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三姐,我心里没有别的,只是盼望她尽快找到破除石女的方法,我心里对她,只有可怜没有其他的心思。
我等到话题彻底不提到三姐,这才走了出去,程月看我醒了,把我拉着坐到她身边,摸着我的脸说:“以后别喝酒了。”
老史一看程月摸我的脸,连忙掏出一根烟走到院子里,说道:“大愤,漱漱口出来吃饭,我都买好了。”
程月发现老史走了,这才想到问我:“我刚才的举动,是不是有点轻浮了?”
我笑了,摸摸程月的脸,光滑而又有弹性,一边感受手感,一边对她说道:“咱们都在一起睡那么久了,摸摸脸算什么,再说了,老史哥不是外人,怎么会说你轻浮!”
程月一下释然了,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很想好好的跟她来个深情的长吻,又怕吻得她睡过去,只好在她额头上亲一下,然后拉着她出去吃饭。
大虎这个吃货,又在埋头大吃,吃饭的时候,我跟程月说明天把她还有大虎,都送到冰山李那里,然后我跟老史去金陵办点事。
程月很乖的点点头,三个人痛快的吃好饭,程月抱着大虎,先回房间了。
我说要收拾碗筷,老史拦住我,说道:“昨晚到现在,你都没跟弟妹好好说过话,她对你那个小情人石三怡,还是有点放不下,你在她面前千万别提啊,去吧,我来收拾残局,你陪弟妹玩一会吧。”
我严肃的跟老史说:“老史,求你一件事,别再开玩笑说三姐是我的小情人了,你说我根本没那个心思,程月要是怀疑我,我都冤死了!”
老史笑笑说:“我偏说那个地妖是你小情人,你自己身子正还怕我说啊。”
我说不服老史,也知道程月在的时候他不会这样跟我开玩笑,就把碗筷一推,让他慢慢收拾,然后我拿了毛巾,去打了一盆热水。
我端着水,刚打开卧室的门,一只脚还没踏进去的时候,就听到程月使劲拍了一下书桌,然后就看到程月一脸的激动,头上的飘带都颤抖着。
我连忙跑进去,把水盆放到地上,然后问程月怎么了。
程月把一张粉色的便签递给我,让我看看。
我接过便签,上面就写了一首诗,是苏清的笔迹。
恨无屠龙刀,穿越守辽东,以我女儿血,斑斑固长城!
苏清当初往古玩街送衣服鞋包的时候,是手写的清单,所以我认识苏清的字,看到这首诗,我心说坏了,苏清又来撩拨程月了。
苏清这首诗的意思就是,可惜我没有屠龙刀,不然我穿越到明末,学花木兰乔装从军,把我的一腔热血泼洒到长城上,守住我大明的辽东防线。
苏清的祖上是关宁铁骑的将领,当年皇太极绕过督师袁崇焕的宁锦防线,这才到了北京城下,袁督师率军驰援,苏清的祖上战死在了崇文门下。
程月还说自己做梦,梦到过自己可能是关宁铁骑的一员女兵,苏清这首诗,正好打到了程月的痛处,让程月跟她产生了共鸣。
我的担心是对的,因为程月拍过桌子站了起来,很严肃的问我:“大愤,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老史哥是不是去找清姐拿回五帝钱?”
我对程月点点头,说道:“是的,五帝钱是老史师父留下的,无论她苏清是什么人的后代,都不能将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拿走。”
“清姐不是那种将他人之物据为己有的人,她肯定有难处,老公,清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金陵找她。”
我心说苏清你这个蛇蝎女,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拿走了老史的五帝钱,结果老史还对你五迷三道的,现在又给程月下套了。
我就把苏清针对我们做的事,前前后后详细跟程月说了,结果程月还是强调苏清有难处,一个劲的追问我苏清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被问的没办法,只好告诉程月,苏清的表哥栗木西,被一个女魔盯上了。
程月握着小拳头说道:“那清姐肯定有危险,我要先救她,当然,一码归一码,我救她可以,但是她逼着你差点被咬掉了手,这个我也要跟她算清。”
我切了切程月的玉佩,然后摇摇头说道:“你还是没有和玉佩建立联系,功夫肯定也是时灵时不灵的,你去面对女魔,这个太危险了。”
程月一伸手拿出了乌凤束尾梳子,然后对着水盆里一指,说了一声“起”。
水盆里水咕嘟嘟的冒着气泡,然后一个水凤凰从水面飞出来,在水盆上转了几圈,程月把手放下之后,水凤凰又消失了。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联系上玉佩,不能用玉佩上面的力量来使用七星杀,但是我拿着这把梳子,对水已经有了掌控力,冰魄神掌也恢复了七成的水平,随时都可以用,所以我跟着你,不但不需要你保护我,还能给你帮忙。”
程月自信满满的跟我说,还把梳子在手里转来转去,又把真子飞霜镜拿了出来,说道:“老史哥说这个不是照妖镜,不过我感觉这个镜子拿在手里,只要用心念催动一下,也能起到照妖镜的作用,有了梳子和镜子,就算暂时没联系上玉佩上面的力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心说没错,只要你有今天上午的水平,去金陵还真的不怕了,就算不能打败女魔,至少自保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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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就不把你送到冰山李那了,今晚咱们好好休息,明天带着大虎,和老史一起去金陵,跟苏清当面把事情说清,做一个了断也好。”
听我这一说,程月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老公,谢谢你啊。”
我拧着热毛巾,然后递给程月,说道:“咱都老夫老妻了,你跟我客气个什么,抓紧擦脸洗脚,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但愿你的清姐,在我们到之前,还没被女魔把她吃了。”
中午酒量超了,躺到床上,头晕的感觉又来了,正好搂着程月也不胡思乱想了,连大虎趴到我枕头上我都没有力气把它推开,很快呼呼睡去。
早上我醒来去敲老史的门,敲了老半天也没有回应,我推推门,没有反锁,我进去之后没发现老史的踪迹,他的背包也不在了。
床头柜上有个闪闪发光的玻璃球,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的字是老史的笔迹。
“大愤,你的心意我领了,小七我都安排去旅游了,更不想你拖家带口的跟我去金陵冒险,你先回紫桓县吧,我完事了去找你,我要是没去找你,你帮我给小七家的弟妹安排一下工作,凭你现在的能力,做到这个不难。”
这个老史,竟然夜里趁着我睡觉,自己偷偷去金陵,我是那种兄弟有事自己回家过日子的人嘛!
我一拳把高尔夫球大小的玻璃球砸的粉碎,程月听到动静,揉着睡眼进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一脚把老史的床头柜踢翻,骂道:“老史,这个混蛋,夜里自己偷偷跑了!”
程月从我手里抽走纸条,看完之后几下撕个粉碎,说道:“老史哥太不地道了,老公,走,咱们找他去!”
我简单收拾一下东西,能不带的都不带,然后领着程月抱着大虎往外走。
这个时候,海老虎一脚把门踢开了,正好把我堵住,他身后跟着手指头包着纱布的小胖子。
可不得了了,海老虎已经扔掉了拐杖,和小胖子两个衣冠整洁皮鞋锃亮,连发型都是挺硬的,我差点没认出来。
看来毕竟是血亲的亲爷爷,捅破窗户纸之后,刘老七对海老虎很溺爱,不但没有锁起来,估计还给海老虎不少钱,让他跟小胖子大花特花。
海老虎穿着西装革履,可惜还是一副江湖做派,一伸手拦住了我和程月,说道:“想走,哪有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