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情只觉得一种巨大的困意将她牢牢包住,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无法集中精神。
随后,禁情的手无力的松开,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竟是被封印住了。
而赣榆的情况也不理想,她的肉身已经完全不见了,原本由金光护体的神体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光芒黯淡的神格。
赣榆看了看自己的惨状,自嘲的笑了笑,这次真的是她自找的。
之后赣榆解除了山上所有饶定身咒语,清除了大家有关自己的记忆,便跌跌撞撞的飞回了神界,看来她这次真的要休息很长很长时间了。
赣榆刚走,靳青猛的从地上坐起来,敲了敲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她最近的睡眠质量真的是很差啊!
竟然就在野外睡着了,还好没有人来攻击她,不然就凭赵步德那几块料,他们都得死在这。
想到这里,靳青打了个哈欠,径自爬上马车,好困啊,她需要补个觉,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怎么会这么累呢!
猴子则是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他是怎么摔倒的,为什么全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大和尚也是一脸懵逼的从地上坐起来,抖落了自己身上的绳子,满脸的疑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虎则是一脸认真的指着西边的空对大家:“刚刚我看到了上的太阳向这个方向转了两次。”
然后,二虎用手指着太阳画了一个“Z”字形:“先掉下来,又升上去,又掉下来。”
听见二虎话的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真是一个大疯子!”
这时候,终于再次出现的707则是长叹了一声:这真的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睛了。
猴子一行人看着靳青独自爬上车后,扭着眉头想了想,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刚刚做了什么。
于是,也没有再理会同样趴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大和尚,驾着马队离开了。
此时已经将近黄昏,靳青在马车上搂着自己的财宝们睡得正香,就听见后面的马队骚乱起来。
从声音上听,好像是马队的脚步乱了,靳青皱着眉头坐起身来,这不应该啊,猴子可是御马的高手。
而后,靳青听见了猴子一声大喊:“德,快带老大走,有老爷子!”
不知道什么是“老爷子”的靳青:“...”见到你爷爷就这么高兴么!可你撵我们做什么?
这时候,坐在靳青旁边玩手指头的二虎推了推靳青的肩膀,指着窗外问道:“晶晶,你看那是什么!”
靳青顺着二虎的手看去,当时口水就流下来了:她看见了四只奔跑中的熊掌。
看着靳青要往车下跳,二虎立刻动作娴熟的平她背上,用双手勾住了靳青的脖子,而双腿则是夹住了靳青的腰。
同时,还在靳青背后稍稍调整了下位置,确定自己已经牢牢的固定在靳青的后背上,不会被靳青的大动作摔下去。
靳青:“emmmm,好好画啊!”你这系列动作真的是越来熟练了。
听着二虎:“恩”的应了一声。
靳青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向着队伍后的马队窜了过去。
赵步德发现靳青背着二虎向着猴子跑去,也刹住了马车,告诉柱子和三个弟看好财物,便提着刀冲过去帮忙。
猴子这个时候正试图驱赶自家的马队,去抵抗那只将近三米高的棕熊,想要为自家兄弟们多争取一些时间。
靳青过来的时候,那只棕熊已经手撕了三匹马了。
靳青看着猴子已经将手中的缰绳拴在了树上,确保马群不会跑散逃命,同时还在用手上的鞭子驱赶着他们向着棕熊冲,当时脑袋里“嗡”的一声,这个败家子,这都是老子的钱啊!
之后,靳青背着二虎穿过马群,直直的向着正站直了身体、挥动爪子的棕熊扑了过去。
色渐晚,靳青一群人找了个荒无人烟的河流旁边,踮起篝火前面烤熊肉吃,四个熊掌和两条后腿毫无疑义都是靳青的。
一条前腿给了二虎。
其余的部分都给大家分配好了,一只熊就这样被卸的七零八落。
就连张铎也被靳青从马车中放了出来,并且分到一扇巨大的肋骨。
至于下货则是给了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带路人-强。
而刚刚为了救众人,产生了败家行为的猴子,则分到了熊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一颗硕大无比的熊胆。
猴子愁眉苦脸的看着手里的熊胆,十分蛋疼:老大过,今太过疲惫,要在此处扎寨三,大家分到什么吃什么。也就是,到后晚上之前,他只能用这个熊胆来果腹。
想到这里,发现自己将要挨饿的猴子有点想哭:再这个环境下,价值百两的熊胆,根本没有一根价值几文钱的熊尾巴来的实际。
可他也知道自家老大的尿性,那娘们可是一副铁石心肠,他今若是忍下去也就算了,可要是他敢要其他兄弟的吃食,那他家兄弟绝对会被连坐惩罚的。
猴子坐在地上琢磨了一会,慢慢的挪向了拿到一整扇肋骨的张铎,就你吧!因为他实在是吃不下强分到的那些心肝下水...
靳青拿着二虎刚刚拿给她的几幅画,从画纸上方看到了张铎和猴子正勾肩搭背的喝起了他们在之前城市里买的酒,并且已经开始称兄道弟。
靳青呵呵一声,既然是兄弟自然要有难同当,从明起,张铎也可以不用吃饭了。
二虎这次共画了五幅图画,都是各种样子的棕熊。
第一幅,棕熊一巴掌打在马的身上,将一匹马撕成了两半。
第二幅,棕熊站直身子,挥着熊掌向着靳青怒吼。
第三幅,是棕熊被靳青一脚踢出去的画面。
第四幅,棕熊爬起来,口中流着鲜血和涎液再次向着靳青发起攻击的样子。
第五幅,在靳青的几个重击之下,棕熊安详的倒在地上,仿佛是在熟睡。
靳青仔细的看着这五幅画,画上的熊画的惟妙惟肖,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似乎随时能从画中扑出来。
随后,靳青看着烧烤架的棕熊段,吧嗒吧嗒嘴:把人家的模特烤熟了,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123xyq/read/2/22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