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仙 第四百零八章 这是中毒不是病〔下〕

第四百零八章这是中毒不是病

说起来,束兰秋是最在乎的人,因为她是生病的边勇的母亲。抓*机书屋 ZHuAJi《》哪怕是边旭仁,也没有束兰秋这般的着紧边勇的病情。一听到杨晨说自己是医师,而且听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马上就让人带了进来。

“拜见束长老。”杨晨没有直接回答束兰秋的问题,而是先躬身行礼,随后才直起身来,朗声说道:“晚辈杨晨,忝为万宝楼的东主,平日里对炼丹一道略有涉猎。”

“万宝楼?”束兰秋看着杨晨,忽的冷笑道:“万宝楼在我南海欺行霸市,已经被伏龙洞抹除,你来此地,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我万宝楼的掌柜和伙计讨一份公道。”杨晨面对束兰秋的冷笑,丝毫不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管你是哪家宗门出身,奉劝你一句,南海不是你们能插手的地方,从哪里来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哪里去。”束兰秋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本她是不屑于见一个金丹期后辈的,不过既然是牵涉到边勇的事情,自然是要多关心。

只看束兰秋这么一会的功夫就知道了万宝楼的名号就知道,南海盟对这边的控制是如何的得力。圣堂连万宝楼被伏龙洞灭掉打着的借口都知道,可见一斑。

“是不是我万宝楼欺行霸市,长老心中自知。”杨晨也不顶嘴,只是说了一句。这种打着幌子巧取豪夺的事情,南海盟的长老要是都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猫腻,那也实在是太没水准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怪不得旁人。”束兰秋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说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这些都是杂事,束兰秋关心的是杨晨是不是真的能够医治边勇,所以马上就换了话题:“先生说精通岐黄之术,可是实话?”

“不敢,略通一二。”杨晨再次谦虚的表达了一次。他知道,束兰秋绝对会主动提起这个事情的。

“我南海盟有病人之事,从未有过风闻,先生却是从何得知?”束兰秋听着杨晨这般说话,脸色却缓缓的变了起来,说话也多了一股针锋相对的锐利,也多了几分怀疑。

边勇重病是因为受伤,伤势治愈之后,却落下了病根,不管用什么样的灵药都无济于事。南海盟对此只是几个高层知道,一直秘而不宣,杨晨却能够知道,自然十分值得怀疑。(圣堂)

“晚辈略同岐黄之术,几年前很偶然的机会,曾经远远见过边盟主一面。”杨晨的话,带着一种让人想起来后怕的意味,说了出来:“那个时候,边盟主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那又如何?”束兰秋的脸色越发阴沉的厉害,几年前见过自己的丈夫和发现有病人有什么关系?莫非脸色不好就是生病吗?

“那个时候看起来,边盟主似乎就有一些微恙。”杨晨却不管束兰秋的脸色有多阴暗,自顾自的说道:“原本还不敢确定,但见了长老之后,却益发的肯定了。”

几年前看到边盟主的脸色,怀疑他有病,现在见到边盟主的老婆,越发肯定边盟主有病,还是当着边盟主的老婆束兰秋说出来的,怎能不让束兰秋勃然大怒。

“敢问先生可是来寻衅我南海盟的?”束兰秋大怒,登时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晚辈的眼睛不会看错。”杨晨却坐在一边不为所动,束兰秋虽然看起来怒气勃发,但是称呼上还是叫先生,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这点小伎俩,还没放在杨晨的眼中。

“莫非先生真以为,外子和老身都是身染微恙?”束兰秋见杨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有些信了几分。莫非是边勇的病气沾染到了自己和丈夫身上,所以才被杨晨看出来的?

“边盟主和长老你现在倒还是小事,恐怕真正病倒的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杨晨缓缓的摇了摇头,说出了这番话。

这话一出,顿时间让束兰秋心中多了几分希翼。边勇缠绵病榻,已经有上百年,束兰秋夫妇两人想尽了办法也无济于事,只能靠着几个结义的兄弟每日里帮忙度入灵力才能够维持生气。杨晨竟然只靠着看了自己和边旭仁一眼就判断有病人,这份眼力可着实让人吃惊,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医治好边勇的病痛。

“实不相瞒,的确有一个病人。”束兰秋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救命的稻草,既然杨晨看了出来,她也马上就坡下驴,承认了有病人之事。

“想必是边盟主和长老你们的亲近之人。”杨晨也没有自己猜对的喜悦,之事淡淡的说道。

“先生所言病重之人,正是犬子。”到此刻,束兰秋再无隐瞒的必要,飞快的承认,但马上就紧跟着问道:“先生,犬子一直以来四肢无力,食欲不振,嗜睡无神,却是什么病症?”

“没见过病人,晚辈不敢信口雌黄。”杨晨却不回答,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束兰秋也暗骂自己一声关心则乱。如果是普通的病症,能靠着别人一说就诊治出来的病症,又怎会拖延了上百年之久还没有治愈,却是自己问的有些着急了。

“怪老身唐突。”束兰秋站起身来,很是有些恭敬的冲着杨晨做了个请的手势:“还请先生移步,且为小儿诊治一番。”

很快,两人就到了边勇修养的房间当中,房间里,除了缠绵病榻的边勇之外,还有一位大汉,双目如电,盯着杨晨好一会。要不是束兰秋带着杨晨进来,说不定这大汉就会马上动手。

“还请先生动手诊治。”束兰秋再次请了杨晨一次。

杨晨大大剌剌的坐在病榻之前,随后翻看了病人的双眼,查看了舌苔,两只手腕之上都诊脉一番,甚至还对病人进行了一些触诊,这才皱眉起身。

“如何?”束兰秋紧张的问道,身为母亲,她比任何人都着急边勇的情形。

“这不是病。”杨晨言之凿凿的说道:“这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sxbiquge/read/25/254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