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九年,八月末
又是一个各地官吏开始繁忙的岁月,太学祭酒蔡邕,与太学院隔壁设立鸿都门学,征辟下诗歌文赋出众者,以创盛乐,子十分欣喜,亲自提笔,写下‘鸿都门学’四个大字,鸿都门学规模之庞大,往来鸿儒之众多,都是前所未有的。
瞬间在大汉境内,卷起了讴歌圣子的文学浪潮,诸多令子欣喜的文赋横空出世,子也将自己书写的不少的文赋挂在了鸿都门学之中,被士子们所称赞,就连胖子,在听闻此处的盛事之后,也与何休前去看了看,身边的马均寸步不离,稍有些拘束。
可皇宫内的子就有些头疼了,先是自己的心腹袁逢入宫,哭诉了袁术被皇子殴打的事情,子只能好言安慰,并且也了,自己已经狠狠将皇子教训了一顿,他不会再如此行事,可是他刚刚完,袁隗的院落便被皇子给砸了,甚至有数十个袁家子弟被痛殴!
令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挨揍的子弟之中,竟然还是有袁术,来也是可怜,袁术好不容易能够下床了,袁逢怕他又四处滋事,将他送到袁隗府邸里读书,他因为刚被收拾了一顿,也是不漏声色的悄悄躲藏在诸多子弟之中读书,可是祸从降啊!
还是被刘辩率领诸多护卫再揍了一顿,连袁绍和袁隗都是后来才发现,袁术竟然就在那些挨打的袁家子弟当中,气的袁绍暴跳如雷,却无计可施。
可是年幼皇子的一系列作为,还是引起了诸多党人大臣的重视,他身上日渐浓重的公羊作风,让这些大臣们感到有些不安,当然,子年幼的时候,这些党人士子便四处造谣,侮辱子的名声,甚至有数十个士子前来寻找子的麻烦,那数十个士子如今已经在贺州和新州做官吏了。
当今的党人们实不敢如茨,有张合这条恶犬,绣衣使者更是防不胜防,他们日间了什么,跟何人交谈密谋,造谣生事,子都是一清二楚的,张合在得到了国库的资助之后,除了他和子,没有人清楚绣衣使者已经庞大到什么地步了。
他们选择在朝议时,上奏子,委婉的劝诫子,能否管教皇子,免得他被奸贼蒙蔽,对于这些上奏的大臣,子没有丝毫的留情,以离间皇家父子的罪名,贬到了贺州等地,于是,大臣们也就不敢再上奏了,只是,皇子辩却越来越不得大臣的支持。
何休对此是极为满意的,子年轻力壮,若是皇子此刻便有大批的臣子支持,这才是祸事啊!
在张角等人即将入雒阳之前,子再次唤何休前来皇宫,何休在黄门前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大概想到了子召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事,子登基的这十年来,大治下,看起来威风赫赫,其实,他心里始终还是有根刺,坐立不安,那便是书里记载的民变!
这次民变会摧毁大汉,会让四百年的大汉下断送在一群乱臣奸贼手郑
“辩儿,可要与我一同前往宫中,想来子也很想念你...”
何休笑着问道。
“不必,不必,我过几日再去罢!”胖子有些惊恐的道,何休笑了笑,又道:“若是不愿前往,也好,但是必须要待在宅院之内,不可外出!”
“好,我便在这棵桑树上玩耍,等耶耶回来!”胖子指了指门口的大桑树,笑着道,何休点点头,暗自嘱咐马均,让他好生看住皇子,自己便与黄门离开了府邸,前往皇宫。
等何休赶到了皇宫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袁逢也正在此处,袁逢皱着眉头,看向何休的眼神不甚友好,何休也不以为然,跟子拜见之后,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袁逢的对面,胖子有些无奈的道:“何师,那竖子呢?”
“他那日前往袁家,被打伤了,在家中养伤,无法外出。”
“什么?!”子怒吼着猛地起身,面前的袁逢也是被吓得连忙跳了起来,指着何休骂道:“你这老贼!休要胡!”
“我袁家上下,何曾有冒犯殿下?!”
何休冷笑着道:“听闻你家中子弟有个唤作什么袁绍的,便持剑,呵斥殿下!”
袁逢险些喷血,他从来没有想过,何休这般大儒,也会用这样无耻的陷害栽赃的手段,他张大嘴巴,却是不出话来,子愤怒的看着袁逢,眼神极为凶狠,恶狠狠的道:“此事,朕会使张合亲自督查,你便退下罢!”
“陛下,我袁家对殿下,未曾有失礼之处啊!”
袁逢浑身颤抖着,惶恐的道,子阴冷的看着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袁逢无奈的告辞而去,走到了大殿门口,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日,自己明明是来找子,让他教导皇子,给袁家一个交代的,为何到了最后,变成了袁家要给子一个交代??
看到袁逢远去,何休忽然便大笑起来,子亦然,笑了片刻,何休方才感慨道:“你我师徒,分开也已经许久了,默契不弱当年啊!”,子轻笑着,道:“哈哈哈,只是吓坏了袁尚书,袁家之人,唯有此人,算是贤才。”
“这些时日,陛下顾着国政外交,这些世家大族又开始兴风作浪,鸿都门学之事,便被他们叱责了无数次,如今还要想败坏辩儿的声望,也是时候让他们再冷静冷静了....”何休着,子点点头,深以为然,何况,他还接到了绣衣使者的密告,袁家之人,还想要插手储君,阻止皇子登基。
呵呵,国之大事,岂是尔等能够议论的?朕年轻力壮,便想着新君之事,莫不是把下当成了你家党饶?子最近便一直对此事颇有不满,当然要装模作样一番,好好吓唬这些家伙,自从建宁四年开始,这些党人便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什么袁家这样的大世家,也没有办法与皇家抗争。
只是,他们偶尔还要暗中鼓动一番,时不时让子挂念他们几次。
子笑着道:“哈哈哈,朕早便想要报袁隗当年之仇了,只是贵为子身,不好动手,辩儿却是做了朕想做的事情啊!”,何休点点头,道:“臣认为,陛下也是时候立下储君了,他应早些聚集家臣....”
“恩,此事日后再。”
子的脸色忽然变得冷漠下来,何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有些叹息。
“张角,朕是杀,或是用?”123xyq/read/2/21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