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怀里的真千金来自古代 第48章 落落小姐,宴少永远不会害你的

第48章落落小姐,宴少永远不会害你的

师……兄?

白栀大感意外,就见管家已经神情严肃的摆好阵仗,做出应敌的姿势。

嘶……

她竟然从来都没注意过,原来周叔还是个练家子!

“别叫我师兄!我丢不起这个人!”

梁元金看起来根本没有要和管家动手的意思,只是满眼的斥责和不屑,“空有一身好本事,竟然来给人当看门狗!”

“梁元金!你简直太放肆了!”

“先生。”

管家似乎是向自己解决这个情况,他朝楼梯上微微笑了一下,转而又对梁元金一字一顿道,“先生是我的恩人,为他效命,是我唯一能够报答的方式。”

“哼!自甘堕落!”

梁元金仿佛根本听不进话,又看向白文彬,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显而易见的傲慢起来,“白总,歉我已经来道了,小畜生也已经处置了,赔钱我也没有意见,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接不接受全看您自己的意思!告辞!”

然后,两手一拱,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唉……”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神情似乎闪过受伤。

而白栀走下去,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周叔,原来你是个武林高手啊!”

管家有些无奈的笑笑,“栀小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白文彬竟然也不知道这件事,神情震惊的问道,“老周,你竟然和他是师兄弟?”

管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情有些自嘲,“是个很老掉牙的故事了……”

多年前,管家和梁元金都是空手道的专业选手,两人旗鼓相当,是对手也是朋友。

但后来在一次很重要的比赛决战前夜,梁元金却忽然说要跟他谈谈。

“谈什么?”

看管家的神情,白栀就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打算集齐十块金牌就和心爱的人求婚,现在就差一块了,问我懂不懂他的意思。”

管家苦笑不已,“也是命运弄人,让我们喜欢了同一个人,只可惜他们两情相悦,我自始至终……充其量只能算是个见证者。”

白文彬皱眉,“这明显就是利用你的喜欢,逼你让步!”

“是啊,我知道。”

管家自嘲道,“可我希望她幸福,所以那晚我喝的酩酊大醉,延误了第二天的比赛。”

从那天开始,他们的人生开始分道扬镳,梁元金拿下了比赛冠军,求婚成功迎娶美娇娘,之后更是一度炙手可热,还入选了国赛队,最终成为享誉华国的高手。

而管家却因为赛期恶意酗酒被开除,永不录用。

“从那一次我才知道了他其实虚荣又虚伪,也正因如此,我心里总是放不下,就一直暗中打听他的生活,后来又发现他控制欲极强,不仅严格限制妻子的生活,还逼迫女儿和男朋友分手,让她嫁给当时协会副会长的儿子,结果女儿告诉他自己怀孕了,他竟直接对女儿大打出手,而那个孩子……就是当时早产生下来的。”

小傻子?

白栀诧异,“原来,那是他的外孙。”

“这么说来……”

白文彬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他对外宣称所谓女儿暴毙,根本就是假的!”

“其实是自杀。”

管家黯然道,“那个孩子被他视为耻辱,是……秀秀,她苦苦哀求,师兄才勉强没有把孩子扔掉,但只能偷偷养在别的地方不许过多接触,免得被人注意到关系。”

登时,白栀眉头轻蹙。

“怎么了小栀?”

白文彬发现她神情不对,立马关心的问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不是的。”

白栀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困惑,“我只是忽然想起来这个梁元金刚才说……他已经把外孙打成半死让他自生自灭,而周叔又说他把外孙当做耻辱……”

刹那间,白文彬和管家同时脸色一变。

“难道……”

管家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是故意带那个孩子来的!

只要这孩子随便惹点祸,不论是什么,都可以成为他堂而皇之‘摆脱耻辱’的理由!

他怎么能这样狠毒!

“好他个梁元金!竟然敢利用到我白家的头上!”

白文彬已经是怒意滔天,“为了自己那点儿龌龊心思,致使我两个女儿受伤,这件事绝不可能就轻易算了!”

*

洛城港湾。

‘呜’——

低沉的鸣笛声隆隆作响,一艘巨大的豪华客轮抵达了港口。

齐助理和萧落落并排在等候上船的队伍里,一手拉着个行李箱,另一只手和她紧紧扣在一起——

远远地看上去,像极了一对密不可分的情侣。

阳光下,二人交握的手腕上有一条银色的细链正闪闪发光,也更像是情侣款的手链一般,昭示着他们的关系。

然而实际上,那是陆氏最新研发的芯片自动手铐。

正常状态的确和手链无异,隐秘性很强,只要被锁住的人想要脱逃,里面植入的芯片感应到佩戴人的情绪和心速加剧,就会立即自动紧缩,结结实实地勒进皮肉之中!

“你好,两个人。”

“年轻人,感情可真好啊!”

两人戴着大大地墨镜,检票员并未认出他们,只是看到两人的手一直都不松开,笑着调侃了一句。

“热恋嘛。”

齐助理面不红心不跳,飞快地拉着萧落落上了船。

而萧落落就如同机械似的直挺挺跟在后面,齐助理脚步一怔,叹了口气,“落落小姐,宴少永远不会害你的。”

然后,继续拉着她走。

可萧落落只是咬紧了嘴唇,任凭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我恨你们所有人!”

但她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高桥上,萧宴正静静地看着。

墨镜遮去了他的目光,刀刻般的轮廓只显出冷峻,他就像是一座人形雕石一样,无声地立在那里。

陆一寒却是将墨镜顶在鼻尖上,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着轮船已经起航,他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二爷,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告诉她?保不齐这丫头真会记恨你的!”

然而萧宴只是扯了一下唇角,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会信,所以,没必要。”sxbiquge/read/6/64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