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碎华轩的格调,显得十分雅致。笔?趣?阁biquge.info请大家看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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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去,立刻就有人迎了上来:“两位,欢迎来到碎华轩,请问是否需要找上两位姐姐,陪两位公子喝上几杯?”
敢情这碎华轩,还有这样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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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宇已经有心上人,自然对陪酒女没有多大兴趣,而苏寒也是兴趣欠奉,两人拒绝了陪酒服务,上了二楼。
点了一壶酒,几个小菜,悠闲自得的喝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没过多长时间,从楼下又走上一群人来。这群人,有的穿着白衫,有的穿着紫衫,看起来,一个个气宇非凡,年纪却是不大。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群贵族世家的子弟。
这群人,显然预订了雅间,直接朝雅间走去。
而庄宇看到这群人,脸色却是一变,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捏紧。
“庄兄,这些是你的熟人?”苏寒看见庄宇的表情,便问道。
庄宇摇摇头,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这群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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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这群人订的雅间,离苏寒庄宇他们所在的区域,也还算近。有什么动静,苏寒他们都能听到。
这群人直接进了雅间,门半掩着,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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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雅间以后,这群人就分成两边坐着。其中一边的人,全是穿白衫的,另一边则都是穿紫衫的。
“各位,今天在这碎华轩小聚,大家都尽管放开肚皮,吃好、喝好,我请客。”
这说话的,是穿白衫之中的一人,这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却长着一头白发,外表看起来,有些少年老成的意思。
而那些其他的白衫年轻人,也是纷纷附和道:“没错,这次我们做东,大家玩好。”
对面那些紫衫年轻人,则是纷纷调侃:“哟呵,你们耿家的人,一向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怎么今日,这么大方了?是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少白头的青年,清咳一声:“咳,没有的事,咱们两家,不是一向都是世交么?我们这些小辈,也要时常联络感情的嘛!说什么殷勤不殷勤的,太见外了。”
“哼。”
陡然间,那些紫衫人之中,却有一人冷笑一声。
这冷笑的人是一名马脸青年:“世交?你们耿家的人,真把我们司家当世交了么,怎么我竟然没看出来?”
那少白头青年有些尴尬:“司昂兄,你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咱们之间也算是有几分交情,给我几分面子。”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先不给面子的好像是你们耿家吧?你妹子耿悠悠,明明跟我大哥之间有婚约,可是,我怎么听说她昨天跑出去跟别人私会,被你们耿家的长老给抓了回去?这事,你们该不会矢口否认吧?”
这马脸青年显然火气很大,上来便质问道。
不远处的苏寒一听到这些话,不禁看向了庄宇。
庄宇苦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悠悠,她只是一时糊涂。放心,家族里已经狠狠的批评了她,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做类似的事。”那边包厢里,少白头青年还在继续。
“耿先,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司家的人全是傻子吧?这种事,犯了一次,还能来第二次?换成是你的未婚妻跟别人私会,你会答应吗?你应该第二天就会马上退婚才对吧?”那马脸青年质问道。
“司昂兄,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保证,悠悠她还是完璧之身,她绝对没有做过任何的逾矩之举,绝对清清白白。”少白头青年连忙道。
“此话当真?”
“绝对当真!我们还指望司家的丹药圣手给悠悠治疗毒咒呢,怎么会放任她做糊涂事?”少白头青年忙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还好些。这事,我回去跟我大哥说说。你也回去警告你妹子,如果她还想她那毒咒能治好的话,就别耍任何花样。”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来,大家先吃起来,喝起来。今天我组织这次饭局,就是为悠悠的事赔礼道歉来的,大家别客气,尽管吃。”
少白头青年一边说着,一边非常热情的添酒倒水。
那本来一脸不爽的马脸青年见状,怒气似乎也慢慢消弭了一些,场面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这些人,是司家和耿家的年轻一代?”不远处,苏寒也似乎看出了一些门道。
庄宇苦笑道:“没错,想不到今天本来开开心心想出来喝个酒,却正好碰到他们。晦气,真是晦气,把我的好心情都破坏了!”
“看起来,耿家的人好像很希望能维持这场联姻。”苏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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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司家和耿家不仅门当户对,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场联姻能把两大家族的利益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更何况,如果不联姻的话,悠悠的毒咒得不到治疗,就会死了。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场联姻都是一个最优的选择。”
后科远不酷艘察战冷球方星耿先沉下了脸,沉声道:“耿意,你是怎么回事,我屡次暗示你敬酒,你假装没看见?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谁有意见?”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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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宇又道:“那少白头的白衫青年,是悠悠的堂兄,耿先。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出身同一支,血缘关系非常亲近。而那马脸的紫衫青年,名叫司昂,他的亲哥哥,就是要和悠悠联姻的那名司家子弟。其他的人,白衫的都是耿家子弟,紫衫的是司家子弟。”
苏寒闻言,仔细的打量着这些人。
他发现,席间表现得最殷勤的就是那耿悠悠的堂兄耿先,一直在不停的敬酒说话,活跃气氛。看起来,他似乎是最希望联姻成功的一个。
那姿态之低,甚至让苏寒都有些看不下去。
而在耿家子弟之中,有一个圆圆脸的少年人,却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即使耿先一再示意他站起来敬酒,他也是置之不理,一副根本不想配合的样子。
耿先似乎也拿他没办法,只能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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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种气氛中,饭局总算是吃完了。
那些司家的子弟,都纷纷离开。
而耿家的子弟,也是相继离去,很快,雅间里只剩下耿先和那圆脸少年。
耿先沉下了脸,沉声道:“耿意,你是怎么回事,我屡次暗示你敬酒,你假装没看见?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谁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