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二叔解释了这盏的原理之后,我真的以为刚才的那些奇异的现象,都是我们夸张的臆想。
为什么帐篷中突然亮起灯光?为什么灯光突然成了绿?为什么那些人脸甲虫被吓退?当这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但是当我们看到这个尸的手臂断了一只手之后,瞬间,诡异的气氛充斥了整个帐篷!
孔雪看了看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你是,刚才是这个拉着你的那支断手,其实是这个人的?”
我点了点头,“一直没有腐烂的手,和一个没有腐烂的尸,而且尸少一只手,这种巧合几乎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只手就是尸的。”
孔雪看了看这具尸,“可是她为什么会死在了这里?她的手又是怎么断掉的!”
石涛蹲在尸的旁边,检查了一下道:“这个人应该是被人掐死的。”着,他翻看了一下尸的脖子,“这还有一些紫斑点清晰可见。另外,”着,石涛又拿起了尸的手,“你们看她断手的手腕,这个创伤面十分整齐,显然是一把很快的dao,一dao砍掉的!”
孔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杀了她,还砍了她的手,这简直太残忍了!”
石涛的话起了我的注意,一把快dao,一dao砍掉手腕,这个手法很像是杀死谭大当家的那种dao法。
我忽然间有了一个猜测,不脱口未出:“难道,她也是谭”
我的话还没完,忽然发现二叔把尸的鞋子给脱掉了,我们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二叔的举动。
二叔脱下尸的鞋子之后,把尸的脚踝露了出来,在她的脚踝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红斑。
石涛蹲下看了看,问道:“卓老,这是怎么回事?”
二叔看了看我,“你猜的没错,这个确实是谭家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谭家人,是药人!”
“药人?”我们第一次听到这种法。
二叔点了点头道:“谭家地西南,那些地方多是丛林湿地,遍布毒虫蛇蚁,因此谭家人对于药草的使用,乃至于在医术上,都有非常到的见解,所以我曾经过,咱们家的的医术和谭家比起来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我指了指尸上的红斑道:“那这是什么意si,跟你的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啊,”二叔接着道,“谭家每次出去支锅或者单倒斗,都会携带驱除毒虫以及解毒的药。但是这个办法不能应对所有的况,尤其是那些年代久远的古墓中,你永远都不知道会到些什么,因此谭家的先辈想出来一个药人计划!”
“药人计划?”听着二叔的讲解,我不自觉的起了一的鸡皮疙瘩。
二叔道:“就是把一个谭家本族的孩,从就被一些毒不烈的毒虫或者毒蛇叮咬,促使体产生抗毒成分,等到人体完全适应了之后,再用更毒一些的毒虫蛇蚁进行叮咬,就这样再配合一些草药,等到这个孩子成人之后,体里产生了大的抗毒抗体,因此几乎不会在害怕任何毒虫毒蛇,而且随着汗液的分泌,以及体味的散发,甚至还能够驱散各种毒虫。”
我不由得有些惊讶,“我靠,这么厉害!就好像射雕英雄传里的节,郭靖喝了梁子翁饲养的大蛇的蛇血,得百毒不侵,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
二叔点了点头,“是的,只不过这些培养出来的药人,寿命都不会很长,不管他怎样的保养,理,最多不会活过四十岁!这些药人最开始都是从脚踝被毒虫叮咬的,因为这里距离心脏较远,毒素不会立刻攻心。但是,脚踝会留下一个红斑,所以我断定这个尸就是谭家的药人!而且,”二叔忽然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我听这药人,在倒斗的过程中,基本都是冲在最前面的,完全就是灰的角,所以一般都是由谭家的偏支族人,或者出不好的族人来担当,因此,这种药人一旦死去,怨气极重,非常容易尸!”
二叔话应刚,桌子上的灯发出的光,从绿突然间成了黄!吓得我一个激灵!不光是我,所有人的脸都了。
我对二叔道:“二叔咱们在这种地方讲鬼故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二叔呵呵一笑,“倒也是!”
孔雪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我也觉得这里突然有些冷,那些人脸甲虫都离开了,咱们也赶紧走!”
