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师父才是‘剑尊’二号?”吴穷挑眉道:“为何不是他只教了我‘剑法’三式?”
“这就是两种可能了。”女皇陛下说道:“第一,他因为某种原因,只教了你‘剑法’三式;第二......他只会‘剑法’三式,所以全教给你了。
你说过,你师父从未在你面前出过手吧。万一,他不出手的原因是因为,他未到‘洞虚’境界呢?”
“不会吧......”吴穷喃喃道。
“阿穷,朕再问你一个问题。”白璇玑问道:“你有师兄弟吗?”
吴穷回答:“我有一个师兄。”
“他会‘剑法’吗?”女皇陛下问。
“不会,他学的是其他武功。”吴穷下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海螺,思考道:“说来也怪,师父从来不教师兄‘剑法’,师兄还跟我抱怨过师父偏心来着。”
“你还有师兄?”女皇陛下好奇。
“有啊。”
“你从未说过。”
“你又没问过我。”
“......好吧,那他人呢?”女皇陛下问道。
“不知道,也许死在江湖的哪个角落了吧。”吴穷不愿多谈这个师兄:“还是先说我师父的事情好了。”
女皇陛下见状,遂将话题转回“剑尊”。
“你师父若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只教你‘剑法’三式,那说明这里面有个大秘密,牵扯到你身世的那种。”
女皇陛下继续分析:“但若是他只会‘剑法’三式的话,那他就是你所谓的‘剑尊’二号。这就又有几种可能了。”
“我师父其实是‘剑尊’的手下之类的,曲无名教会他‘剑法’三式,然后莫名失踪,所以他顶着曲无名的名号隐居教导我,因为我是曲无名的儿子?”吴穷猜测。
也就是说当时师父捡到自己并非意外,而是专门寻找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不猜测师父是曲无名的徒弟,那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年纪差不多大,甚至师父可能还要大一些。
“朕不知道。”女皇陛下回答。
她其实有另一个猜想,既然她们三人能回到过去,那么前世的吴穷呢?他会不会也回到了过去?只不过回到的是二十年前。
只是他虽回到过去,但伤重难治,所以临终前找了个靠谱的家伙传了‘剑法’三式,让他在特定的时间找到年幼的自己,将‘剑法’教给他。
但问题又来了,她们三人回到过去,是意识回到幼年的自己身上。而前世的吴穷肉身确实已死,他怎么可能带着肉身回到过去?
还是说此时的吴穷就是前世的吴穷?但时间对不上啊......
看来究竟如何,也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然而老天爷表示他也不知道,之后写到那里的时候翻翻读者老爷的评论跟本章说,找一个靠谱的抄下来就完事儿了呗。
“也许曲无名真的死了,毕竟何今夕找了他那么多年也没找到他。”吴穷说道:“能在世上毫无痕迹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死人。”
“阿穷,你师父真的已经死了吗?”女皇陛下问道。
“死了,我亲眼看着他过世的。”吴穷珍重回答。
“好,那这件事你不用着急,朕会派人去调查的,包括你的身世,朕也会查的。”女皇陛下安慰道。
怎么查?用吴穷的画像去查呗,反正这几个人都说吴穷与“剑尊”长的像,那只要他还没死,就肯定能被查出来!
“对了。”女皇陛下又出声了:“你要我通知的那些人都通知到了,他们此时应该都在去你那边的路上。不久后朕亦会亲自动身,在我们到达之前,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其他的人该放弃就放弃,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吴穷答道,继而他声音温柔:“璇玑,谢谢你。”
“知道朕对你好好还到处乱跑。”女皇陛下狂翻白眼:“难道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吴穷:“呵呵。”
这不是肯定的嘛!当然会被吃干抹净啦!
“对了,你洗完澡啦?”女皇陛下舔舔红唇,疯狂脑补吴穷的身材。
唉,那胸肌,那八块腹肌,真是怎么摸也摸不够呢!
“洗完了,怎么了?”吴穷疑惑道。
“没什么,既然洗完了就早点睡吧,朕也要就寝了。”白璇玑匆忙挂断海螺。
她要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不然一直脑补吴穷,这一晚上该睡不着觉啦。
“莫名其妙。”吴穷无语。
他放下海螺,躺倒在床上。
“‘剑尊’曲无名,你到底是谁呢......”
一夜无梦话。
翌日,天刚蒙蒙亮。
梆梆响地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又特么是谁!”刚刚在梦中打爆了小姐姐们衣服的吴穷又一次被惊醒。
他红着双眼打开门,怒道:“怎么又是你!”
门外正是讪笑不已的西门极。
他不好意思道:“昨日听大哥说今日告诉我笙儿的去向,在下翻来覆去一夜都睡不着,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就来找吴兄你啦。走走走,咱们找大哥去。”
“你老婆失踪关我屁事!那是你大哥,你不会自己去问!”吴穷没好气道。
“嘿嘿嘿,在下从小就怕大哥。吴兄你与大哥好歹有份香火情在,陪在下壮壮胆儿呗。”西门极搓搓手,不好意思笑道。
“说到这儿我倒是有个问题。”吴穷斜睨着他问道:“西门兄,你不会也练了我的‘剑法’吧?”
“别胡说!我没有!都是误会!”西门极否认三连:“在下练的是云霄门剑法,大哥昨日用的那些招式我也是第一次见,说不定是他看你长得像恩人,所以才用出这几招来着。”
吴穷瞪大双眼:“你也认识‘剑尊’?”
“这个真的不认识。”西门极答道,尔后拉着吴穷就跑:“别废话了,赶紧走着!”
吴穷无奈,只好随他而去。
后山,吴穷跟在西门极身后,无奈道:“不去你大哥住处寻他,跑这儿来做什么。”
“在下已经去过了,大哥不在。”西门极边走边道:“想来是大哥今日提前来后山静修了吧,咱们这便去寻他。到了。”
吴穷抬头,面前是一座小院儿。
“你大哥就在院儿里?”吴穷问道。
“不错,还请吴兄先进。”西门极答道。
“为何?”
“在下腿软。”西门极回答,见吴穷面无表情,他尴尬笑笑:“我害怕。”
“怂货。”吴穷不屑道。
尔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与盘坐在那里披散着秀发,只穿了月白中衣的西门大帅比四目相对。
“滚出去!”西门吹大怒,一挥手,吴穷变作滚地葫芦麻溜地滚了出去,把站在门口的西门极也给撞翻在地。
两人爬起身,西门极看着双目无神的吴穷好奇道:“吴兄,你怎么了?”
吴穷麻木地看着他:“西门兄,我被你害惨了......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西门极:“???”sxbiquge/read/18/188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