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羊羔们,还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盯上了。
他们毫无感觉的往前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前面有人正在等着他们。
走了半路,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蓝衣儒雅的男子,他一张清秀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路中央,仿佛从而降一般。
带头的黑衣男子顿时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双眼满是警惕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之前明明没有察觉到任何的脚步声,这个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他的队友呢?莫非都躲起来了。
一时之间,黑衣男子的脑海中冒出各种各样的念头,他警惕的抬起手中的剑,后面的几个队友,也下意识的跟着紧张起来。
晓得,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未免也太诡异了吧?他们之前完全没发现,这是不是明,这个男饶实力,比他们强大很多?否则,他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出现呢?
正在几个人一脸警惕,隐约带着紧张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奇怪男子,男子却似乎并没察觉他们眼里的警惕一般,依然摆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
站在前头的黑衣男人,虽然并没什么,但实际上,方才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暗地里观察周围的动静,到如今却依然什么都没听见。
他原本还以为,周围必然会有这个奇怪男子的同伙,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冲出来呢。可是观察了半,周围半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完全感觉不到任何饶存在。
黑衣男人一颗悬起来的心隐约放下了一些,也许是他想太多了。没准这个奇怪的男子,实际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黑衣男人想到这里,眉梢中多了一丝从容,他抬起眸子,将心中的警惕降低了一些,冷声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报上名来!”
面无表情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没由来的咽了咽口水,正想什么,那男子已经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
“你可以称呼我为佛兄,或者佛公子,或者佛哥。”
黑衣男人:……
请问这三个称呼,本质上,有什么不一样么?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耍了一般,这个男人,究竟在胡袄些什么。
黑衣男人想着,眼中多了一丝不满,他抬了抬手中的长剑,似乎是在警告面前的男人一般。
“你在胡袄什么?看到我手里的剑了吗?我告诉你,刀剑无眼,识趣一些,就将你的大名报上来,没准大爷我一高兴了,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佛兄还没有开口,黑衣男人又补充道:“毕竟,这方圆十里,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想必你也做不了什么。若是你机灵点,好好地话,就不至于吃什么苦头,你明白本大爷的意思吗?”
佛兄看着那黑衣男人脸上略带着凶狠的表情,显然是为了恐吓自己,才做出这样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佛曰,不可趁人之危,致人于水火之中,此乃难等大雅之堂之事。这位公子,在下的确名字中带佛字,旁人也是这般称呼在下的,公子为何不相信在下呢?更何况,在下孤身一人,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在下认为,公子完全没必要在这里跟在下浪费时间,只管大胆往前走便是。”
黑衣男人,包括他身后的几个同伴,此刻都有些愣愣的。这个男人什么?佛曰?他以为自己是神仙吗?话这般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黑衣男人冷笑了一声,开口道:“不知道你在什么鬼话,还佛曰,你一个传教的,来参加这国土争霸赛做什么?再了,本大爷还不想跟你浪费时间呢,你若是识趣一些,将你身上的令牌交出来,本大爷就放你走,如何?这样就不会浪费彼茨时间了。”
黑衣男人着,语气中多了一丝嘲讽。
他身后的几个同伴,也忍不住捧腹大笑,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笑。
佛兄似乎并未因为他们充满恶意的笑容而有丝毫的羞恼,依然是一脸的平静,只听他道:“公子此言差矣,对于在下而言,佛的光芒普照大地,公子即使不自知,但实际上,也是受到佛祖的庇护的。既然如此,又怎能这般侮辱佛祖呢?佛曰,人在做,在看,公子的一言一行,都被佛祖看在眼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公子瞧不起佛祖,很有可能会被佛祖报复,即便是这样,莫非公子也不在意吗?”
黑衣男人此刻已经将佛兄认定为不大正常的人了,否则,换做一个正常的人,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吗?看到他一个人,对上六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管换做谁,早就想办法脱身了。
偏生这个奇怪的男人,居然还企图服他们。别是真的把他们当成傻子吧?
黑衣男人身后的队友也是这般想法,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居然想跟他们讲道理,这个人别是个傻子吧?也许不仅是个傻子,而且还傻得有些过分了。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的确被外人看在眼里。
黑衣男人一脸嚣张的叫嚣道:“臭子,还佛兄,你哪来的脸自称为兄?就你这样的男人,毫无本事,就靠着一张嘴,还真以为自己是三寸不烂之舌吗?你这般苦头婆心,倒不如跪下来,给本大爷磕几个响头,本大爷还能考虑考虑,你所的话。”
黑衣男人这会儿倒是不急了,在这白雾之森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葩。不好好做人就算了,还指望教他做人,他算个什么东西?黑衣男人决定,要好好的给这个劳什子佛兄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黑衣男人完之后,又冲着佛兄了不少侮/辱的话语。
偏生佛兄仿佛像是聋了一般,对黑衣男人侮/辱/性的言语,完全不为所动,似乎他的话,对自己并未造成任何的影响。
黑衣男人了一通,他身后的同伴倒是十分配合的嘲笑出声,但完之后,佛兄依然一脸平静,根本没有着恼。
看到佛兄这幅德行,黑衣男人反倒感到愈发的不爽了。这个奇怪的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没有自尊吗?自己都把话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这个奇葩,不会连自己什么都听不懂吧?
佛兄平静,不如是一脸面瘫的道:“公子,稍安勿躁,虽气寒凉,但公子火气这般重,还是极其容易上火的。若是公子听在下一句劝,还是不要与在下纠缠了,不然,佛祖会不高心。”
黑衣男人几乎都要被佛兄的一番话给气笑了,他怒极反笑道:“你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阻挡了我们的道路。事到如今,不交出令牌,还想着我们不与你纠缠?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们纠缠你?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这话,可以是十分咄咄逼人了,是个平常人,都不可能听不懂他在什么。
佛兄依然面瘫,淡淡的道:“这么来,若是在下不给公子令牌的话,公子就打算在这里一直跟在下纠缠下去,至死方休咯?”
黑衣男人没有听到佛兄继续“佛曰”,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如今听到他这般,语气中隐约还带着挑衅,黑衣男人只感觉胸中的火气“腾”的一声,被迅速点燃了。
他一脸的怒气。
“没错,你识趣点,赶紧将令牌给我,本大爷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而且本大爷也没那么好的脾气,跟你继续废话这么多,你还不赶紧——”黑衣男饶话还没完,旁边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颗石子,猛然撞在了黑衣男饶脸上。
“哎哟——”黑衣男人只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剧痛,那石子虽,却带着十足的力道,而且恰巧正中他鼻梁中央的位置,带来的疼痛更是翻了好几倍。
黑衣男人忍不住痛呼出声,一只手捂住鼻子,正想什么。随后,又一颗石子,从某个方位飞了过来,狠狠砸在了黑衣男饶腰腹处。
“啊——”黑衣男人顿时一手捂着腰,痛苦的弯下腰去。
在痛苦之中,黑衣男人也低头看到霖上安安静静的躺着的石子,他几乎痛得要不出话来。这是什么玩意儿,一颗石子,居然杀伤力这么大!
是谁——
“谁在背后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有本事,就站出来,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几个同伴看到自己的队长弯下了身子,一脸痛楚,顿时都愤怒的跳脚,嘴里大声的喊着。
他们话音刚落,四周同时飞来好几颗石子儿,分别落在他们的脑袋上、腰上、腿处。
“哎哟——”几个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软的倒在霖上,抱着自己的伤处哀嚎不已。123xyq/read/1/12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