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妃嫔宫斗上位记 第二百零一十三章 皇帝吃醋(二)

捏得莲花赶忙喊道:“疼疼疼,爷您小力一些。”说着抖了抖肩膀。

皇帝忍着气,收回手劲儿,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徐榕英到底哪讨了他的小妃嫔欢心,让他的小妃嫔如此用心?

对于徐昭仪,皇帝待她更像是对待男子一般,确切的说,在皇帝眼里,徐榕英除了女儿身,和男子无一丝分别。

当年时局动乱,朝政不稳,徐榕英被先太皇太后选中纳入宫中,为了是借徐大将军之势震慑各方。

早在少年之时,他便识得徐榕英,徐榕英比他大两岁,她熟读兵法,刀枪剑戟样样精通,有个同为将门出身的未婚夫,两人一并上过战场,在军中极有威名。

只是后头她的未婚夫战死沙场,她从此意志消沉,兼之徐大将军爱女心切,此后便一直未上战场。

当年先太皇太后要点她入宫,他私下问过她,若是不愿,便不进。

她只会了一句既此副躯壳还有些用处,进宫又有何不可?还省得她爹给她张罗亲事。

只一条,进宫可,但她心中有人,这辈子都无法像其他妃嫔那般侍奉他。

皇帝应允。

事实上,皇帝待她便是待男儿一般的情谊,无半分男女之情,还时常惋惜,若是徐榕英身为男儿身,必定是一猛将良将,可惜了。

也正因如此,皇帝醋了,感受到了危机一般,不想他的小妃嫔和徐榕英搅和在一起,万一把他的小妃嫔带野了如何是好?

莲花连叫了几声万岁爷,都不见有回应,转头去看,就见万岁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又唤了几句:“爷,万岁爷?”

皇帝回神垂眸看着她,“嗯”了一声,心头正不得劲,见眼前的人儿一无所知,心里酸溜溜的。

莲花放下心来,又问了一遍:“您说昭仪姐姐会喜欢桃木剑么?桂花酒还得埋一段时日才能挖呢,只能等以后再送。”

方才她已经问了一遍,只是万岁爷没有作答。

她只见过徐昭仪几次,摸不准喜好,所以想看看万岁爷是怎么看的。

不单止送桃木剑,连桂花酒也想送出去?

皇帝不由得更酸更气了,这个问题他实在不想答。

又见他的小妃嫔眼巴巴等着他回,心下一软,只得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兴许。”

他怎么知道,管徐榕英喜不喜欢,他的小妃嫔送的,难不成她还能不收?

不收正好,他还舍不得!

莲花闻言点点头,看来万岁爷也不清楚呢,昭仪姐姐送她的贺礼很合她心意,她实实在在也想送昭仪姐姐喜欢的,只是也不好直问当事人。

“那只能如此了,先做了送,若是不喜欢,我再做些别的送。”莲花最后下结论道。

听到这句,皇帝实在忍不住了,狠声道:“她敢!”俊美的容颜上浮现一丝怒气。

“啊?”莲花想不到万岁爷如此大反应,不知说错了什么,扭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皇帝深吸两口气品,和缓一下语气,怕吓着他的人儿。

他的小妃嫔直肠子,若是他不说,恐怕她绝对不会多想什么。

故而舍了这张脸也罢,他要摊开来讲,他不高兴!

皇帝转身到莲花身前,蹲下和她平视道:“桃木剑和桂花酒,怎么不送朕?朕也想要!”

他的小妃嫔人都是他的,在她面前,他要脸有何用!

莲花一直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听他这么说再次讶异出声:“啊?!”

皇帝见她未反应过来,直截了当的说:“不要送她,送朕!”只送朕!

莲花惊愕的张大嘴巴,她似乎从未见过万岁爷如此。

在她印象中,万岁爷历来是从容不迫、沉着冷静的,即使和她玩闹时也透着一丝从容。

哪像现在这般,神情透露着一丝急切和不高兴,像个耍脾气的大娃娃,莫名有些可爱。

莲花有些惊奇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惹得皇帝更不高兴了,眉头都拧了起来,伸出手去捏她的脸。

莲花连忙抓住他的手,感受很是新鲜,眨了眨眼,似乎她再不说些什么,这个大娃娃就要气炸了。

她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思绪,开始讲道理道:“万岁爷,昭仪姐姐安慰过我,在我有难时候又出手帮了我,这人情很大,得回礼拜谢的。”

皇帝听不进去:“那朕呢?朕待你不好吗,怎么只送她?”

“当然好哇,您是天底下对我最最好的人了。”除了一开始外,莲花心中默默补了句,想了想,心里又补了句除了她家人外。

皇帝心气稍稍顺了一些,只是还不能成,眉头依旧皱着看着她。

莲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受,看万岁爷如此和她闹脾气,她反而很高兴,只是不能表现出来,怕激怒了她的万岁爷,哎呀。

她只能极力控制住脸上表情,接着讲道理:“只是您与我之间,不能如此算呢。昭仪姐姐待我好,又送了贺礼,礼尚往来我都应当回礼过去的,您不一样。”

皇帝像赌气一般说道:“怎么不一样!”总之他不管,他就要!

莲花挠挠头,感觉有些说不清楚了:“您怎么能一样,与我怎么能算得清。”

两人纠纠缠缠,早就算不清了。

“怎么不能?”算不清就不送他了?算不清就只送别人,他不接受。

怎么如何都说不通呢,该怎么解释啊。

她词穷了,舌头开始打结:“您,您,您,哎呀,您与我关系不一般,您是内人,不不,该怎么说呢?”

莲花急了,纠结的抓起头发,内人是男子称呼妻子的说法,那她形容万岁爷的说法是什么?

皇帝忽然有些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徐昭仪是外人,他和她是剪不断算不清的枕边人。

他有些喜悦涌上心头,只是还想听听从她嘴里说出的,忍不住语气柔下来,追着问道:“朕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有些像诱哄一般,期待她嘴里说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心头突然紧张起来,心脏一下一下有力跳动,跳的有些快。sxbiquge/read/14/149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