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之前为了洗钱,入股了艾莱柏酒吧,然后弄了两个皮包公司。
事实证明,弗兰克这么做,未雨绸缪的非常明智。
酒吧能够洗钱的金额太有限了,又或者应该说,弗兰克的赚钱速度太快,酒吧已经跟不上了。
弗兰克入股酒吧时,手上只有二十万,像这种‘小钱’,通过酒吧就能洗出来,酒吧努努力,每月洗出十几万很轻松。
要是旁人的话,可能就到此为止了,认为这样就足够了。
毕竟,之前为了每月几百块的残障金,还要装残疾,还冒着蹲大牢的重罪,冒领金吉姑妈的福利金,每月才搞个一千多块钱。
但是,弗兰克又额外注册了两个皮包公司。
弗兰克当时的想法,就是为了防止,以后钱太多,酒吧可能洗不过来。
虽然,当时弗兰克还没和古德曼律师聊过,不知道用皮包公司洗钱是怎么回事,具体是怎么运作的,需要多么大的一套程序和关系,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只是懵懵懂懂的注册了皮包公司。
以那时的想法来看,弗兰克非常的狂妄自大,很不自量力,就好像每天赚着三千的工资,吃饭喝酒吹着牛,几十万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但弗兰克对他们的事业的前景,又或者说是对沃尔特的技术的非常信任。
沃尔特也没辜负弗兰克的信任,全新配方的蓝色天使,刚刚面世,就火爆到难以想象,钱也赚的越来越多,甚至供不应求。
钱赚太多,酒吧早就达到上限,已经洗不动了,大部分的钱都堆在皮包公司的户头上,但钱越来越多,早晚都会出现问题。
所以,弗兰克和古德曼律师聊完,就想着手建设各种公司,构建洗钱程序的网络。
而弗兰克把他的构想,和凯伦说完,凯伦也把她的想法,跟弗兰克说了。
弗兰克自然是非常支持,并且允许凯伦用公司户头里的钱。
但弗兰克还是有原则的,凯伦只能动他那部分的钱,沃尔特和平克曼的钱不能动。
凯伦用这些钱,大刀阔斧的建设自己的线上传媒。
等菲欧娜的会计学成了,弄一个会计事务所,和凯伦的传媒公司进行业务对接,就能开始铺设洗钱网络。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我说,他怎么一直住在我们家?”弗兰克看着沙发上的吉米,皱眉问道。
弗兰克发现,吉米好像已经常住在他们家里。
“你怎么不回家?你老婆呢?”弗兰克问道。
“我不说了么,我把我老婆的男朋友接过来了,他们两个人在家,我自由了...”吉米说道。
“所以,你是被赶出来了。”弗兰克打断道。
“怎么能说是被赶出来,我这是为了真爱,主动退出。”吉米说道。
“他就是被赶出来的,他老婆的男朋友,知道吉米和老婆睡觉后,差点拿枪崩了他,我当时就在旁边。”吉米笑道。
“你在旁边?”弗兰克疑惑。
“因为吉米不会葡萄牙语,而他老婆的男朋友的英语也不太好,我帮忙当翻译。”吉米耸肩道。
“你什么时候会的葡萄牙语?”弗兰克有些诧异。
“最近刚学的,蛮简单的...”利普随口说道。
‘铃铃铃...’就在弗兰克感慨自己的宝贝儿子的天才时,手机铃声响起。
看着响铃的电话,弗兰克起身去屋外接。
“老白,怎么了?”弗兰克问道。
“我的治疗有效果了...”电话那头传来沃尔特惊喜的声音。
沃尔特之前诊断,说是癌症严重,没几周好活了,但又做了全面的检查,现在终于出结果,医生诊断有康复的迹象。
沃尔特得知结果后,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弗兰克。
面对这个喜讯,弗兰克自然非常的惊喜。
弗兰克把家里的一些事情料理完,和平克曼连忙赶回新墨西哥州,去找沃尔特。
“医生怎么说的?”弗兰克问道。
“医生看了扫描结果,说是有症状减退的迹象,但这不是痊愈,而是什么症状消退期,我的肿瘤减少百分之八十!”沃尔特说道。
“太棒了,怀特老师,这可是个好消息!”平克曼跳起来庆祝道。
弗兰克和沃尔特对平克曼来说,是两个非常重要的人。
弗兰克就好像是他的父亲,而沃尔特则是他的老师,他发自内心的为沃尔特感到高兴。
“但之前说只剩下几周了,是怎么回事?怎么诊断会有这么大的误差?”弗兰克疑惑。
别这个治疗有效果,肿瘤减少百分之八十,是误诊的话,那就很糟糕了。
不怕绝望,就怕有了希望以后,又陷入绝望。
“之前拍的那个片子是误会,那是组织炎症,不是癌症扩散,是放射治疗的副作用,只要吃点药就没事了...”沃尔特解释道。
“所以,你的癌症治疗有望,能够治好!”弗兰克说道。
“还不一定,按照医生的说话,是多了一些选择,他们会进行进一步的讨论,讨论下一步的治疗方向。”沃尔特说道。
“一定会有好消息的。”弗兰克拍着沃尔特的肩膀说道。
“斯凯勒打算举办一个派对,庆祝一下,就这个周末...”沃尔特临走前,对弗兰克说道。
“我一定会去的。”弗兰克点头道。
两天一晃就过去了,弗兰克去沃尔特家参加派对,平克曼没去,留在家里。
虽然,三人合伙做生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但在外人看来,沃尔特和平克曼是没有交集的,顶多就是平克曼以前上学时,听过沃尔特的化学课,然后考试得了一个不及格。
所以,平克曼就算为沃尔特的治愈感到高兴,但也不能去参加派对。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平克曼在阳台抽烟,扭头看到了房东女儿也在抽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打招呼道。
之前,两人发生了一点不愉快,还没和好,他就和弗兰克,带着奶奶的遗体回芝加哥了。
“还是老样子,过的不怎么样,你呢?你一直没在家,该不会是在躲我吧?因为我把你介绍给我爸的事?”房东女儿反问道。
“没有,最近出了一趟门,最近才回来。”平克曼连忙说道。
“哦。”房东女儿应道。
“……”两人沉默,默默的抽烟。
“你好像...有了一些变化。”房东女儿用余光打量着平克曼,突然开口说道。
“嗯?哦,最近想做一些改变,很明显么?”平克曼虽然努力的想要表现平淡,但嘴角还是下意识的翘起。sxbiquge/read/13/139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