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这什么玩意啊?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就感觉自己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花花绿绿的。
就感觉,我像是钻到了谁的肠子里了似的,那种感觉,让我极其恶心。
“呕!”
我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又要吐出来了。
我感觉我胃里不停的在翻滚,肠子也不停的蠕来蠕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光头问我。
我就特别奇怪地说:“你看不出来吗?你丫的谁啊?”
黄龙立马说:“是修行的僧人,红袍法师,在我们这里,他是最厉害的法师了。”
我听着就诧异地看着黄龙,我说:“你丫的,想害死我啊?我他妈水土不服,我上吐下泻的,我得去看医生啊,你给我找一个法师来干毛啊?他能施法吗?”
那个法师立马看了一眼黄龙,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满脸都是奇怪的表情,感觉我跟傻叉似的。
蒋胜梅立马说:“你入乡随俗吧,这边是边远村寨,那有医生啊,这里的老百姓都是看法师的,这些修行的僧人都会医术的。”
我听着就觉得烦躁,我想要爬起来,但是吐的东倒西歪的,那还有力气啊。
真是见鬼了啊,我下车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到这个地方,我就成这样了。
南洋地区,尤其是暹罗,真的,太邪门了。
突然,我愣住了,我就感觉,我眼前一下子就红了,我感觉,我像是在谁的肠子里似的。
看到我愣住了,蒋胜梅立马问我:“你怎么了?”
我立马说:“我说出来,你不准笑话我啊。”
蒋胜梅生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笑话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立马小声地说:“我靠,我感觉,我他妈在谁的肠子里游动。”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突然,蒋胜梅一下子就笑出来了,但是随后立马就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没忍住。”
我立马生气地说:“你以为我骗你啊?我没有骗你啊,我就感觉,我看到,看到肠子,一圈圈的,跟他妈地洞似的,都是血管,都是褶皱,我感觉,像是在里面绕圈圈似的……”
听到我的话,其他人也都是快要绷不住了,居然都笑起来了。
连那个法师都笑起来了。
我立马不爽地说:“啊,你们这一个个的,什么意思啊?以为我说谎啊?我他妈都这样了,我干嘛要说谎啊?”
蒋胜梅立马说:“说不定,你是出现幻觉了,你怎么可能看到别人的肠子呢?还在里面绕圈圈?我觉得,你应该是神经有问题。”
我听着也觉得有道理,我怎么可能在别的人肠子里绕圈圈呢?
但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太真实了。
哎呀,南洋这个地方,真的,太邪门了。
这个时候黄龙立马问:“法师,你看……”
这个法师二话不说,直接拿从他的香包里面拿出来一些干瘪的药草放进一个石舂里,我看着就皱起了眉头。
居然还有干瘪的动物的尸体,像是小蛇一样,还有白色的鱼眼珠子。
他放进去之后,立马拿着铁杵使劲的磕起来了。
我立马问:“我靠,不是吧,什么东西啊?你要给我做什么东西啊?”
我就看着那个法师特别祥和的笑着说:“解降!”
我立马问:“我中降头了?怎么可能呢?我没感觉啊?”
黄龙立马笑着说:“降头这个东西,相信,你已经领教过了,是无声无息,无色无味的,中了降头的人,绝对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等到死的的时候,才会在尸体上发现端倪。”
我立马生气的说:“行行行,你别说死了,我听着都毛骨悚然的,妈的,到底谁给我下的降头?太诡异了吧?不过,这些东西,真的行吗?鱼眼珠子,这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法师立马笑着说:“没有科学依据,我们从小就是跟师父学的。”
他说完,就拿出来一张符纸,点着了之后,朝着里面一丢,嘴里念念有词,随后就倒进去一杯水,然后用手指在杯子里搅来搅去的。
回头还唆了唆手指,回头笑着跟我说:“喝下去……”
“呕!”
我差点没吐翻了。
这个时候蒋胜梅立马抓着我,直接拿着碗,朝着我嘴里就灌下去了。
我立马挣扎起来了,但是我浑身上下软绵无力,只能被蒋胜梅这么硬灌下去。
我整个人都傻了。
“咳咳!坏女人,你真是我见过……最坏的女人……”
蒋胜梅没好气地说:“你呀,嫌弃什么呀?在湘西,比这恶心的你不要见过?”
我听着就很不爽,突然,我楞了一下,赶紧摸着我的肚子。
我立马说:“我靠……神医啊,居然真的不翻腾了。”
听到我的话,蒋胜梅就生气地说:“看到没有?真的有用啊,土方子还是有用的。”
我听着就嘿嘿笑起来了,之前翻江倒海的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我觉得真的很神奇啊。
我立马说:“谢谢你法师。”
法师立马笑着站起来,双手合十,给我鞠了一躬之后,就默默的离开了,我行我素的,一点也不废话。
黄龙立马去送他。
我立马笑着说;“这法师,什么来头啊?挺牛逼啊?”
蒋胜梅生气地说:“是扬纳瓦的师父龙赞坤啊,你对人家尊重一些,这里僧人是非常有社会地位的,尤其是这样的苦行僧,他们很有学识的,在皇家寺院学习过的,连暹罗国王见了他们,都要行礼的,你一口一个我靠,一口一个牛……显得你很没素质啊。”
我听着就笑着问他:“学识?他学什么的?”
“佛法?你这么笨。”
小沫鄙视地说着。
我笑着说:“我又不学佛,他佛法再牛又怎么样?”
听到我的话,蒋胜梅就翻白眼,气的狠狠地揪我的耳朵。
我立马假装肚子又疼了嚎叫起来。
蒋胜梅立马担心地问我:“怎么样?”
我笑着说:“你一打我,我就疼。”
听到我的话,蒋胜梅立马气的龇牙咧嘴的。
我嘿嘿笑起来。
但是我立马说:“如果,我中了降头术,那么,到底是谁给我下的降头?咱们得尽快查清楚,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到我的话,蒋胜梅立马问我:“怎么查啊?无声无息的,突然就中了降头。”
我听到蒋胜梅的话,就眯起眼睛,看了廖久华一眼。
他立马点头,走了出去。
本来还想玩几天在做事的。
没想到,一来就给我送大礼。
那么,我也只好提前动手了。sxbiquge/read/10/100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