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怡调戏我这一下让她分了心,屋顶趁机压下来足足有三尺多,她连忙收起了跟我玩闹的心情,专心去对付屋顶了。
石三怡累的气喘吁吁,现在我要是再跟她计较,我就不是男人了,唉,可惜了,同时两个女人,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突然产生一种“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的想法,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
屋顶在一分一分的下压,石三怡快撑不住了,说道:“岳愤,屋顶上面的力量很大,我支撑不了多久,你能不能把那边的长明灯拿下来一盏,使劲扔到屋顶上,那些茅草很容易被烧着的。”
听石三怡这么说,我摇摇头说道:“不行,万一屋顶烧着了,一下扣下来怎么办,咱们都会被烧死的。”
“你按我说的做,只要屋顶烧着了,重量马上就会减轻,我再加一把劲,一定能把屋顶扇的灰飞烟灭!相信我!”
石三怡说完不敢再说话,只是加油扇着手里的风衣,我看看倾城夫人那边,冰墙和树枝基本算是旗鼓相当,暂时还不会有事。
我蹲下身子,走到土墙边上摘下一盏油灯,石翻天的机关很巧妙,油灯摘下来之后,土墙里面有个小孔,不过小孔马上被一个卡子堵住了。
看着土墙里的灯油流不出来了,这样就不会在地面引起大火,我就放心的把油灯举起来,对着头顶那片黑压压的屋顶扔了上去。
油灯里的灯油引燃了屋顶的茅草,石三怡使劲扇了几下,风借火势火借风势,悬浮的屋顶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
果然如石三怡所说,茅草屋顶并没有倒扣下来,而是在她的扇动下,慢慢的灰飞烟灭,就这样,我们后面的压力就没有了。
石三怡把风衣扔到一边,小脸伸到我面前,再次让我给她擦汗。
我看看她的脸,现在不但有了汗水,还沾染了一些茅草的灰,我就用新郎装的宽大衣袖,细心的给她擦了起来。
石三怡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擦拭,小声的说道:“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这种亲密的接触,相对于滚床单,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真是造孽啊,再这样下去,以后就要纠缠不清了,我不敢再跟她多接触,加快手上的速度,三两下就给她擦好了。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回头一看,那些已经穿进冰墙的树枝,慢慢的落了下去,杂乱的摆在地上。
倾城夫人一挥拂尘,她面前整面的冰墙,贴着地面推了出去,把地上的树枝全部扫到了三丈开外。
隔着冰墙,我对外面喊道:“我不知道外面是哪路神仙,但是我以人格保证,杀了小鹿的不是我们,虽然我身体里有鹿血,但是我是被害的,杀小鹿的人,是在这里建了庭院房屋的石翻天……”
外面又响起了“呜呜”的哭声,不过这哭声越来越远,我本以为山神已经放过我们的时候,他即将消失的哭声突然化作一声响雷。
这声响雷对倾城夫人、多嘴猴还有石三怡的伤害并不大,但是却震得我耳膜生疼气血上涌,突然之间,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一下回到了身上。
石三怡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问我有没有事,我看看她白嫩的小手,闻到她的体香,一歪身子伸出手,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然后我走向没了屋顶的三间房子,抬腿一脚,把两扇木门的残余全部踢开,抱着石三怡向着东边那张大床走去。
就在我把石三怡扔到大床上,自己想要扑上去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脖领子,把我一下拉到在地,然后在地上拖着,直到拖到了水井边上。
一桶桶的冷水泼到了我身上,让我恢复了理智,我擦擦头发上的水,看了看提着水桶还要泼我的多嘴猴,对他连连摆手:“猴哥,别泼了。”
倾城夫人也放开了我的脖领子,把我扔在地上清醒清醒,石三怡满脸通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了出来。
看石三怡害羞的样子,倾城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踹了我一脚,长辈的责打没让我感觉难受,反而有点温馨的味道。
石三怡的风衣已经扔在了一个木墩子上,里面穿着一件娃娃领的衬衣,纽扣也被我撕掉了两个,她连忙把风衣披到了自己身上。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石三怡刚才是顺水推舟,凭她的身手,刚才我就是再发狂,她轻轻一掌就能把我打翻在地。
多嘴猴看我两眼盯着石三怡,他就嘿嘿一乐,对倾城夫人说道:“夫人,别生气了,年轻人嘛,现在表达自己的亲热爱慕,比我那会可直接多了。”
我晕,多嘴猴还以为我是真的想趁着强敌退却,想要和石三怡亲热的,我连忙说道:“猴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倾城夫人看了看我,又让我伸出舌头给她看看,生气的说道:“石翻天这个败类,竟然给岳愤灌了淫鹿独角血!”
石三怡故意躲开我的目光,对着倾城夫人说道:“夫人,我只听说过银鹭八宝粥,还没听说过什么银鹭独角血呢,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很显然多嘴猴明白什么是淫鹿独角血,他替倾城夫人答道:“石小姐,此淫鹿非你所言的银鹭……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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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怡听了,脸上更红了,简直就像一个红苹果,满脸都是娇羞,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然后背对着我们蹲了下去。
石三怡现在的表现,好像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听到“淫鹿”两个字就是莫大的罪过。
我看着石三怡,以前我或许会以为她装的过了头有反感,这次我没有这么想,只是感觉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
看着石三怡娇羞的样子,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那动作真是无比的男人,她落到床上翻滚的时候,还闭上了眼睛。
就这这么一想,我先是耳朵发热,然后一个纵身,又对石三怡扑了过去,她蹲在地上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扑的趴到了地上。
“没完没了了是不!”倾城夫人又提着我的脖子,把头拎了起来,然后对着水井边上一扔,示意多嘴猴再次给我浇水。
这次冷水浇到我身上,并没有消除我身体里烈火焚身的感觉,但是我头脑还是清醒的,我咬着牙不去看石三怡,仰头让多嘴猴的水直接冲到我的脸上。
在多嘴猴提水的间隙,我对倾城夫人说道:“姥姥,快点给我找解药,我身体里好热,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倾城夫人一甩拂尘,我身上的水结上了薄冰,虽然冰的冷气渗入皮肤冻得我打哆嗦,但是身体深处的地方,还是燥热的很。
我忍受着冷热煎熬,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多嘴猴停止了往我身上泼水,对倾城夫人说道:“淫鹿独角血的药性可不一般,前三次泼冷水能起效果,但是越往后,泼水就算起了效果,但是药性在体内发散不出去,持续用冷水压制的话,伤肾都是轻的,说不定大愤会被烧成一个傻子,夫人,不能再这样了……”
倾城夫人摇摇头,说道:“这东西的解药,听说是天山雪莲,但是天山离这里太远,一时上哪里去给他找!”
多嘴猴对倾城夫人说道:“那也不能看药性冲进大愤脑子,把他烧成一个傻子啊,说不定还是那种见到大姑娘就扑上去的傻子,到时老岳家的脸都会被他丢光,夫人你的面子也不好看。”
倾城夫人说道:“一时半会没有解药,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多嘴猴对着那边的石三怡撇撇嘴,意思是,这不是有现成的解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