“好!”
我看了看桌上还亮着的灯,问道:“这盏灯怎么办?一直放在这亮着吗?”
二叔回头看了一眼道:“这种灯,制作工艺复杂,材料也特殊,比较少见,想必是这人生前的心爱之物,咱们还是不要夺人所爱了!就放在这,咱们走了之后,这里安静了,翻板不再动,里面的空气耗尽,灯芯自然就会熄灭的。”
我有些惊讶二叔的法,听他的法,这种灯似乎还算珍贵,二叔竟然没想过要拿走,这让我对二叔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然后我就听到二叔接着道:“这灯虽好,但毕竟不是古董,最多算个工艺品,卖不上价格的!”
我顿感无奈,刚才对二叔的那些崇敬之,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二叔走到帐篷门口前面,伸手撩了一下,却没有撩开,二叔不由得“咦”了一声。
我们跟在后面看到这种况,也是一阵疑,刚才帐篷门口的拉链已经掉了,门口不可能再被关闭了,但是此时帐篷的门口确实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粘在了一起。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况不太对!我慢慢的转头看向了地上躺着的那具尸。
孔雪在后面看到我的动作,一下子也明白了我的意si,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两步,**着,问我:“你是,门口是被这个尸给关上的!”
我的心也开始跳得厉害,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
我看向二叔,“二叔,门口怎么回事?”
二叔从帐篷出入口的上方扒开一道缝,把头伸出一看,立刻又缩了回来,脸得有些难看,“看来咱们摊上事了!”
我不太明白二叔的意si,就壮着胆子走过去,也学着二叔的样子,把头从上面的缝隙探了出去。我低头往下一看,立刻就是头皮一麻,只见帐篷出入口原本拉着拉链的地方,现在竟然被一只断手给捏在了一起!
“我靠!”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也赶紧把头缩了回来,我转头看了看地上的那具尸,“大,咱们也不啊,你扣着我们也没用啊,你该转世就转世,该托生就托生,我们就是过lu的啊!”
孔雪被我弄得一阵发毛,“你干嘛呢?”
我哭丧着了脸,“看来这大,不愿意让咱们走,把门口给捏住了!”
“什么?”
石涛把头弹出去看了看,脸严峻的回来在孔雪耳边低语了两句,孔雪脸瞬间惨白。
二叔看着尸,低头不语,很长时间没有话。我声的问他,“我看着帐篷也不结实,咱们破帐篷冲出去算了!”着,我已经把手按在了短dao上。
二叔却摆了摆手,“不要!这尸其实并没有加害咱们,当拉住你,根据当时她导的方向,应该也是算把咱们到这里,到底还是想帮咱们,现在把咱们留在这,多半是有心愿未了!咱们还不要过激为好,以免对咱们不利!”
我一阵头大,“我怎么知道她有什么心愿!难不成她还能开口告诉我不成!”
我话音刚,后面的孔雪抬了我一下,“你别瞎,万一她真开口了,还不得吓死!”
我捅了捅二叔,“二叔,这事您老比较有经验,还是您来!”
二叔瞪了我一眼,“你这是捧我吗,谁跟死人话有经验!你子找是不是!”
我赶紧承认错误,“得得,我错了,您先对付这位大,我的事以后再!”
二叔哼了一声,对着尸道:“谭家的朋友,我大概能猜到你的事,你被同族所害,心有不甘,但是我告诉你那些害你的同族也都已经死了,你可以安心了,如果我们能出去,一定请人帮你超度,让你早登极乐!”
我诧异的看向二叔,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同族的人害死的?”
二叔摆了摆手,没有话,回头看了看仍旧紧闭的帐篷门口,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难道猜错了?”
我心焦急,没办法,就只好按照一般推理剧的剧猜了一下,尝试着开口道:“这位大,这件事背后恐怕还有主谋,我们会尽力帮你查清楚,还你一个道!”
二叔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低声问道:“你知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主谋?”
我也声的回答:“不知道,我瞎的!看看能不能猜对!”
二叔哼了一声,“你这就叫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二叔话应刚,一阵凉风过,帐篷的门口竟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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