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界上有一种鱼,名字叫做河豚。
这种鱼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它遇到危险时,会飞快的把自己充气鼓起。
造成一种‘我很大,我很厉害’的假象,借此来吓住敌人,从而达到在危险中脱身的目的。
当然,假装的,永远都是假装的!
这种鱼也有吓不住的敌人!只是当敌人看破这一点,要来咬上一口试试的时候。
它就会发现:在这种鱼身上,竟然还隐藏着一种致命的毒素!让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樱
萧寒现在,白了就是在吓唬王世充!
不过,与诸葛亮单纯唬饶空城计相比。
他更像是这种奇特的河豚鱼。
我吓住你了,那好,大家都相安无事!
但是如果你不信,非要来试试!那后果,就只有你自己来承担了!
老裘看管的火药,已经早就趁着夜色埋了下来。
它们,就是萧寒准备好的“剧毒”,也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城外喊话的人已经喊了几了。
这不是萧寒的恶趣味,恰恰相反,这也是他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
曾经,有一个疯狂的家伙曾过:谎言了一千遍,它就会变成真理!
这个人,叫做希特勒!
同时,他也把这句话的效用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以一个一战战败国的身份,悍然发动邻二次世界大战,并且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胜利。
萧寒自认不可能跟这位狠人相比,他也不需要这位狠饶成果。
萧寒只想给洛阳人在心底种下一颗种子。
等到火药那种超出所有人想象的力量出现后,这颗谎言的种子,一定会飞快的生根发芽,让他们的心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这一,在安稳中渡过了。
当夜幕降临,洛阳城也进入寂静之时,惶惶不安一的刘弘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到中军大帐,刘弘基一屁股坐在萧寒身边,抓起桌子上的茶壶,也懒得往茶杯里倒,直接对着嘴就是一通狂灌,直等到一茶壶的水见底,这才放下壶,摸摸嘴角的水对萧寒道:
“嘿,没想到你子平时胆子的可怜,关键时候,还真他娘的有主帅的气度!就像那什么薛收的那句?泰山塌了,咱也不管来着?”
萧寒坐在椅子上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有点文化行不行?那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刘弘基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嘿嘿一笑道:“对对!就是这句!不过,俺老刘可真佩服你!用五千人围十万人,你还能在这帅帐里待的住,果然有定力!”
萧寒听了刘弘基的话,撇了撇嘴,苦笑一声道:“狗屁的定力!不是我坐的住,是这腿,它老打哆嗦!我怕出去被人看见影响军心,所以只能在这干坐着……”
“咳咳……咳咳……”
刘弘基一听了这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当场把肺咳出来!
他指着萧寒瞪眼问道:“你这是吓得不敢出门?!”
萧寒白了他一眼:“不是吓得!只是腿控制不住,老哆嗦!”
老刘眼睛依旧瞪得溜圆:“那不还是吓得!?”
“这不一样!吓得是吓得,腿哆嗦……好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萧寒原本还想辩解几句,不过在看到刘弘基的表情后,也知道自己估计啥他也不会信,索性也懒得再废口舌。
毕竟,面对单雄信和十万大军,他又不是超人,不害怕,那就是个笑话。
刘弘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萧寒,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一直认为萧寒是有什么后手,再加上今萧寒一都安坐营中,这无疑让他更加安心,连用来逃跑…不对,是撤退你行李都没准备!
但是现在,萧寒却这一切是因为他被吓得不敢出门!刘弘基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信仰,倒塌了!
“你,你,我!哎……”
口中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声音,刘弘基终究颓然的低下脑袋,他觉得跟萧寒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很可能会是他人生中第三次被人逮住!
就是不知道这次被人逮住的话,人家是不是依旧只刮毛,不砍头……
就在帅帐中的两人相视无言,气氛一片沉闷之时。
大帐外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还不等萧寒和刘弘基起身查看,帅帐的帘子就已经被人掀开。
满脸兴奋的东当先钻了进来:“侯爷!甲一他们在外面巡逻时抓着一个信使!”
“信使?谁的信使?”萧寒一听,急急的问道。
东兴奋的咧着嘴回答道:“是窦建德的!想偷偷给洛阳送信,结果被甲一他们逮个正着,刚刚给抬回了营里!”
“那信呢?”萧寒不想知道信使是什么情况,他只想知道窦建德在信里写了什么!
东看出了萧寒的急切,连忙伸手往后一指:“在甲一他们身上!”
萧寒猛的起身:“那还愣着干嘛?快,让他们过来,顺便把人带进来!”
“好嘞!”东答应一声,拔腿就跑!
不过很快,他便去而复返。同时,甲一几人也匆匆跟在后面,随行的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
等这群人都进了大帐,萧寒没有去管那个倒霉蛋,当先跟甲一要过信来,挑开火漆,就着蜡烛的光认真的读了起来。
万幸,窦建德的信还是正常的写法。
既没有花里胡哨的弄什么密码,也没有用阴符之类的,否则,萧寒铁定要头疼死!
信写的很简短,萧寒几乎几眼就已经浏览完!
一遍看完,再认真的从头读了一遍,看完信,萧寒长出一口气,将它递给一边早就急得不行的刘弘基手里。
而他自己,则闭上眼睛,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这封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上午窦建德的:要钱,要粮!顺便还要王世充出力一起攻唐!
信中还了,以狼烟为号,如果王世充到时不照做,那他们也就立刻退兵,再不管洛阳。
“这是逼着王世充出兵啊!看来,这一仗,终究还是躲不过去了!”
在心中叹息一声,萧寒睁开眼睛,神情凝重的看了看那个被绑的信使,问道:“他还能话么?我有事要问他!”
东连忙点点头道:“能!不过这子嘴脏的厉害,我怕他会胡言乱语,污了您的耳朵!所以才堵住他的嘴!”
“放心,他不敢!”看完信的刘弘基走过来,脸色阴沉的。123xyq/read/1/18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