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 七十八元芳,你怎么看

> 这件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和刘辩猜想的完全一样,就是一桩士族门阀仗势欺人,最后导致寒门百姓毙命的人命案。$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孙坚叔父孙奕的独孙孙荣今年十七岁,仗着祖父的厚爱,仗着孙家的势力,整日里游手好闲,在富春县城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严白虎统治吴郡的时候,畏惧于江东猛虎孙坚的威名,不敢得罪孙氏,暗地里吩咐富春县令对于孙氏族人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滋长了孙荣的嚣张气焰。

今年元宵庙会,浪荡公子孙荣带着几个门客仆人,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之中,瞪大了眼睛寻找猎物。

果然如从前一般,没费多大功夫,孙荣就发现了一个姿色出众,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而这少女也是个贪财好势之人,与前呼后拥的孙家公子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得知了孙荣的身份之后,这个姓蒋的少女更是与孙家公子眉来眼去,就差主动投怀送抱。只是这少女已经名花有主许配了李姓人家,约定今年二月完婚,才引出了后来的人命案。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仅这个姓蒋的少女是个贪财的女子,她的父母也是如此。听说女儿与孙家公子好上了,就想把李家的婚事退了,把女儿嫁入孙家,以便飞上枝头变凤凰。

在富春地方,与第一大族孙家攀上了婚姻,那可是比家里有人在官府当差都好使,就连县衙的差役都卖三分面子。想到孙家公子就要成为了自家的乘龙快婿,蒋父、蒋母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笑的合不拢嘴。

如果单单只是蒋家悔婚,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像现在这般严重,但偏偏蒋姓少女的父母都是一毛不拔的吝啬鬼,不但想退掉与李家的婚事,而且这些年收的彩礼一个子都不想退还。

一来二去,两家就闹僵了。李家咽不下这口气,便召唤了亲戚邻居到蒋家讨个说法。话不投机,三两语之后,两家的人就开始撕扯了起来。

蒋氏少女见势不妙,悄悄的托人给孙荣捎了口信,让他前来帮忙。

孙荣这样的浪荡子弟是干嘛的呀,除了拈花惹草之外,同样酷爱惹是生非,尤其是恃强凌弱这种事情,经常仗着孙氏家族势力庞大,欺负寒门百姓。

得了蒋氏少女的口信,孙荣立刻纠集了几十个门客仆人,提刀带棒的冲到了蒋家,二话不说,动手就打。

在激烈的冲突之中,蒋氏少女的未婚郎君及其父亲被孙氏门客乱棒打死,吃了这样的大亏,李家不可能不报官,抬着一对亡父子的尸体告到了县衙。

新任的富春县令冯藻是个不到三十的汉子,血气方刚,正直不阿,听闻了这样的事情顿时勃然大怒,不顾差役的劝谏,派人把孙荣抓进了县衙审问。

消息传到了孙荣祖父孙奕的耳朵里,顿时暴跳如雷,立刻派人招来孙氏的族长孙羌,此人也是孙坚的亲生兄长。孙奕自恃身份,强硬的告诉孙羌必须把自己的独孙救出来,哪怕不惜一切代价,自己不能绝了后!

孙坚的父亲去世得早,孙羌、孙坚、孙静三兄弟对于这个叔父一直以父礼相待,听说孙荣被抓,孙羌也是心急如焚,急忙派家仆到县衙疏通,并打探消息。

在孙羌叔侄看来,这不过只是一桩小事,多半会像从前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破费一些金银就是了。

只是仆人带回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新任的县令判了孙荣斩立决,马上就要拉到菜市场砍头。

这还了得?

孙奕听完之后当场哭天抢地,一面让孙羌聚集族人、门客、家仆前往县衙抢人,又哭着让人给孙坚写信,让孙坚率兵回吴郡,替自己出这口恶气。

孙羌本来就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见叔父发狂一般的哭叫,也顾不得再往深处想,立即下令召集族人门客,先冲到县衙把人从刀下救回来再说!

随着孙羌、孙奕的一声令下,一千多孙氏族人涌上街头,向富春县令衙门发起了冲击。

富春县衙只有一百多名差役,另外还有防御县城的三百县兵,面对着一千多孙氏族人的冲击,根本无力招架。

在死伤了数名差役之后,见势不妙的冯藻派人押解了孙荣,从县衙后门悄悄的溜了出来,快马加鞭的直奔吴县,把这件案子向太守狄仁杰禀报。

孙氏族人冲进了县衙之中,寻找县令冯藻和孙荣不见,从差役嘴中逼问得知,冯藻已经押解着孙荣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北方六十里之外的吴县。

既然已经聚众闹事,孙氏一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来了马车牛车等运输工具,浩浩荡荡的追到了吴县,然后分批从四门混进了吴县城中。

孙氏族人若是成群结队的向吴县里面冲击,少不得被守城门的兵卒拦住,但他们却采取了化整为零的策略,从四门分批进入。再加上这些人在吴县中有亲戚朋友的不在少数,因此很顺利的混进了吴县,最后来到了太守府集合。

有了上次富春县令带着孙荣从后门溜走的教训,为了保险起见,救孙心切的孙奕甚至下令,让孙氏族人把太守府围了起来,直到把孙子救出来为止。

这座府邸虽然叫做太守府,是吴郡太守狄仁杰处理公务所在,但因为弘农王与刘伯温没地方住,所以大伙儿都挤在一块,反正都没带着家眷。实际上就是一处综合性的办公场所。

“放了孙荣,将冯藻治罪!”

