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宇文鸿噘着冷笑,走到姚莹身旁哼笑,“你那大姐可真有意思。”
姚莹奇怪问,“太子对我大姐感兴趣?您之前不是很看中我家三妹嘛?”
“你那三妹不过外壳漂亮了些,脑子愚笨,不好玩。更何况,她已经被人玩烂了,我就更没兴趣了。”
姚莹忙道,“可我大姐也被人玩烂了啊!”
“好女人越玩越香,这道理你不懂?”
“……”
“再说,你大姐的姿色也不比她三妹差,只是身子骨太弱,害的男人不敢碰她。我敢打赌,秦老三肯定没和她行房。”
姚莹拉着脸嘀咕,“难不成太子殿下还想和侯爷抢人?”
“不抢,但我觉得,应该能换吧?毕竟,我也没碰过你。若你们俩姐妹都是原装,秦老三同意,你大姐同意,我父皇也同意,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不同意!”姚莹忙呼道,“都已经成婚了,哪还有换妻的说法?”
宇文鸿冷眼瞪她,“你不同意?你算哪根葱?”
姚莹吓得急忙跪地恳求道,“太子殿下别和臣妾开玩笑了好吗?这种事传出去,会被人说笑的。”
宇文鸿哼哧道,“随口说说你也当真?”
“……啊……”
“你和你那三妹一样,没什么脑子。切——”
“……”
宇文鸿惋惜道,“可惜了!当初看走眼,没让你大姐选我。”
姚莹酸涩嘀咕,“她有命当太子妃,也没命享太子妃的福。短命鬼一个。”
宇文鸿自然听见了姚莹不大不小的嘟囔声,听听觉得挺有道理,娶个短命鬼回来,也是个不吉利的事情。聪明的女人,身上染了晦气,也是要不得的。
感觉这个姚瑶,确实和他三弟比较搭配。
算了,反正成亲的事也已经成了定局,就不要再想有的没的了。
宇文鸿撇了一眼姚莹背后的大丫鬟,这是姚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模样长得不错。呵……
要不今晚?就找她?
姚莹知道自己并非是太子心中第一人选,对于太子这番提议,虽是玩笑话,但听得出来,他还是有几分意思当真的。这个威胁,她必须得剔除才行。
当天夜里,两个丫鬟在侯府门外的角落里私会。
“你们家侯爷和夫人当真没有行房?”
红洛点头,“对,夫人体质不好,侯爷没有碰她。床单干净的狠。”
那丫鬟拿出一瓶药递给她,“给侯爷下点猛药,让他俩早点成事。”
红洛惊呼道,“这会闹出人命的。大小姐身体不好,她能承受吗?”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的出路,二小姐早就给你安排好了,早点把你家小姐送走一了百了。”
想了想,红洛便把药瓶往兜里塞。
隔日,黄昏天。
秦翼澜刚吃完饭,姚瑶端着茶水过来,茶杯推到他手边,“侯爷,喝杯润润嗓。”
“嗯。”秦翼澜摸着竹简的刻文,闻着茶水飘来的香味有点诡异,他端起茶杯又仔细闻了闻。懵了下。
嗯??
怎么回事?
难道这丫头……
对他……
秦翼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丝丝甜滋滋的小花瓣。但转念一想感觉不太对劲。
她想和他行房,还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
秦翼澜把茶杯往桌上一放,问道,“茶水有点烫。”
“不会啊,我放凉了呢。”
“你替我试试水温。”
姚瑶端起另一只茶杯,就口抿了一下,“水温正好,侯爷,不烫嘴,可以喝的。”
“你喝了吗?”
“嗯,品了品,皇上御赐的大红袍果然香甜可口,非常美味。”
“呵……”秦翼澜嘴角钩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丝不怀好意。
姚瑶奇怪嘀咕,“怎么了?”
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难道这茶水不香吗?
她又就口抿了一小口,还是挺好喝的呀,难道他喜欢放凉了再喝?
茶杯放下,姚瑶见他手中的刻文心生好奇,挪到他手边偷看。
“侯爷看不见字,但能摸出字体?”
“嗯。”
“那侯爷写字的时候是不是也用小刻刀?”
“嗯。”
姚瑶看见桌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尖刻刀,忙道,“我能试着用用么?日后若侯爷不在家,我想给侯爷写写信,也能使到刻刀。”
“可以。”秦翼澜起身让位,“来,你坐。”
“谢侯爷。”
姚瑶拿起空竹简,找了一把称手的小刻刀,书写起来,没写两个字,虎口就疼得厉害,“好难写,这东西得练。”
秦翼澜低声道,“不要练,伤虎口,起茧子了怎么办?”
姚瑶侧头轻语,“若不练,字写得难看,侯爷还能摸得准吗?”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抓住了她一侧肩头,揉了两下,他嘴角挂笑,“嗯,摸得很准。”
嗯?
为何?
她总觉得他这话,一语双关的意思?是她误会他了吗?
还有,这气温是不是升高了一些,她觉得有点闷热闷热,不对,是燥热燥热,有点小难受。
“侯爷,天气变热了,我去开开窗。”
她刚起身就被他一掌压下,“胡说,天气阴寒的狠,你身子弱不宜吹风。别开窗。”
“不是啊,我觉得很热。”
“可我觉得冷。”
姚瑶低头嘀咕,“那、那就别开窗了!”她偷偷擦了把汗,微微扯了扯领口。
太热了,而且这种燥热好像是由内往外散发出来的。
又刻了几个字,她变得越来越烦躁,至今为止从来没有这样毛躁过,感觉再大的耐心都压不住这种烦躁。
姚瑶把刻刀一放,侧头道,“侯爷,我手酸了,不刻了。妾身不打扰侯爷看书,我去休息了可好?”
“不刻就不刻吧,但我需要你陪我!”秦翼澜始终扬着那抹不可察觉的微笑,“端张椅子过来坐我身侧。”
“啊,好。”
姚瑶端了张小圆凳,乖乖坐着,坐了没一会儿,她双腿不停扭捏磨蹭,小手放在膝盖上,扭捏不停。呼吸声又沉又急。
秦翼澜摸着刻文,憋笑得厉害。
姚瑶忍不住拿手扇风,看看窗户,又偷偷看看秦翼澜,不敢去开窗,就只能忍着一身汗水急躁得坐着。
实在憋不住了,她轻声问,“侯爷,方才喝的药,是不是又给我加剂量了?”
“没有啊。怎么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侯爷,这几天喝完药也没出多少汗,感觉已经习惯了这些药性。可今天总觉得热得厉害,侯爷给我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以前一直是他强行给她把脉,但今天,她可真主动,自己把手往他书桌前塞。
呵!好玩!sxbiquge/read/7/72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