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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之中光线暗淡,一个巨大的通气扇在将阴影投射在地面上。
大堂里有几张脏兮兮的桌子,周围坐着几个穿着皮衣的人,腰里别着满是齿轮的转轮手枪,眼前是一杯喝了一半的啤酒,正在窃窃私语。
看到张拓海进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拓海身上,几个人甚至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目光。
几个人互相用眼神交流,考虑着要不要对这个新面孔下手。
【这些人都对你心怀叵测。】
提示系统提示道。
“你不说我也能看出来。”
张拓海都懒的去理会,径直来到了吧台边,将一枚变异器官拍在了柜台上,对着正在擦杯子的酒保说道:“给我一杯酒,顺便告诉我商人在哪里。”
就在这时,两个人从圆桌旁站了起来,一个一脸大胡子,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上长出了两只触角。
两人一左一右将张拓海夹在了中间,大胡子伸出长满了黑色鳞片的手,一把按住了桌上的那个变异器官:“你要找商人吗?跟我们来吧,我知道他在哪里。”
另一个人则抽出了腰间的转轮手枪,顶住了张拓海的腰:“老实点,不然就把你卖给屠夫。”
“就猜到会这样。为什么非要自己撞上来呢?活着不好吗?”张拓海一直插在兜里的手一抬,一把结构复杂的转轮手枪出现在了张拓海的手里。
大胡子没想到张拓海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反抗,长满鳞片的手连忙向腰间摸去。
砰,砰!
张拓海和触角男手中的枪同时响起。
张拓海手中的枪是红堡特制狩猎枪,虽然是手枪,但子弹可以穿透普通警用防弹衣,巨大的弹头直接将大胡子的胸口撕开了一个大洞,将里面的内脏搅了个粉碎。
大胡子眼中满是惊愕和不甘,尸体栽倒了下去。
然而,张拓海却完好的站在原地。
张拓海慢慢转身,冷笑着看着身后的那个长着两根触角的男子。
“身体变异?我不信你身体上所有的部位都能挡住子弹!”触角男子将张拓海当成了变异人,是腰间器官变异,才挡住的子弹。
他将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张拓海的胸口。
然而,还没等他扣动扳机,张拓海手中的枪又响了。
砰。
这一次是小腹。
触角男的小腹被扯开了一个大窟窿。
触角男惨叫一声瘫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大叫了起来。
“哼!”
张拓海将枪口对准了触角男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砰!
触角男没有了声息。
张拓海拎着手枪,冷冷的扫视着大堂里的几张圆桌。
几个差点的人都低下了头,几个胆子比较大的,甚至对着张拓海举起了酒杯,似乎认可了他的存在。
“哼,一群装逼犯。”
张拓海冷哼了一声,重新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要不是担心引出什么麻烦,张拓海早就抽出ak74把这些家伙全突突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商人在哪里了吗?”
张拓海问道。
“他就是。”酒保指着倒在地上的触角男说道。
张拓海:“???”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就是准备立个威而已,没想到把商人打死了。
那他费了这么多力气是为了什么?>
张拓海感觉有点头疼。
这个傻叉商人好好的喝酒不好吗?
干嘛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脑瘫!
这时,酒保将一杯啤酒推了过来,同时问道:“请问,这两具尸体可以卖给我们吗?我们可以免费帮您处理变异器官。”
酒保在一旁小心的问道。
“你们还……卖吧,弄干净点。”
张拓海装作不在乎的说道。
“谢谢。”
酒保挥了挥手,很快就有两个人从后厨钻了出来,将两具尸体拉回了后厨。
不一会儿,两件清洗干净的变异器官被放到了张拓海面前。
一只满是鳞片的手臂,以及带着两根触角的头盖骨。
伴随着变异器官一起送上来的,还有两人的配枪,两个2级的金属锭和一份肉排。
“这份肉排是我们请阁下的。”酒保将肉排推到了张拓海的面前。
看着盘子里的肉,张拓海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他将盘子推了回去,低声对着酒保说道:“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家在哪里,这个就是你的。”
“这个,我们镇子里的规矩是不会牵连家人……”
酒保的拇指和食指互相搓了搓。
“这个也是你的。”
张拓海把那两把配枪也推了过去。
连防弹衣都打不穿,留着也是垃圾。
“好吧,镇子东南角,最大的那栋房子就是。”酒保低声说道。
“你最好确保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我保证你的下场和他们一样。”张拓海指着那两个变异器官说道。
“好吧,在他的家里还有两个保镖。”酒保说道。
张拓海一把抓起了那两个变异器官,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嘶——”张拓海钻进车里后,不再扳着面孔,揉着老腰,不住的倒吸着冷气。
虽然,特战服挡住了手枪的弹头,但是挡不住强大的冲击力。
那一枪让他的腰有点疼。
“指挥官,需要按摩服务吗?只需要在车内安装两个机械臂。”小爱同学说道。
张拓海有些意动,不过,一想到制造机两个械臂需要六个高级金属锭,就有些肉疼。
没看两条人命才值两个中级金属锭嘛。
“先放一放吧,先去那个家伙的家里。”张拓海说道。
“明白。”步战车向着商人的家开去。
于此同时,酒馆之中。
“老板,刚才怎么不留住他,我们这么多枪,能吃下的。”
一个满手血腥的壮汉从后厨走了出来,对着酒保问道。
“哼,满脑子都是变异酸液的笨蛋,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酒保将张拓海扔给他的变异器官扔到了屠夫手里。
“这不就是一个变异器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天天都处理。”屠夫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名堂。
“你不觉得它太干净了吗?”酒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屠夫想到了某个可能,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