“对,快快把我们家孙公子放了,不然我们要冲进去啦!”

“一定要把冯藻这个外地人重重的治罪,否则我们就不离开,一天不治冯藻的罪,我们就一天不离开!”

在孙奕的鼓动之下,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孙氏族人一个个挥动着手里的木棒,扯着嗓子咆哮恐吓,根本没把太守府当做一回事。

区区一个太守算什么,我们孙文台将军可是威震四方的名将,就连严白虎这土霸王都不敢拿我们孙家怎么着,你们两个外地人就了不起啊?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懂不懂?

此刻,曾经是严白虎府邸的太守府大门紧闭,因为突然遭到冲击,守门的兵卒暂时撤了进去。

已经六十余岁的孙奕躲在人群中不显眼的地方,大声的鼓噪:“诸位使劲喊,再不开门,上去几个人砸几下,老夫就不信太守府里的人会一直缩着头不出来!”

听了孙奕的鼓动,几个平素跟着孙荣混惯了的混混跟着起哄:“砸门,砸门!把太守府的门砸开,冲进去救人!这狄仁杰和冯藻都是外地来的,怕他个鸟啊?”

“把门打开!”

府邸里突然响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呐喊,正是来自于吴郡太守狄仁杰。

伴随着“吱呀呀”的开门声,一身官袍的狄仁杰在李元芳的陪同之下,带了百十名差役与兵卒列阵走了出来。

身为吴郡太守,狄仁杰手中还有两千郡兵可供调动,在孙氏族人围府邸之前,狄仁杰已经派了侍卫拿着自己的令符去调郡兵来镇压了,因此并不担心孙氏族人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府门打开,官差列队而出,孙氏族人的气焰被稍稍压制,乱糟糟的呐喊声略微消停了一些。

一身官服的狄仁杰扫了乱糟糟的人群一眼,厉声喝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聚众冲击官府,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有个胆大的门客突然冲了上来,朝狄仁杰咆哮道:“官逼民反,不得已而为之!冯藻这狗官抓了我家公子,今天若是不放出来,并且治这狗官的罪,我们今日就冲进府邸自己找人!”

“元芳何在?”

怒不可遏的狄仁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

“啪”的一声脆响,却是刀鞘击打在关节上发出的声音。这名门客腿弯中了一击,剧痛之下顿时跪倒在地。

李元芳冷哼了一声,转动着手中带鞘的佩刀,说道:“对朝廷命官不敬,按律法该杖责二十,今日念你是初犯,饶你一次!”

“呦呵……竟敢无缘无故的打人?弟兄们并肩上啊,给这狗官差一点颜色看看!”

六七个站在最前面的孙氏族人一声呐喊,纷纷挥舞着手里的棍棒扑向了李元芳。

李元芳一个转身,手中的钢刀带着鞘挥舞的虎虎生风,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六七个门客族人已经被纷纷击倒在地。

或者头破血流,或者门牙掉落,或者胳膊脱臼骨折,一个个趴在地下,哀嚎不已。

“这次是手下留情,哪个再敢轻举妄动,休要怪某以法绳之了!”

李元芳手脸色逐渐变得冰冷,说着话的时候,手一抖,钢刀出鞘,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李元芳身手如此出色,孙氏族人的气焰有所收敛,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孙奕的脸上,希望他能站出来说点什么。

“咳、咳、咳……”

孙奕终于躲藏不下去,咳嗽几声,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向着狄仁杰抱腕一礼:“太守大人,老夫乃是富春孙氏一族最年长者,亦是破虏将军、乌程侯、长沙太守孙文台的叔父……”

报出了孙坚的名号,孙奕脸上颇有得意之色:“想必太守大人亦听过吾侄之名吧?”

狄仁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错,孙破虏的威名某如雷贯耳,但这并不是你们孙家为所欲为的资本吧?你可知道聚众冲击府衙,可是谋反大罪?”

孙奕冷哼一声,负手傲立:“我等来吴县围堵太守府,也是有原因的,那狗官冯藻无缘无故的将我孙儿抓了,我等特来要人,请速速把我孙儿放了,此事便一笔勾销!”

“无缘无故的抓了?”

狄仁杰也是报一一声冷笑,侧目扫了李元芳一眼,“这位老丈说冯藻无缘无故的抓人,元芳,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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