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五十六溺水事件

放学回到家后,简单的吃了点晚饭,就和往常一样出发去夜宵城。

结果我这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有人还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手架在沙发靠背上,一点也没有要起身出门的意思。

“喂,别告诉我才上了几天学,就生出懒骨头了。”我斜着眼睛,鄙夷的埋汰,“果然,老话说的一点都没错,骄奢淫逸。”

“说对了一半。”凤渊冲我眨了下眼睛,眸光里的狭促满的都快溢出来了,“我比较喜欢,淫……逸。”

说到某个字的时候,还故意拖长了语调,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那行,您老一个人慢慢在家yy,我去勤劳致富了。”说着手扶到门把上,准备出去。不料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老板娘。她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一脸茫然的接起电话:“喂,老板娘,什么事?”

“小鱼,你在哪儿?”听上去老板娘心情不错。

“呃,我在家呢,马上就出门了。”难道今天生意太好,实在忙不过来,打电话来催了?

“哎哟,你这孩子,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我正在暗自揣测,就被老板娘一声急吼吼的埋怨给打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上班!”

“没出门最好,出门了也赶紧回家呆着。听我的,从今天开始餐馆给你放假,你就在家安心养胎,啥也别操心……”

安心养胎?老板娘后面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直到挂断电话,对上某人似笑而非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凤渊!你背着我都跟老板娘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我怀孕的事?”

尼玛,老板娘虽然人不错,但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嘴巴啊!这让我以后在餐馆还怎么混?

只要一想到回去后,被餐馆一群人围着问东问西的情景,我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不对,到时候别说是餐馆,估计整个夜宵城的人都会知道,真他妈日了狗了!

“急什么?只要你想把小怪胎生下来,他们知道是早晚的事。”见我气急败坏,凤渊终于良心发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我揽进怀里,“夜宵城的工作太辛苦,就算你不去,我也不会饿到你和小怪胎。”

因为之前被我叫的太顺口,导致现在“小怪胎”已经彻底沦为了孩子的乳名。也不知道以后等他长大,会拿什么心态看待我这个缺根弦的老妈。

“更何况……”顿了一会,凤渊将下巴磕在了我的肩窝上,冰凉的唇若有似无的在我耳边蹭了蹭,就语气低迷的呵出一句话来,“下个星期一过,就三个月了,你忍心让我饿肚子么?”

三个月?饿肚子?我蒙了一下,这哪跟哪儿啊?但很快,不等他挑明,一道白光从脑海闪过,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紧接着,脸上不可避免的烧了起来。

偏偏为了面子,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迷茫表情,故作扯开话题:“饿了就吃饭,冰箱里还有糖醋鱼和酸辣土豆丝。”

“坏东西,你现在尽管装傻充愣,以后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话落,带着丝丝凉意的舌尖仿佛早有预谋一般,已经整个卷住了我的耳垂,慢慢吸允了起来。

“你……怎么,嗯……不去死!”我忿忿的咒骂,话一出口,却莫名其妙变成了黯哑的喘息。

不仅对某人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反而像在干柴烈火上浇了一桶滚烫的热油,迎来了一个比亲耳垂更为肆虐的吻。

别问我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夜宵城是铁定没去成。也别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少,四个字,无法估量。

这些也就算了,真正让我崩溃的是,我居然习惯了!我他妈居然习惯了,凤渊对我这样!

呵呵,别说话,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为不用去夜宵城上班,睡眠的时间充足了,早上起来精神也格外好。我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颇为满意。

至于那块胎记,说来也真是奇怪了。之前只觉得变淡了许多,没指望它消失不见,可是最近看起来,颜色愈发浅了。就算不用粉底遮瑕液之类的化妆品,也已经看不太出了。只有挨得很近,还能隐约看到一点淡淡的轮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镜子,貌似这个改变是从凤渊出现的那段时间开始的。或者说的再具体一点,是从怀上小怪胎以后,胎记才慢慢变淡的。难道怀孕和胎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这么喜欢照镜子,要不咱们今天就不去上课了。”正百思不得其解,门口冷不丁冒出一个脑袋,瞅着我一脸戏谑的说道,“顺便,也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老婆美丽的容颜。”

欣赏你妹,上课去!

到了中午,我买了面包和牛奶,如约来到天鹅湖边等宁小雪。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颗可爱的小兔牙的女孩就映入了眼帘,正是宁小雪。

“不好意思,久等啦!”她晃了晃手里的两根棒棒糖,递给我一根,“给你,当做赔罪。”

“谢谢!”我笑得乐不可支,也不客气,顺手接了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老天爷待我不薄,曾经二十一年里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现在已经被真真切切的拥有。一个抢不走的爱人,一个聊得来的朋友,足够了。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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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有人溺水了,救命!”两人啃着面包正聊得起劲,突然从对岸的天鹅湖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呼救声,瞬间打破了四下原本宁静的氛围。

“走,咱们去看看,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宁小雪反应比我快,呼救声一响起,就拽着我往事发地跑。不过距离有点远,等我们赶到时,人已经被救上来了。

落水的是个女生,模样还带着几分青涩,应该是今年刚入学的新生。此刻浑身湿漉漉的躺在草坪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完全失去了知觉。

救她上来的男生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累的不轻。而之前呼救的女生,正浑身发颤,在抑制不住的抽泣,看样子吓得够呛。

我没有急救方面的知识,只能瞪着眼干着急。倒是宁小雪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掰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又探了探她的颈动脉和鼻腔。随后单膝跪地,将溺水的女生架在大腿上,按压起她的背部,试图将她吸入腹腔的积水挤压出来。

我实在帮不上忙,就招呼那个被吓傻的女生打120叫急救车,自己则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不到两分钟的电话挂断后,宁小雪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冲我无奈的摇摇头,一脸遗憾。我错愕了一下,人没了?

从那个女生落水到救上来,前后不过才几分钟。按理说就算情况不太理想,最多也只是陷入昏迷,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呢?

一见宁小雪放弃了施救,旁边的女生哭的更厉害了,不停地摇晃着溺水者:“薇薇,你醒醒啊,你不可以死,求求你快醒一醒。”

我见状心里也不好受,偷偷拉过宁小雪,悄声问:“真的没救了?”

宁小雪咬了一下唇,闷声说道:“其实在我施救前,她已经死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瞳孔都涣散了。”

“之所以进行急救,只是想再试试,说不定能救回来。可是就在刚才,我觉得她不像是刚刚死的……”

不像是刚刚死的?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生在落水前已经死了?不可能啊,落水的时候我还看她在湖水里拼命扑腾呢,距离现在满打满算都没有二十分钟,再怎么也不会像宁小雪说的那么邪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