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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哦,算了!这句话对萧寒来并不应景。他能思念的无非就是上辈子一起生活玩闹过得狐朋狗友。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影子也越来越淡,到如今,几乎已经是了无痕迹。
第二日早晨,萧寒是在一片喧闹声中醒来的。
捂着耳朵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脑袋有些发沉。不过并不严重,看起来家里酿酒的技术已经有所改进,之少不会喝完酒后就痛的想把自己脑袋剁下来……
东也不知在哪听到了屋里有动静,知道萧寒醒了。第一时间便风风明,就对危险越恐惧。
自己的时候出去野一,刮刮碰碰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院里的大人看到了也毫不在意,睡上一晚,第二就结痂。而到了自己长大参加工作,那时再看周围的孩子简直就是宝贝中的宝贝!别受伤了,就是擦破点油皮都要擦药包扎!
又一阵欢呼声打断了萧寒的思考,抬头看过去,却发现秋千上已经换了人。两个青年在腿中间夹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一下一下的往最高处荡去!
“老吕,你看,你的娃在秋千上……”
“啊?哪里?哎呀!兔崽子!反了了!吓着的怎么办!赶紧给老子下来!”
“哎,老吕,老吕……”
看着吕管家怒气冲冲的奔过去,萧寒笑的差点背过气去。这家伙也不自己时候如何如何了,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在通往长安的大路上,一辆轻便马车快速的在路上飞驰而过。萧寒坐在车厢里捧着礼物随着马车左右摇晃,一阵的功夫已经打了五六个哈欠。
朦朦胧胧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阵凉风掀起了马车侧面的窗帘,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下雨了?”萧寒闻到了熟悉的土腥味,精神不觉一震。再顺着窗往外一看,这才发觉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落着雨。
雨很,如同下雾一般飘飘荡荡。前面赶车的东和愣子各自戴着一个斗笠,雨水甚至连斗笠都没有完全打湿。
路上并不只有萧寒一架马车,从长安方向不时有或华贵,或简陋的马车牛车驶过,只是一个个皆行色匆匆,无心停留寒暄。
冒着雨来到长安薛家门前,东顶着斗笠去到门房递上拜帖。不到一会的功夫,薛家的大管家便亲自撑着纸伞迎了出来,对待萧寒态度极其恭敬,就和迎接自家少爷一般。
也对!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萧寒与薛盼的关系已经算是明告下了。如今准姑爷上门,怎能不殷勤一点?
把准备好的礼物奉上,萧寒跟着管家进了客厅。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看到老夫人。萧寒一问之下才知道,家里薛收不在,老夫人只能亲自前去祠堂上香祭拜。
“老夫人不在,萧寒这次前来倒也冒昧了一些!不若改日再登门拜访?”听到薛收母亲不在,萧寒心里一喜!但是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还有些遗憾的问管家。
能做到大管家位置的岂能有蠢人?如果真的顺水推舟让萧寒下次再来,估计恨死自己的绝不只有一个人!
“萧侯客气!薛少爷曾过,你与他就如同亲兄弟一般!您来自己家怎么会有冒昧一?再老夫人不在,我们家姐还在家!侯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差人去请姐过来招待你!”
就喜欢这识情知趣的人!萧寒当即转忧为笑,拍着大管家的肩膀喜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与你家姐也是旧识,我自去找她便可!”
“也好,也好!”管家嘴抽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正常。这位爷确实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家姐的闺房怎么想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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