英格兰姆曾祖父在哪,就不会留在这里去研究那只没有表针的钟!”
没有指针的钟?
装模作样的蠢女人?
等等,关键不应该是,他们的雇主英格兰姆先生,居然没有在城堡里面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服部平次没有再去看那两个双胞胎,而是转头望向了那名老管家。
他刚想‘结印’。
老管家这次却是手掌平举抬起了两条胳膊,做出了一个轻轻朝前推的动作。
进去?
服部平次读懂了这个简单的动作,迟疑了片刻还是照办了。
叶更一也跟了进去,双胞胎兄弟紧随其后。
待到四人都进去后,“咔嚓”一声。
门被人从身后关上了。
“喂!”
服部平次心头一惊,下意识转身冲回去就要去拉那扇门,结果...
门被他很轻易的就推开了。
“噗嗤...又是一个愚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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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他居然会朝着一个聋哑人的背影喊‘喂’。”
两兄弟顿了下,又齐齐道:“可笑!”
“你们...”
这两个毫无危机感的**,居然还有脸嘲笑自己?
服部平次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平次,你过来看,这应该就是那个没有表针的钟...”叶更一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来了。”
某黑皮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来到了和那扇房门互为夹角的墙前。
眼前的这个挂钟确实没有指针...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外形相近,这个连表盘上12个刻度都没有的‘大饼’,能不能被称为钟都可以挂上一个问号。
再者,与其计较钟的问题,他左右两边挂着的两人像画,不更引人注意吗?
时钟无盘,画像无脸?
这里的主人也太恶趣味了吧...
“你能看出什么?”叶更一问。
“呃...”服部平次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抱歉。”
“这不是很奇怪吗,”叶更一道:“假设没有任何的提示,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认为,解开这个钟的问题后英格兰姆就会出现?”
“因为他们是白痴!”服部平次不假思索道。
“平次先冷静些,”叶更一宽慰道:“你既然什么都懂,又为什么要去理会他们?”
“可是...我就是气不顺,明明我又不是来跟他们争遗产的!”服部平次很郁闷,“而且,换个角度来说,我们找英格兰姆,也是在帮他们的忙啊!”
“你觉得雇主去世的可能性有多高?”叶更一问。
“现在想想,他前两天突然和我中断了联系...”服部平次没有把话说完,不过心中也是对英格兰姆的存活概率不乐观。
“如果真的有遗嘱,那我们可以先把遗嘱找到,假设上面写的是分给那两个兄弟,想要出气,把它藏起来不就好了。”
叶更一顿了下,又道:“再者说,山路不好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从这里留宿一个晚上,如果你还能再忍忍,那就今天晚上摸黑潜进他们的卧室...”
“喂喂,更一哥,你不要乱来啊。”服部平次暴汗。
突然感觉,外出旅行的更一哥开始放飞自我了,还有这种疑似‘暴力解谜’法的操作,为什么聊着聊着就只剩下暴力了呢?
不过...
这些都是在玩笑吧。
“谢谢你,更一哥。我的心情好多了。”
“没事。”
叶更一顿了下,重拾话题,“考虑好什么时候动手了?”
Σ(⊙▽⊙;...
什么,原来不是玩笑吗?!
服部平次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摸黑揍人什么的,这样做不太好啦...”
“好吧,你自己做决定。”叶更一说。
“嗯...”服部平次想了想,突然低声问道:“更一哥,你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种事很好笑吗?”叶更一反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服部平次挠挠脸颊,“总感觉很奇怪...很纠结,明明感觉这样做心情真的会很爽,但我是不会那样去做的!”
“是吗,还是太年轻了,”叶更一说道:“如果委托费到手,就算是揍英格兰姆,我也没有压力。”
服部平次扭头,盯...
叶更一:“我是说笑的。”
服部平次:“......”
哪里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