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太阳晒两个屁股了。”
又是这样的声音,打扰了清梦。艰难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穿过同样一扇大门,照在床上的屁股蛋子上。
转过脑袋,就看到两个女孩挂在床边,只露出上半张脸。四只眼睛贼溜溜地转。卡雅还不知死活地伸出手,戳了戳身边那人高耸的臀部。
“嘘嘘。”轻挥手,赶着两个找死的小徒弟。事实上,林昨晚是怎么活下来的,自己也在怀疑,从各个方面来说。
看着抱枕头,还在赖床的前魔王,某人也是无言了。昨天那样,算是谁推倒谁?谁是攻?谁是受?谁
算了,怎么感觉上像是在和那些腐女们讨论各种的问题。身为宅男,应当是走鬼畜风,要不就是凌辱、n别人之类的。所谓的清纯路线,是为了把那张面具破坏的那一刻。
把诸多疑问抛开,穿上家居用的长袍,边打着大哈欠,边撑着墙面走下楼。脚步有些虚,肚子当然也很饿。昨天一场盘肠大战,消耗太多体力了。
“丫头,早餐来一份。”走进餐厅,朝着在灶台旁忙碌的女孩喊道。
“好哦。”
“顺便给上面那一位送一份上去。”
“喔。”
放着煎蛋和培根肉的盘子不轻不重地砸在自己面前,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表达了女孩的不满。卡雅稳稳地端着早餐往楼上走,喜怒不形于色。
很想拍桌子,骂骂人,可惜整个人懒洋洋的,一点劲也使不上。也就随她们了。
早上自小镇处送来的牛奶,经过冰镇一小会儿时间后,现在喝正是透心凉。林沾了一小口之后,立刻大口灌下,还连灌了好几杯。看来比起肚子饿,他还更口渴。谁叫昨天汗流太多,有些脱水的状况。
几乎要把今天的一桶牛奶喝得见底,卡雅倒是又端着拿上楼的早餐下来了。
有人不吃吗?
林才想着,就看到褐肤女孩背后跟进了一个人,她是黑暗时代的者、古神屠戮者、最接近神的巫妖、复仇军团的领袖、生命的终结、恐怖的开端,古往今来历史中,唯一一个被冠以魔王之名的女人。也许以后在那一长串名号之后,可以再加一个榨汁女
太恐怖了!自己是怎么逃出魔掌的?林兀自怀疑着。
提卡尔毫不在意女孩们不满的眼光,坐到了林的正对面,随性地用手拿起早餐吃着。
“这味道不错。”
“嘿嘿,当然是做老师的教得好。”
对某人臭不要脸的行为,两个女孩毫不犹豫地鼓起腮帮子,发出噗噗的倒彩声。
不过这点噪音,丝毫打扰不了两人。林正打量着穿宽松长袍的前魔王而提卡尔则是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眼前之人,彷佛把对方当成配菜一样。
好一会儿,某位魔王率先打破平静,用逐渐流畅的亚兰语说:“对于天上的星星,我想,我可以帮你。”
“噗哧。”正咬着水煮蛋的林,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行不行,妳帮不上忙的。”
“哦,你不,信任我?”
“不不,这跟信任没有关系。只是纯粹认为妳做不到而已。”
“哦。”
拉高的声调,显示某人的不满。林却不管不顾,径自说:“不要不服气,要不我考妳一个问题,答得出来,我就让妳帮我。”
提卡尔闻言,斩钉截铁地说:“问。”
“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多二,五五数多三,七七数多二,问这东西有多少个?”
某位巫妖、魔王、榨汁女一脸呆滞,看着贼笑的某男。迷地世界没有数学,要玩死这群土著还不容易。林又出了一题:“今有一物,从距地面九点公尺的高度放开手,任其落地,需时一秒。那拿到两倍距离,十九点六公尺的高度放手,会经过多少落地?”
提卡尔是一脸懵逼,接连两个问题虽然说不算是考倒她,在那段漫长的岁月中,她也曾想过类似的问题,并且用相当复杂的方式解决。但从某人信手拈来的自信,反而让她有些拿不准这是装腔作势,还是肚里有料。
林哈哈一笑,找死似的又说:“再来一题我平常时要用的。日星与迷地的平均距离定为1,在公转轨道的直径两端看同一个星体,测得张角为角秒,请问!该星体距离迷地恒星系的距离是多少?”
看着某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