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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镜子表面已成磨砂状并不平整,所以擦过鲜血之后镜子上留下了明显的血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铜器,尤其是古铜器不能以水清洗。. 只能用菜油清理。
后来血迹是擦干净了,但铜镜表面被擦拭的区域明显的透着一层油光。
闹了半天也不知道这面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道:“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宁陵生又说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话道:“找到那个巫师,把这面镜子卖给他。”木讨乒血。
我都晕了道:“宁哥,咱们这算是做二手生意吗?”
宁陵生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二手生意也没错吧?”
“没错,当然没错了,但是你做……我怎么想都觉着别扭。”我道。
宁陵生道:“我也不是圣人,赚点零花钱也是必要的。”我就是再天真也不可能相信宁陵生说的这句话。
看我表情宁陵生笑道:“你不相信?”
“我当然不信了,我就没见你碰过钱,连钱都没碰过的人还能想着赚钱吗?”
“没碰过前未必不花钱,不说别的就说我买的古棋谱。全是孤本,平均一本的价格大约是七八万块钱,还有我收藏的棋子、棋盘、那就更贵了,我花钱的时候确实不多,但每次出手基本都在十来万左右,就算一百万也花不了几次。”
我真没想到宁陵生“这么能花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我的存款也给挪用了。
他察言观色的能力是非常强的,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再缺钱也不会用你钱的。”
我给他一句话说的面红过耳道:“宁哥。我没这么想,再说了你花我钱也是应该的。”
“哦,为什么?”
“我从小就跟着你,说是大哥,其实你就是我的父亲。没有你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当然应该孝敬你了。
听我这么说宁陵生微微点头,道:“我们能遇到就是缘分,我不会放弃每一个跟着我的人。”
之后我开始寻找那个巫师,其实也不难找。只要暗中跟着王崇明就成了。
连跟了他两天,我终于见到了巫师,王崇明当然不会给他好脸,几乎是把人给骂走的,这人满脸懊恼,就像是丢了一万块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跟了上去道:“那面铜镜在我手上。”
他吓了一跳,看见我他连连敲脑袋道:“你是、你是……”
“上次医院见面的,你忘了?”
“哦对,想起来了,闹了半天你也是要买铜镜的?”
“是啊,好东西大家都想要。”
他嘿嘿一笑道:“那面镜子对我有用,对你未必有用,还有害处,你知道那面镜子招鬼吗?”他吓唬我道。
“知道啊,我没放在家里。”
听我这么说他小眼一眯,上下打量我一番道:“行啊,你也是这行里的师傅?”
“不刚当,略懂一些禁忌而已。”我故作高深道。
他点了点头道:“朋友既然知道我想要这面铜镜,何不成人之美呢,我知道你买回去也未必有用,,不如这样吧,你给我报个价,我再收走如何?”
“可以啊,我觉得没问题。”
“那太好了,你给我报个价吧。”他立刻就激动了。
“你不是和我谈,买镜子的是我大哥。”
“赶紧带我过去。”他简直是急不可耐了。
于是我带他去见了宁陵生,在宾馆见面之后寒暄了几句宁陵生道:“铜镜给你没问题,只要价格合适就行。”
“您放心,绝对给您个合适的价格。”
“那你开个价吧。”宁陵生道。
“嗯……我给您三万块。”他竖起三根指头对宁陵生道。
没想到宁陵生想都没想道:“成交了。”
我都傻了,这边花了十万购买,那边三万块卖出去,这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亏钱?
“我能验验货吗?”他笑道。
“秦边,你带他去验货。”
“那房子我们还要吗?”我道。
“先放着呗,万一还要派上用场呢。”宁陵生道。
之后我们正要离开,宁陵生对巫师道:“怎么称呼?”
“赵大福。”他笑呵呵道。
“我想去你们那儿玩玩,吃顿农家土菜,就算是额外要求吧,成吗?”宁陵生笑道。
“当然没问题了,热烈欢迎啊。”赵大福哈哈笑道。
我简直糊涂到了极点,宁陵生心底里到底做什么打算呢?一番行为莫名其妙,颠三倒四。
之后我带着巫师去小屋里取了那把镜子,翻来覆去仔细看过之后确定不是假货,他很爽快的将三万块钱拿出来交给我随后笑道:“兄弟,我多问一句 你们收这镜子花了多少钱?你放心,不管你赚多少钱,我是不会反悔的。”
听了这话我眼泪水都出来了,还赚钱?亏的妈妈都不认识了。
不过我也知道宁陵生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推说道:“我就一跑腿的,成交价多少我不知道。”
“你大哥会做生意啊,很精明。”他哈哈笑道。
赵大福所在的岭背村是临江市下属的村镇,随后他包了一辆的士宁陵生、我、王殿臣和馒头去了村子里,只见家家户户都盖着古色古香的宅地,村子西面则是一片大芦苇荡,右面则是稻田,虽然现在还不是种植稻谷的季节,但到了春天一片绿油油的稻谷地掩映着一片古色古香的民宅,想想都让人心醉。
能住在这种地方真是福气。
赵大福家里装修的很好,足可见他所从事的这门行业收益有多好,我拿出镜子摆在面前正打算解释一下镜面上的“异状”,他却哈哈一笑道:“不奇怪,这说明你们也都是懂行的人,在上面滴了纯阳之血对吗?”一句话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这人并非是江湖骗子。
宁陵生道:“没错,我确实在上滴血了,但镜面太模糊,所以只能用菜油把血迹擦干净,如果你觉得品相不好价格上还能在便宜点。”
赵大福连连道:“辛苦,几位真是辛苦了,我很满意。”
总之我们的聊天是很令人感到愉快的,之后我们又吃了一顿正宗农家土菜,赵大福没怠慢我们,各种好菜摆了满满一桌子,不过宁陵生基本没动几筷子,吃过饭又聊了会闲天我们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屋子只见村子里有不少户人家在盖房子,我笑道:“两年国家经济真是飞速发展,农村家家户户盖新房了,也不知道我老家发展的怎样?”
“你想家了?”宁陵生道。
“想个屁,那些人想想就是一肚子气,我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别这么说,他们可是你在世上的血亲。”
“我不想说他们,没兴趣。”宁陵生拍了拍我肩膀没再说了。
王殿臣道:“前两天看报纸说岭背村回来个老华侨,他的父亲是这个村子第一任村长,他回来是认祖归宗的,村民这些房子都是他出资修建的,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也是凑巧。”
“原来如此,这些人倒也有良心。”我道。
宁陵生道:“人无根就是一叶飘萍,这辈子是没法大富大贵的,这人认祖归宗也是为了求个富贵地。”说罢他指着田垄尽头一处山头,只见山顶上有人在立碑,而石碑之后则是一处面积极大绿化优美的大墓,尤其是入口处两株粗大挺拔的苍柏十分惹眼。
“祖坟修得好,子孙辈辈饱,这个富商是为了给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求万世富贵的。”宁陵生道。
我道:“富贵不过三代,有谁能永远富贵的?这也太贪心了。”sxbiquge/read/26/263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