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本月最后一天,加更几章吧)
曹越身体的欲望瞬间被聂青点燃,但他最终却是没好气地将聂青推开:“聂青同学,请记住你小姨的身份。”
这个女人真讨厌,明知道两人不可以这样,也明明清楚他好几天没和女人做这种事了,却偏偏要勾引他。
为了表示惩罚,他在将聂青身体推开的时候,顺手在她臀部拍了一把。
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这处敏感地带的聂青,一声长长的呻吟后,顿时软了身体。
不过在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曹越已经走出了房间。
她忍不住大怒,快步冲出了房间,却见曹越已经坐在沙发上,啃吃水果了。
“你这个混蛋,把老娘挑逗的都湿了,居然不管不顾了,”聂青怒气冲冲地坐到曹越身边,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曹越的肉肉,“你是不是想让老娘晚上睡不着觉?”
看聂青这副样子,曹越斜着眼看了两眼后,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快步冲进了房间。
一把将聂青丢到床上后,曹越又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强行将她按在床上。
聂青拼命挣扎,但力气怎么也比不上曹越,最终只能放弃。
但曹越并没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伸手替她按捏。
几个穴位被曹越按捏了一下后,聂青整个人变得懒洋洋,动也懒得动,睡意很快就起来。
她就这样头朝下趴在床上,任曹越按捏。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就安然入睡了。
聂青睡着后,曹越替她盖好了被子,关了灯后,轻轻走出房间。
“这样是不行的,和她一起住同一个套房,迟早要出问题,”又想到明天郑含要来,怕她误解什么,曹越决定,明天一早就换个房间,让聂青单独睡套房,他住到隔壁的一个空房间去。
与聂青住一起,和她单独相处真是折磨人,现在曹越又不想过多分心,毕竟还有强敌在邻,一不小心小命有可能就丢了。
也没理会吕长乐和吴诗诗的邀请,早早地跑到隔壁房间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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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曹越和聂青所住的维多利亚大酒店大概三公里的一个门面简单的中档宾馆,最顶楼的一个豪华套房里,一个女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点也不剩,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间。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态丰满的白种女人,赫然就是一会前袭击曹越的那个漂亮的白种女人。
她肩膀上有一处伤口,血正往外流。
“SHIT,”看到镜子里自己流血的模样后,女人又低骂了句。
她中枪了,刚才在偷袭曹越的时候,被曹越的保镖追击过程中,挨了一枪。
她自己都想不到,居然肩膀上会中枪。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琼,天刺佣兵团中被喻为“白玫瑰”的那个女人。
低调地隐藏了两天,换了好几处住所后,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她不想呆在宾馆里,于是在晚饭后一个人出门,想随便逛逛,顺便到维多利亚酒店附近查看一下情况。
一个人出门,抱着闲逛的心思查看情况,又是在晚上,她丝毫不担心什么。
即使有意外,琼相信自己能全身而退。
她想逃跑的情况下,能追上她的人还真没几个。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逛到维多利亚港湾的时候,她居然在游人如织的码头上看到了曹越。
意外地遇到自己要猎杀的目标出现在面前,来不及通知另外几名同伴的琼,决定冒一次险。
她利用夜色及其他游人的掩护,慢慢接近曹越和聂青,准备在靠近后,将曹越击毙。
她对自己的枪法很自信,只要进了手枪的射程,目标人物难逃被击毙的命运。
只是她想不到,在距离对方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时候,对方就察觉到了异常,这让她惊讶万分。
但她也没退缩,快进几步,拉近与曹越的距离后,果断地掏枪射击。
今天她出门带的只是一只易于隐藏的小手枪,有效射程只有三十几米。
很可惜,射出的三发子弹并没击中曹越,其中一发子弹居然被他扔出的硬币挡住了,这让她惊讶的完全不可置信。
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曹越像是随手扔出的两枚硬币,就像暗器一样朝她飞来,她不得不闪身躲避。要知道,两人之间还隔着至少二十几米的距离,曹越扔出的硬币,竟然可以袭击到她。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曹越这样的高手身边,居然还跟有保镖。
而且那几个保镖的身手及反应速度,居然也是如此出色,丝毫不比她的那些同伴差。
两名保镖第一时间向她射击,没防备到此情况的她,虽然拼命逃跑,但最终还是中了一枪,子弹射进了肩膀里面。
中了枪,她的攻击能力自然大大下降,再不敢有任何的逗留,仓皇逃跑。还好,维多利亚港湾游人多,她逃跑的能力又非常出色,对方也没有死命追击,她终于逃脱升天。
在仓皇逃回所住的宾馆后,琼累的差点趴下了。
她也算真正明白了要猎杀的这个目标战斗力是如何的恐怖,他手下的人也是何等的出色。
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在大队人马没抵达,新的任务没下达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了。
对着镜子,利用军刺割开了自己受伤的地方。
在没有用麻药的情况下,她自己取出了留在肉和骨头相接地方的这颗子弹。
还算幸运,这颗子弹同样是小口径手枪射出,杀伤力不大,如果换成沙漠之鹰这种大口径射程远的手枪,估计她这条手臂就废了。
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取出子弹,忍着几乎难以忍受的痛,包扎好伤口后,她整个人再度陷入虚脱状态,瘫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而就在琼陷入昏沉沉似睡非睡状态,身体很虚弱的时候,门却被轻轻敲响。
琼瞬间被惊醒,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过身体遭遇重伤后体力不支,差点摔倒。
最终她还是硬咬着牙,没有受伤的那支手提着枪,慢慢走到门边。
从猫眼看出去,却见外面站着一个酒店服务员打扮的女人,一手拿着一个托盘,正抬手敲门。
“什么事?”琼用英语问了一句,口气很不友善。
“服务员,请您开门,酒店送的水果,”服务员用粤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
“不需要,”琼粗气拒绝了。
但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窗户方向传来了异动,转头看过去,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sxbiquge/read/36/36065/ )