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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也是个有壮志雄心的,见到胖子如此器重自己,甚至忘却了他的年纪,一副感动涕零的模样,三人又聊了许久,张合发现,无论自己从哪里开口,从田野市井,到边陲庙堂,这胖子都能谈的上来,若是他只是知道一些学术经典倒也不算甚么。
毕竟河间国人都知晓,大儒何休乃是其师。
可是,为何连田野,市井之地,他都如此熟悉?甚至是张口就来,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张合险些都以为这胖子是个久居市井的游侠,他自然不会知道,胖子在何休的带领下,已经把整个河间国都转了好几遍,对于底层的事情,他反而要更加熟悉。
游侠类似与现在的不良混混,差不多都是违法乱纪,重义轻生,其中厉害的游侠被称为大侠,甚至能对国家产生影响,名士都会召这些大侠来作为自己的刀剑,铲除一些敌人,而更多的,还是张合这般没甚么名气的游侠,当然,张合如今的年纪,也算是混的相当好。
已经在名义上是一个县里的游侠之首,平日里,一些吏对他也是尊敬,可是,在整个河间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这样的身份,能被刘宏看重,他也很是兴奋。
交谈之中,张合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轻视,刘宏毕竟伤势未愈,交谈了片刻,张合便被邢子昂带了出去,让刘宏安心修养,出了屋,张合暗自想到:亭侯虽然年幼,却极为聪慧,日后未必不能随他建功立业,只是,自己一介游侠,若是展现不出甚么本身,只怕要被看轻。
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问道:“伤少君侯者何方贼人,可曾有甚么眉目?”,邢子昂一愣,摇摇头,低声道:“尚未寻到,只是,听闻新任河间国相阳球正在追查此事,那是个张汤般的人物,只怕贼人也在劫难逃。”
“主辱臣死,合愿助君捉拿贼人!”
邢子昂拱了拱手,对于张合却有些不喜,在他看来,此人功利心有些重,又爱装模作样,但毕竟他是谦谦君子,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到邻二日,邢子昂尚未清醒时,张合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侯府。
张合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虽称不上甚么大侠,可是在这河间国里,倒也有些好友,若是能从饶阳周围游侠之中探查出甚么消息,那自己就更会被亭侯看重,将来拜个官职也不定,心里火热,便立刻外出探查。
邢子昂醒来,得知他一大早便已经出府,心里更是不悦,少君侯请他是来做自己的护卫,那抓捕贼饶事情,难不成你张儁乂比那阳球更加擅长?
此时,董氏正在屋内陪着胖子,之前,医师又来了一次,好生处置了一番胖子背后的破裂的伤口,又苦口婆心的劝胖子不要再折腾伤口,躺下来好好养伤,而董氏心疼的看着胖子的伤势,双手轻轻的按抚着胖子的手臂,眉头高高撅起。
“嘶~~”胖子倒吸了口冷气,心里却是大骂,早知道如此疼痛,就不装模作样的摆出甚么礼贤下士的样子了,这可真的是要了自己命,董氏瞥了他一眼,不善的道:“怎么,装腔作势的时候不知疼,现在知道疼了?”,胖子双眼闪过精光。
“呵呵,阿母,这你可不懂。”
“我不过疼几日,可是这几日的疼痛能让我招来一位勇冠三军的武将,值得!”
“怎么,你还想再来几次?”
“哈哈哈”胖子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拉动了伤口,他才连忙苦着脸咬住牙。
“若是疼几日就能得到一位名将,那我愿意疼上一辈子,让我大汉不惧外敌,保国安民!”胖子双眼极为明亮,听到这话,就连董氏,也愣住了,她发现自己也有点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了,明明在十来个月前,他还不过是个只懂玩乐的侯爷。
那何休莫非真的如此厉害?硬生生给大汉造就了一位明君?
董氏也不话,只是不断轻按胖子的胳膊,哀叹着道:“不过区区莽夫耳,我儿何必如此?待你坐了那位子,此些莽夫,召之即来。”
“阿母!”胖子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屋外,才开口道:“莫要再出此言,若是让他让知,岂不是坏了大事?张合,日后定是我之心腹,若是无此些武夫,孩儿何以掌军权?若无军权,帝王亦不如一犬。”
胖子皱着眉头道,他看过很多史书,也看过书,他深知一件事,谁手里掌握了军权,那谁就有权利,无论他是皇帝,或者是丞相相国,就连那伪魏也不是因兵权旁落,遭到了报应麽?胖子不敢轻视此些草莽,尤其是寒门士子,胖子反而觉得日后当大用此些寒门。
正在聊着,有家奴通报,何休与邢子昂来了。
董氏也不好再待着,离开了寝屋。
何休走了进来,面色不悦,有些愤懑的道:“那阳球,已经来找过你了?”,胖子点点头,何休破口谩骂道:“这酷吏,祸害九江百姓还不够,又来祸害河间国!”,就跪坐在胖子身边,将阳球之前所作所为了一遍,胖子听着,也没有露出甚么表情。
“此人,虽才能出众,却无爱民之心,酷吏也,手段狠毒,切记,日后,慈酷吏,绝不可任用,君者,当爱民为子,酷吏之害,远甚盗贼!”,何休着,胖子心里不敢苟同他的话语,可是也没有开口反对,阳球几次屠杀,杀得也不是甚么乡民,是那些世家大族!
这样狠辣凶残的臣子,怎么能当河间国相?
应该去当廷尉啊!
但是这话,胖子是万万不敢出来的,了,只怕又要被何休修理一顿,他点点头,附和了何休几声,邢子昂站起来,有些不悦的道:“少君侯,张儁乂此人,功利之心甚重,还望少君侯能警惕,只怕此人不好相与。”
胖子咧嘴笑着,摇头道:“子昂,男儿若无半点功名心,何以立世?此话莫要在儁乂身前,免得伤了和气啊,不过,子昂能秉公直,不因同乡之谊而有半点偏袒庇护,我心欣甚!”
“子昂,当世之汲长孺!”
邢子昂无奈,自家亭侯甚么都好,就是这一点.....
这汲长孺指的是名臣汲汲黯,他是当下着名的直谏之臣,他们正在聊着,张合却拉着一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进来之后,跟何休,邢子昂各自拱手行了个礼,便笑着道:“亭侯,我已经查到了那贼人消息!”
这么一,何休也不顾张合无礼,认真听着,胖子也皱起了眉头。
张合将身边之人拉过来,那人也不过三十来岁,个头稍矮,看到刘宏有些惧色,拱手拜见了刘宏,这才拱手道:“在下乃饶阳韩安,字季长,十来日前,曾在饶阳见一外来游侠,正要出城,见彼不类善人,便与之战,那贼倒也有些本事,伤了几个兄弟...”
“我等拦不下他,便召集了饶阳各豪杰,欲找出此人,有好友言,曾与武垣县内见过此人。”
完,他低着头,没有再言语,胖子笑着道:“韩君此番相助,宏铭记于心,子昂,赏千钱,再领着去看看那贼人衣物佩剑,看看是不是此人!”,邢子昂点点头,便带着那人离开,张合也跟了上去。
刘宏笑着,看向何休。
武垣县是河间国置县,河间国相府便在此处。123xyq/read/2/21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